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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像一个笨拙的罪犯,怀揣着赃物,行走在阳光之下,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心跳都生怕暴露了秘密。
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唇齿间还萦绕着她的气息,身体的某个部分甚至在回忆起昨夜极致欢愉时,可耻地有了细微的反应。
我不得不并拢双腿,将目光死死钉在窗外飞掠过的、挂着红色灯笼的街景上。
“看你姐多文静,哪像你,坐没坐相。”我妈在后排随口说了一句。
我喉咙紧,含糊地“嗯”了一声。
文静?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她跨坐在我身上,长摇曳,眼眸湿润,主动起伏的模样。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耳朵尖烫得厉害。
就在这时,我似乎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的后颈上,带着审视,或者说,是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意味。
我几乎要忍不住回头,但最终还是强行抑制住了这股冲动。
那目光停留了几秒,便移开了,如同从未存在过。
但这短暂的注视,却在我心里投下了更大的波澜。
她并非完全无动于衷,是吗?
车子终于驶入大姨家的小区。停车,上楼。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如同擂鼓。
门开了,大姨和姨父热情洋溢的笑脸出现在门口。
拜年的寒暄、红包的推让、热闹的喧嚣瞬间将我们包裹。
我被推搡着进门,下意识地回头寻找她的身影。
她正弯腰换鞋,侧影纤细。
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恰到好处的、属于“外甥女”的乖巧笑容,自然地融入这亲戚团聚的氛围中,仿佛昨晚那个在我耳边喘息、低语“小男朋友”的她,只是一个分裂出来的幻影。
我被这种割裂感折磨得几乎要疯。
大姨家客厅拥挤而热闹,瓜子皮飞舞,电视里放着吵闹的贺岁节目。
我被安排坐在沙上,旁边是几个不太熟悉的表亲。
而她,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微笑着听大人们聊天,偶尔插上一两句,得体又大方。
我的目光,像不受控制的偷窥者,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她。
看她握着茶杯的纤细手指——那双手昨夜曾如何在我身上点燃火焰;看她说话时开合的唇瓣——那柔软曾如何与我痴缠;看她被高领毛衣包裹的修长脖颈——其下是否隐藏着我留下的印记?
每一次偷瞄,都既带着一种隐秘的渴望,又伴随着巨大的恐慌,生怕被任何人,尤其是她,察觉到我的异常。
就在我再一次状似无意地将视线扫过去时,她却突然抬起眼,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目光。
没有闪躲,没有慌乱。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就像看一个普通的、关系疏离的表弟。
甚至,在那平静之下,我隐约读到一丝……冷淡?
或者说,是某种划清界限的暗示。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窟。昨晚的温存和亲密,难道真的只是镜花水月?
“小宇(我的名字),愣着干什么?给你姐拿点开心果过去。”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像被赦免的犯人,立刻起身,端起桌上的干果盘,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她面前。递过盘子时,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谢谢。”她接过,声音轻淡,带着礼貌的疏离,甚至没有多看我和盘子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交谈的大人们身上。
那声“谢谢”,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进我心里。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周围的喧闹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一种巨大的失落和委屈感淹没了我。
我明白了,她在用行动清晰地告诉我昨晚是个意外,到此为止。
在家人面前,我们只能是普通的表姐弟。
这个认知让我胸口闷,几乎喘不过气。
午餐是在一片喧闹中进行的。
大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人们推杯换盏,谈论着家长里短、工作生计。
我被安排坐在离她最远的位置,隔着旋转的玻璃桌面和升腾的饭菜热气,她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偶尔会和其他表亲说笑,那笑容明媚,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将我彻底隔绝在外。
我食不知味,机械地咀嚼着,味蕾仿佛失去了功能。
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去看她,以及消化内心不断翻涌的酸涩。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小妍(她的名字),听说你们大学帅哥很多啊,交男朋友了没?”
全桌的目光,包括我父母的,都好奇地投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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