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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小子,你作甚么在这里瞎走!”
半山腰上,忽然响起这声惊雷般的呵斥。江游世一看,通往山顶的那条小径,叉腰站了两个山贼。这二人身形不同、相貌迥异,一个白面矮瘦,一个孔武惊人,但都敞怀穿件短褐,将一条手巾扎在头上。正是新兴山寨“黑虎帮”喽啰的装束。
那矮个喽啰见他抬头,嘿嘿一笑,又道:“明知这是我黑虎帮地盘,还要闯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江游世再朝四下看去,只见暮色之中,更有许多山匪举着火把。或站或坐,星星豆豆,守在各处要道。他暗想:“一年没有回来,梅山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但愿师父还安好!”
想起师父,江游世心中蓦然生出一点柔绪:他与薄约相依为命,一直住在梅山上,除去今年下山游历,还从没和师父分别过呢!这一遭回来,他在山下便听说了黑虎帮的许多事迹,担忧师父被山贼欺凌,马不停蹄地往山上赶。此时给两个喽啰拦住,江游世止不住地心焦,又想:“来一个两个,还没甚么问题;若他们呼啦啦一拥而上,可就难办了!”
他心里有了计较,跳起来转头就跑。那两个喽啰急忙朝他追来。矮瘦的那个拄根拐杖,踉踉跄跄;高壮的那个却健步如飞,眨眼就跑到他身后。江游世暗暗运了一点轻功,直奔到一处无人的山坡,才装作脚下打滑,跌在地上。那高壮喽啰一把将他拎起,喝道:“老实交代,你来山上干吗?”
江游世瞧了他一眼,飞快垂下目光,道:“小的来……探亲。”
那高壮喽啰将他上下打量,见他不过是个及冠的少年,或许比同龄的人挺拔、英气些许,但在地上跌得灰头土脸的。那高壮的喽啰哈哈大笑道:“来这荒郊野外探的甚么亲!这山上除去俺们弟兄,还有别人末?你识得帮里的哪个?”
矮的那个匆匆赶到,冷眼看了一会,却道:“这小子鬼鬼祟祟,或许不是个简单人物。”
高壮那个道:“他细胳膊细腿,如何是我敌手。”说罢他面色一变,将江游世拍得一个趔趄,恶声道:“喂,俺哥哥问你话,你不晓得答么!”
江游世正低着头,给那山贼一吓,忙应道:“小的老母亲住在后面那座山头,因怕天黑路滑,这才借过贵帮宝山,不料冲撞了几位大人。”他嘴上答话,心里却暗暗地在想:“两个小贼竟不知山上住有人。或许师父那院落当真隐蔽,没教他们发现?”转念又想:“这么长的时日,师父总须上山下山。要不被他们察觉,真是无解的难题。”思及此处,江游世不禁着急起来,两鬓出了些微微的冷汗,恨不能飞上山去,一探究竟。
可惜那矮喽啰不依不饶,仍道:“放你走是无妨,身上的金银细软,都交我们二个就是。”
江游世照怀里摸了摸,掏出来两个蕈菇,道:“小的一穷二白,想着捡点山货晚上煮吃。大人要别的孝敬,是再拿不出了。”
这两个蕈菇还是他方才跌在坡上时顺手捡的。那高壮喽啰劈手夺来,啐道:“这东西只消一口,两个你也给毒翻。”将那菇扔在地上,几脚踏碎。那矮个喽啰又指点道:“他佩剑也解下来看看。”
江游世解了腰间长剑,奉给那高壮喽啰过目。这剑系了一条红穗,剑鞘却通身黑漆漆的,约摸三尺多长,比寻常长剑还长一点,形状十分奇异,仿佛一把没开锋的唐刀。那高壮喽啰装模作样地看了一圈,将长剑递到那矮个子手里,问:“这上面画的甚么图画?”
那矮个的喽啰仔细一瞧,剑鞘上依稀刻了几个篆字。他拿手指点着认了一番,嘿嘿笑道:“这写的是个‘十轮伏影’,伏影剑?好大的口气。”
江游世早看出那矮个喽啰不擅武艺,倒也不怕他端详。矮个喽啰将剑交回高个手里,说道:“出鞘看看。”高壮喽啰使力拔了一下,方脸涨得通红,却拔不出来,奇道:“咦?”矮个喽啰也生疑道:“怎地有你都拔不动的东西?”
江游世忙道:“小的这剑是外头乱捡的,从不出鞘,想来已锈在里面。不过留着吓唬那些没胆子贼偷罢了。”言下之意是这高矮两个匪徒具为好汉,不是给他随便唬住的懦夫。那高壮喽啰终于肯将剑扔回他怀里,道:“你走罢!”
这么一耽搁,天已全黑了。江游世将黑虎帮的匪寨甩在身后,提气狂奔,心跳擂鼓似的在他两耳咚咚作响。直跑到山顶一座小院落,见那墙篱完好、院中梅树也郁郁葱葱,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方才给两个匪徒围住盘问,他尚未如何害怕,此刻却恍然觉得背上发凉,汗水已将衣衫打得湿透了。
江游世轻轻一推,门“吱呀”开了。屋里没有点灯,但他对种种摆设了如指掌,走进去也没有碰倒东西。提心吊胆地进了里屋,只见有个模糊的人影,穿着雪白中衣,头发披散,盘腿坐在床上。江游世心里大石总算落地,拭净了冷汗热汗,忍不住叫道:“师父!”
床上那人影一动未动,江游世也不气馁,贴着床脚趺坐在地上,自己调息起来。
薄约教他练的是种随处可见的粗浅内功,除了触类旁通的奇才,练这功法是难以成就什么造化的。江游世练了七八年,气海里不过有一缕溪鱼也似的真气。运功时真气行至风府、腰俞,都滞涩难前。转了一个周天,他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收拢真气,跪在地上叩了一叩,唤道:“师父。”
薄约披上外衣,起身将油灯挑亮了。半年过去,他除去长发更长了几寸,旁的变化似乎是一点也没有。
点完了灯,他走回江游世跟前,道:“伸手。”
薄约平素温存好玩,亦不摆师父架子,总是微微笑着,偏偏却长得薄唇削鼻,尤其生就了一双淡情的冷眼。此时面目笼在盈盈的光下,也没有使他的冷眼带上一二分温度。江游世再是机灵,或是暗地里再亲慕他,在他面前都化作情怯,只好乖乖地伸出左手。被那冰凉的手指贴在脉搏上,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忘了。一年以来奔波与逍遥的日子,此刻倒如无根梦境一般。
“怎么浑身弄得脏兮兮的?”薄约皱眉道。他抓着江游世手腕,卷起衣袖,瞧见臂上擦了一条伤口。
江游世回:“路上摔了一跤。”他想把手抽回来,但薄约不让,他便定在原处,不敢乱动了。
“当真?”薄约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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