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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八,离大婚还有八日。
萧怀瑾抱着一个大木箱冲进社学司衙署时,颜述之正与周秀才核对山西调研的行程。少年跑得满头大汗,眼睛却亮得惊人。
“颜大人!颜大人!成了!”
木箱放在地上,出沉重的闷响。萧怀瑾掀开箱盖,里面是一架完整的织机——不是模型,是真能织布的织机,只是尺寸比寻常的小了一圈。
“这是我和弘毅改的第三版!”萧怀瑾兴奋地指着织机的几个关键部位,“您看这里——加了脚踏板,织工能坐着织,省了腰力;这里——断线自停装置,线断了织机就停,不浪费纱线;还有这里——梭子轨道改良了,来回更顺滑,度能快三成!”
颜述之俯身细看。织机通体用轻木所制,关键部位包了铜片,做工精细却不奢靡。他轻轻踩动脚踏板,织机运转起来,顺滑无声。
“试过了?”他问。
“试过了!”萧怀瑾从箱中取出一匹布,“这是京郊‘锦绣坊’十个女工试用一个月织出来的。她们说,用这织机,每日能多织两尺布,腰还不酸。掌柜算了账,说若全换这种织机,一年能多赚百两银子!”
那匹布是普通的棉布,但织得均匀密实。颜述之抚摸布面,心中震动。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明,却是能让万千织女受益的实在改进。
“怀瑾,”他认真地看着少年,“这是最好的新婚贺礼。”
萧怀瑾脸红了红,却挺直腰杆:“母后说,送礼要送到人心坎里。我知道颜大人最在意的是让百姓过得好,这织机……能让很多女子织布时不那么辛苦,还能多挣些钱。我想,您会喜欢的。”
“很喜欢。”颜述之温声道,“这织机,我打算送到武昌去。王妮儿说过想开布头铺,若用这织机,或许能成。”
“那我再做个小的!”萧怀瑾立刻道,“适合家用的小织机,女子在家就能织布贴补家用!”
正说着,萧令仪从外间进来。她今日去京郊织坊看试用情况,手里也拿着匹布,见弟弟在,笑了:“怀瑾跑得倒快。颜大人,你看看这个——”
她展开那匹布,是更精细的绸缎,上面还织出了简单的花纹。
“锦绣坊的女工们,用新织机试织花绸,成功了。”萧令仪眼中闪着光,“掌柜说,以前织花绸要靠老织工手把手教,三年才能出师。现在有了这织机,新手半年就能上手。这意味着……更多女子能学到一门真正能养活自己的手艺。”
颜述之接过花绸细看。花纹虽简单,却均匀流畅。他忽然想起武昌那些女子班的女孩,想起王妮儿,想起赵小丫……若她们能有这样的机会,该多好。
“殿下,”他抬头,“我想将这批织机,连同制作图纸,作为‘新婚之礼’送往武昌。不是送给我,是送给社学女子班——让她们学着用,学着做,学着靠自己的手艺立身。”
萧令仪怔了怔,随即笑意更深:“这主意好。让她们知道,京城有人记挂着她们,有人为她们能过得好而费心。”
周秀才在一旁听着,捋须感慨:“老夫活了这把年纪,见过太多婚嫁排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是过眼云烟。唯有这般心意——为天下女子谋福祉的心意,才是真正的佳话啊。”
萧怀瑾看看姐姐,又看看未来姐夫,忽然道:“皇姐,颜大人,等你们成婚了,我能常来社学司吗?我想……我想参与编《格物常识》教材,把怎么用织机、怎么修农具这些道理,写得让寻常人都能看懂。”
萧令仪与颜述之对视一眼,都笑了。
“自然可以。”萧令仪摸摸弟弟的头,“母后常说,格物之妙,在于致用。你能想到这些,便是真正的‘致用’了。”
议完织机的事,四人继续商议正事。周秀才的山西之行定在六月初十——婚后第四日出。李医士的期夫子培训班也定在六月十五开课,批学员三十人,半数是像王妮儿那样有实践经验的女子。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推进。
午时,萧令仪与颜述之在衙署后院用饭。饭菜依旧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两人却吃出了别样的滋味。
“怀瑾长大了。”萧令仪轻声道,“以前他只顾着自己钻研,如今懂得为他人着想了。”
“是殿下和陛下、娘娘教得好。”颜述之道,“他能将格物用于民生,是社学之幸,更是百姓之幸。”
萧令仪望着院中那株新栽的石榴树——那是礼部为贺新婚移栽的,已结了小小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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