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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万籁俱寂,唯有后院废井旁的风,像是含冤的孤魂,呜咽着不肯离去,刮得人脸颊生疼。萧瓷裹紧了一身墨色斗篷,几乎与浓夜融为一体,只有一双清冽的眸子,在黑暗中警惕地逡巡。指尖,几枚淬了强效麻药的银针悄然待命,袖中微纳米空间里几样能制造混乱或脱身的奇物也已就绪。
那绢帛上的“关乎存亡,亦系天下”八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头。由不得她不来。
一片比夜色更浓的阴影,自那口枯井后虬结的古树后无声无息地分离出来,仿佛本就是树影的一部分。来人同样一身夜行衣,体态修长而劲瘦,静立时气息绵长几近于无。他脸上覆着半张哑光深色的金属面具,工艺精湛,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一双眼睛——那双眼,在微弱的天光下,不见波澜,却深邃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带着一种经历过真正风霜的沉静与洞察。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那样看着萧瓷,目光里没有恶意,却有一种沉重的、仿佛能压垮人心的了然。
萧瓷心脏微微一缩,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压得低而稳,不见丝毫怯懦:“阁下屡次相引,今日可否坦言?”
男子似乎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从怀中取出一物,动作舒缓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那是一枚半块的玉佩,极品羊脂白玉,温润莹透,上面雕刻着繁复古老的云水纹,断口处却显得陈旧,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此物,你可还认得?”
萧瓷的瞳孔骤然收缩!这纹路!她绝不会认错!母亲那本从不离身的旧医书扉页上,就用极细的墨线描绘过与此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案,旁边还有一小行模糊的注脚,她曾以为是装饰,如今看来……她强行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惊涛,声音竭力保持平稳:“似乎……有些眼熟。阁下这是何意?”
“此乃你外祖父林源太医,当年亲手交予我师父的信物。”男子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独特的、经过严格控制的磁性,在寂静的夜里清晰无比,“我师父,乃前任太医院院使,亦是林太医生死至交。当年林家蒙难,师门受其牵连,师父被逼致仕,最终……郁愤而终。临终前,他将此物传于我,告知林家之冤详情,嘱我若遇机缘,必倾力助林家后人沉冤得雪,并……彻查幕后元凶!”
前任太医院院使的徒弟!这个身份,如同钥匙,瞬间插入了锁孔,将一切疑团拧开!难怪他熟知太医署旧案、宫廷秘辛!难怪他医术高(院使之徒,青出于蓝)!难怪他身手不凡(或许师门传承中就有护卫御前所需的武技,兼之长期暗中调查所需)!难怪他如此谨慎神秘!
“元凶?”萧瓷敏锐地抓住这个词,心跳更快,“难道不是沈氏?”
“沈氏?”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冷峭而轻蔑的弧度,那是一种站在更高处俯视蝼蚁的漠然,“她不过是一条嗅着血腥味扑上来、被人顺势利用的蠢狗罢了。真正的幕后之人,藏于九幽之下,其势力盘根错节,深不可测,所图之事……恐动摇国本。林家,或许只是其阴谋中的一环,甚至可能只是误撞冰山的小舟。你如今所见的风平浪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
他收起玉佩,目光如实质般落在萧瓷身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我观察你已久。佛堂隐忍,寿宴破局,秋猎救亲,乃至此番翻案之缜密狠准……你的心性、智慧、魄力,远我最初预料。林太医有后如此,九泉之下,或可稍慰。但你必须明白,昭雪,绝非终点,它甚至可能是一个更危险的开始。你已彻底入了那位的眼,前路之凶险,远你想象。”
“为何是我?仅因血脉?”萧瓷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因你是林家血脉,这是你的责任。因你有权知道真相,这是你的权利。更因……”他顿了顿,目光深沉如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意味,“你或许是这盘死棋中,唯一的变数,破局的关键。但我不会强迫你。路,需你自己来选。”
言罢,他不等萧瓷回应,身形微微一晃,竟如鬼魅融于夜色,度快得只在原地留下淡淡残影,那身法绝非寻常江湖手段,更似某种传承久远的隐匿秘技!只有最后一句话,精准地送入她耳中,随风飘散:“尤其小心宫闱……那位年轻陛下的心思,比海更深……”
萧瓷独自站在原地,寒风卷过,她却觉得背心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真相的一角被猛地揭开,露出的却是更庞大、更狰狞的阴影。
仿佛是为了印证那神秘人的话语,翌日下午,一队身着绛紫色宫廷服饰、气息精干的内侍便径直来到了镇国公府,步履无声,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皇家威压。
明黄口谕,直截了当:“传陛下口谕,宣镇国公府三小姐萧瓷,即刻入宫觐见。”
整个国公府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皇帝亲自点名召见一个未出阁的臣女,这是极为罕见的殊荣,但也可能是催命的符咒。
萧鼎天匆匆赶来,眉头拧成了疙瘩,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压低声音急急叮嘱:“瓷儿,陛下突然召见,福祸难料!宫中规矩大如天,务必谨言慎行,多看多听少开口,一切小心,千万小心!”
萧景珩也紧随而来,他如今对萧瓷早已没了当初的轻视猜忌,只剩下复杂的愧疚与维护之心。他上前一步,目光沉凝地看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三妹妹,不必畏惧。无论陛下有何旨意,记住,镇国公府永远是你的后盾。”这一刻,他真正有了兄长的担当。
萧瓷心中亦是念头飞转,皇帝此时召见,绝不仅仅是好奇。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面上恢复成一贯的沉静,对着父兄微微颔,声音平稳:“父亲,兄长,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回到房中,没有选择过于华丽的服饰,只挑了一身料子上乘、颜色素雅(雨过天青色)、款式庄重得体的衣裙,髻梳得一丝不苟,仅簪了一根通透的白玉簪,略施薄粉,压下了昨夜未得好眠的些许憔悴。镜中的少女,容颜清丽,气质沉静,那双眸子却冷静得仿佛能映照出一切波澜,丝毫不像一个即将面见天颜、命运未卜的深闺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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