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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廿三,船过九江。
颜述之坐在舱中,正整理着李家庄周秀才昨日托驿卒快马送来的信。信中说,他走后的这几日,十五村社学一切如常,甚至有邻村的人来打听,问能不能也开社学。
“老朽按大人临行所嘱,答曰:‘待秋后,若十五村皆有成效,当可再议。’然求学者众,民心所向,可见一斑。”
信末附了一份名单,是那几村自荐可充作社学场所的地方——有祠堂偏厢,有废弃庙宇,甚至有位乡绅愿意捐出家中别院。
颜述之提笔回信:“周先生所见甚是,然扩学之事,当循序渐进。现有十五村乃根基,需先固本,再图生。秋后若成效确着,可择二三村试扩,但需确保师资、教材、经费皆备。切莫贪多,宁可少而精,勿要多而滥。”
写罢封好,他起身走到船头。江面开阔,两岸田畴万顷,正是春耕时节。有农人在田间劳作,也有孩童在田埂上奔跑——那些本该在社学里识字的年纪。
他忽然想起离京前,沈静姝曾对他说:“大景疆域万里,村镇无数。纵使穷尽一生,也难让每一个孩童都进学。但你能点亮一盏灯,照亮一方,便是有功。”
如今,他在武昌点了十五盏灯。而这一路北上,所见所闻让他明白——需要点亮的,何止千百。
船行五日,过安庆府时,颜述之特意让船靠岸半日。他换了便服,带着两个随从,去了城郊的几个村子。
所见与武昌初时相类——偶有社学,也多流于形式。在一处挂着“启蒙堂”牌子的土屋外,他看见个七八岁的男孩蹲在地上写字,用的是树枝,写的是“天地人”。
“怎么不在屋里写?”颜述之温声问。
男孩抬头,怯生生道:“先生病了,学堂不开。”
“你想学吗?”
“想。”男孩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下去,“可我爹说,学了没用,不如放牛。”
颜述之没说话,只从袖中取出本小册子——那是他随身带的《农家日用字》样本。他翻到“牛、羊、马、猪”那几页,指着图问:“这几个字认得吗?”
男孩摇头。
“这是‘牛’。”颜述之指着图旁的字,“你家有牛吗?”
“有!一头大黄牛!”
“那该认得这个字。等你会写了,就能在牛棚上写个‘牛’字,告诉你爹——这字我认得,这牛我认得。”
男孩眼睛又亮了:“真的?”
“真的。”颜述之将册子递给他,“这个送你。找个识字的哥哥姐姐,教你认这些字。都是庄稼人用得着的。”
离开时,男孩还蹲在地上,一笔一画描着那个“牛”字。那认真的模样,让颜述之想起武昌社学里那些最初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女孩。
教育,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是给愿意伸手的人,递一把梯子。
回到船上,他将这日所见记入行记。这不是奏章,不是公文,是私人的札记,记着一路的见闻、思考与触动。
写到安庆那个男孩时,他笔尖顿了顿,添上一句:
“社学之要,不在广厦华堂,而在有愿学者,有愿教者,有愿成者。武昌一年,所成非十五村社学,乃证明了‘有愿’二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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