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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几声闷雷在天际滚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恰如萧瓷此刻的心境,压抑、翻滚,蓄势待。
小小的院落里,只点着一盏孤灯。萧瓷坐在桌前,指尖缓缓划过摊开在桌面上的几页泛黄纸笺和一枚色泽黯淡的银簪。这些都是她费尽心机,一点点从旧日尘埃里挖掘出来的关于生母林氏的微末痕迹。旁边,是萧景珩方才命心腹悄然送来的一个狭长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断裂的玉簪,样式古朴,正是前嫡母陈氏旧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重。
萧景珩坐在她对面的阴影里,俊美的面容一半映着昏黄的灯光,一半隐在黑暗中,更显得轮廓深邃,神色莫辨。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那节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恐惧。
真相的碎片,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片片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他们都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可能——他们两位母亲的“病故”,恐怕是一场精心策划了十数年的谋杀!而那双隐藏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极有可能就来自如今端坐正院、享受着无上尊荣的嫡母沈氏,以及她在宫中那位手眼通天的靠山!
“你确定这银簪上的细微残留物……”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甚至无法顺畅地说出那个“毒”字。
萧瓷抬起眼,眸色在灯光下清亮得惊人,却又沉静如寒潭:“我反复验看过多次,绝不会错。这是一种极为阴损的慢性毒,名为‘枯颜’,无色无味,长期微量摄入,会使人逐渐衰弱,容颜憔悴,最终如同枯萎的花一般悄无声息地凋零。症状与当年记载的母亲病况……一般无二。”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那支断裂的玉簪,“至于陈夫人这支簪子,内侧磨损处的色泽有异,我虽无法完全确定,但极可能也被动了类似的手脚。需要更精密的器具验证,但所有的线索,都已指向那个最坏的结果。”
她的话语清晰冷静,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砸在萧景珩的心上。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的生母,却很可能被自幼抚养他、被他称为母亲的人下了毒手!而自己,这些年来,竟一直尊仇人为母,甚至……甚至曾帮着仇人,欺辱真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翻江倒海的愧疚瞬间淹没了他。他倏地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带着湿气的冷风灌入,吹得灯火一阵摇曳,也让他胸口的窒闷稍稍缓解。
“所以,她们……都是被……”他背对着萧瓷,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愤怒,“沈氏!她怎么敢?!”
“她不仅敢,而且做得天衣无缝,瞒过了所有人十几年。”萧瓷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淬了冰的恨意,“若非我侥幸活下来,若非兄长你……心中尚存一丝疑虑与公正,这秘密恐怕真要随着母亲们的尸骨,永远烂在地底了。”
萧景珩霍然转身,目光如电射向萧瓷:“你早就怀疑了?从何时开始?”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萧瓷的变化,想起她看似顺从实则疏离的态度,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锐利眼神,原来一切都有了解释。他这个妹妹,究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独自背负了多少,探查了多少?
萧瓷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坦然道:“从我在佛堂醒来,现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一刻起。”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而我,只不过比一般人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而已。”
窗外一道闪电骤然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萧景珩脸上复杂的情绪——震惊、懊悔、难以置信,最终都化为一种沉重的决绝。雷声轰隆而至,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你要怎么做?”他问,声音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冷冽,却多了一份之前从未有过的、将她视为平等甚至主导的凝重。
萧瓷走到他身边,与他一同望向窗外沉沉的夜幕,以及夜幕下那座即将举办寿宴、权贵云集的恢弘府邸。“父亲寿宴,宾客盈门,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皆在。还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吗?”
她转过头,目光灼灼,如同暗夜中最亮的星辰,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们要在那一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敲响镇国公府门前的登闻鼓!将这掩盖了十数年的黑幕,彻底掀开!我们要让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该付出代价的人,无处遁形!”
“登闻鼓……”萧景珩瞳孔微缩。那是直达天听、鸣冤诉屈的象征,却也是极险的一步。一旦敲响,便再无转圜余地,要么沉冤得雪,要么……万劫不复。尤其是在国公寿宴这样的场合,无异于将镇国公府乃至宫中都极力想要掩盖的丑闻公然撕开,引的震动将难以想象。
他凝视着萧瓷:“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一旦失败,你我,或许整个国公府……”
“我知道。”萧瓷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但苟且偷生,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对着杀母仇人屈膝行礼,唤她母亲?我做不到!兄长,你呢?你能容忍杀害陈夫人的凶手继续安稳地做她的国公夫人,享受荣华富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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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质问,像一把尖刀,剖开了萧景珩最后一丝犹豫。他想起了记忆中那个温柔却总是带着淡淡哀愁的陈氏,想起她对自己并不算热烈却始终存在的关怀。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不能。”他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好!就在寿宴那天!你我联手,定要为她……为她们,讨回这个公道!”
兄妹二人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光闪过。这一刻,过往的嫌隙、误解仍在,却在共同的目标和深切的悲愤面前,暂时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需要我做什么?”萧景珩沉声问,已然进入了谋划状态。
“第一,确保寿宴当日,登闻鼓旁不能有沈氏的心腹重重把守,要想办法引开或制住他们。第二,”萧瓷压低声音,“我们需要人证。当年经手过两位母亲饮食医药的老人,哪怕只有一个站出来,都能成为关键。我这边通过谢世子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还需要更确切的把握和……保护。”
听到“谢世子”三个字,萧景珩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并未多言,只是点头:“人证我来想办法。府中还有些旧人,或许念着旧主之情。我会派人暗中接触和保护。”他顿了顿,看着萧瓷,“你……自己务必小心。沈氏绝非易与之辈,她定然也察觉到了你的不同寻常。父亲他……”他语气有些复杂,“他对你确有愧疚,但家族利益当前,他的选择未必会如你所愿。至于祖父那里,他虽病体渐愈,对你颇为回护,但此事牵扯太大……”
“我明白。”萧瓷点头。老公爷萧震自秋猎那次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后,对她这个庶孙女的确多了许多真心的疼爱和关注,甚至几次敲打父亲萧鼎天要多关心她。但这桩旧案,涉及两代主母,甚至可能牵连宫闱,老公爷会做到哪一步,仍是未知数。
还有那个屡次在房顶出现、善意提醒她的神秘人,至今身份不明,是友是敌?会在关键时刻出现,还是就此隐匿?
太多的未知,如同窗外沉沉的夜色,压得人喘不过气。但这反而激起了萧瓷骨子里那股越是艰难越要向前的韧劲。
“风暴将至,无人能够独善其身。”萧瓷轻轻吐出一口气,眼神却愈坚毅,“我们只能尽力谋划,然后……孤注一掷!”
就在这时,院外隐约传来一丝极轻微的、几乎被风雨声掩盖的瓦片轻响。
萧瓷和萧景珩同时神色一凛,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
有人!
萧景珩下意识地将萧瓷往身后护了护,目光如鹰隼般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手已按上了腰间的软剑剑柄。
萧瓷的心也提了起来,是沈氏派来监听的人?还是那个神秘的屋顶客?
那声响却再未出现,仿佛只是被风吹落的瓦片。
但萧景珩并未放松警惕,他压低声音对萧瓷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会加派人手暗中护你周全。一切,按计划行事。寿宴之前,非必要,尽量减少动作,勿要打草惊蛇。”
萧瓷点头:“兄长亦然。”
萧景珩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复杂,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最终只化作一句:“保重。”
说完,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院。
萧瓷独自站在窗前,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风雨似乎更大了些,吹得窗纸噗噗作响。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再无回头路。她和萧景珩,这对关系别扭、各有算计的兄妹,已经被命运的绳索捆绑在一起,押上所有,要去搏一个朗朗乾坤,血债血偿。
她轻轻抚摸着那枚生母留下的银簪,低声喃喃,如同立誓:“母亲,再等等……所有欠了债的,一个都跑不了。”
房顶异响再起,神秘人是否再次出现?是敌是友?寿宴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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