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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炷香后,所有紧要项目的数目念诵完毕。
萧瓷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高心算极耗心神),虚脱般地指着纸角上几处被她重点划过的地方,声音气若游丝:“这……这里,三处……念的时候,心里跳得厉害……不舒服……差……差大概十两、七两、还有……十八两左右……我真的不知道对不对……”说完便软软地趴倒在桌上,仿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周副管事立刻像捧着圣旨一样,拿着那页纸,命那小厮火拿着账册原始凭证去核对。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屋内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门口。
很快,小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回来,脸上是极致的震惊和狂喜,声音嘶哑:“核……核对过了!确实有三处错漏!一处漏记收入十两,一处重记支出七两,一处品类记串差价十八两!分、毫、不、差!”
“轰!”——这话如同惊雷,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魂飞天际!
一次是运气,两次、三次……而且精准到银两数目!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周副管事看着伏在桌上、虚弱不堪的萧瓷,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感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这位三小姐……绝非池中之物!她竟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
萧瓷却在众人如同看待神只般的目光中,出极低的、压抑的啜泣声:“……对不起……我又乱说话了……别抓我……我再也不敢了……”
她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偶然暴露了“异常”能力、害怕被当作妖孽、恐惧到了极点的怯懦少女。
周副管事回过神来,激动得声音都在抖:“三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是功臣!是天大的功臣!”他连忙收敛情绪,语气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您快歇歇,今日之事,我等必定守口如瓶,绝不敢对外泄露半分,给您招祸!”
他严厉地扫视屋内,所有人,包括钱婆子,都浑身一凛,忙不迭地点头誓,再看萧瓷的目光,已充满了敬畏和神秘,再无半分轻视。
萧瓷这才慢慢抬起头,眼睛红肿,怯怯地看着周副管事,小声道:“真……真的没事吗?谢谢管事大人……”
周副管事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又是感慨又是激动,态度愈恭敬。他亲自给她续上热水,又让人赶紧去拿最好的点心来,然后才捧着那摞已然无误的账册,如同捧着救命符篆,脚步轻快地匆匆离去,他必须立刻向王管事汇报这件……奇事!祥瑞!
风波似乎暂时平息。
萧瓷重新拿起笔,继续“笨拙”地抄写经文,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切都只是众人的幻觉。但她的心底,却悄然松了口气。第一步,在巨大的危机之后,她竟然意外地赌对了。她在周副管事这里,埋下了一颗名为“神异价值”的种子。这个人,日后或许能成为一枚关键的棋子。
然而,她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这点小小的“锋芒”或许能带来些许便利,但也可能引来更大的危险。萧景珩的警告如同悬顶之剑,她必须更加小心。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一天的抄写工作终于结束。
萧瓷跟着众人默默起身,准备返回那冰冷的佛堂。她依旧低着头,缩着肩膀,扮演着那个受尽惊吓、疲惫不堪的庶女。
就在她即将踏出墨韵斋门槛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周副管事去而复返、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声音:“三小姐,今日辛苦了。明日……若您身子爽利,还请务必早些过来。还有些……紧要的数目,非得请您‘听听’才能安心。”
萧瓷脚步几不可查地一顿,没有回头,只细声应了句,带着残余的惊惧:“……是。”
她知道,今天的遭遇,冰火两重天。
一枚是来自世子萧景珩冰冷刺骨、充满试探的警告和羞辱。
另一枚,则是她自身“价值”的意外显现,在中层管事心中种下了敬畏的种子。
福兮?祸兮?前路依旧杀机四伏,迷雾重重。
她微微吸了口暮色中冰冷的空气,迈步走入渐深的庭院阴影之中。佛堂的囚笼在前方等待着,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她这只意外闯入的锦枭,终于扇动了第一次翅膀,尽管微弱,却已搅动了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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