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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背着陈观棋刚拐过山坳,就见丙九带着两个村民押着个黑衣人从密道钻出来。那黑衣人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挣扎间出“呜呜”的闷响,裤脚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从祭坛附近的乱葬岗被抓回来的。
“抓住个落单的!”丙九抹了把脸上的汗,将黑衣人往地上一推,“这小子刚才想偷偷挖祭坛底下的尸骨,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陈观棋示意赵虎放下自己,拄着桃木剑站稳,目光落在黑衣人颤抖的膝盖上。这人身形瘦小,腰间挂着块残缺的青铜令牌,上面“天”字的刻痕还很新,显然是天机门的底层喽啰。
“松绑。”陈观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丙九愣了下,还是挥刀挑断了黑衣人身上的麻绳。失去束缚的黑衣人刚想爬,就被赵虎一脚踩住后背,脸狠狠磕在泥地上,溅了满脸土。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破布被扯出的瞬间,黑衣人尖叫起来:“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打杂的!”声音抖得像筛糠,眼神却瞟向远处的乱葬岗,显然在打逃跑的主意。
陈观棋蹲下身,桃木剑的剑尖轻轻点在他后颈——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与《墨门秘录》中记载的“天机门外围弟子标记”完全吻合。“打杂的?”他冷笑一声,剑尖微微用力,“天机门的‘杂役’,会随身带淬了哑药的银针?”
黑衣人脖子一僵,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陈观棋看得分明,他藏在袖口的银针正随着颤抖滑落,针尖泛着乌青色,显然淬了剧毒。
“丙九,取坛‘锁魂酒’来。”陈观棋头也不抬,剑尖始终没离开黑衣人的后颈,“就是你埋在老槐树下那坛,用黑狗血泡了三年的。”
丙九眼睛一亮,立刻转身去取。黑衣人听到“锁魂酒”三个字,脸“唰”地白了——这酒是江湖上用来逼供的狠东西,据说喝下去会让魂魄如坠炼狱,哪怕铁打的汉子也撑不过三盏茶。
“我说!我都说!”黑衣人突然哭喊起来,声音嘶哑,“别给我灌那东西!我真的只是个小喽啰,但我知道些事!”
陈观棋示意赵虎松开脚,剑尖却依旧悬着:“说清楚,天枢支在黑风寨养什么东西?为什么抓属龙人?”
黑衣人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混杂着泥土的眼泪糊了满脸:“养……养煞龙……用属龙人的骨血和怨气喂它……”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不成调,“长老说……南方地脉连着地脉先生的本命精元,只要煞龙啃断地脉,就能逼他现身……”
“煞龙?”陈观棋追问,“什么样的煞龙?”
“是……是用百具属龙人的骸骨拼的……埋在黑风寨的龙形石阵下,每天用活人血浇灌……”黑衣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景象,“我昨天看到……看到他们拖了个穿红袄的姑娘过去,那姑娘才十五岁……哭喊着说自己属龙……”
陆九思在旁边听得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们还是人吗?”
黑衣人瑟缩了一下,不敢看他,继续说道:“长老说……地脉先生是南方地脉的‘镇脉灵’,只要他一现身,就用‘蚀骨钉’钉住他的灵脉……”
陈观棋的指尖在桃木剑上微微收紧——难怪南方地脉最近异动频,原来是有人在故意破坏。他突然想起一事,剑尖又往下压了压:“上个月张屠户家井里的‘引火符’,是不是你们放的?”
黑衣人浑身一颤,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是……是刘执事让我们干的……他说……说陈先生您勘宅时最信井水的灵气,只要在井里埋引火符,就能扰乱地脉气,让您算错方位……”
“为什么针对我?”
“因为……因为长老说您是‘地脉守护’,只要让您勘宅失误,坏了名声,老百姓就不会再信您的话……到时候黑风寨的地脉图,就能顺利骗到手……”黑衣人越说越急,“他们还说,您上次在李寡妇家看错了风水,也是因为我们在门槛下埋了‘倒转符’……”
陈观棋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他终于明白,自己前几次勘宅时总觉得不对劲,并非失误,而是有人在暗中作祟。张屠户家的井喷大火、李寡妇家的横梁莫名断裂,全是人为!
“黑风寨的地脉图有什么用?”丙九追问,一脚踹在黑衣人腿弯,“快说!”
“能……能找到‘龙心石’……”黑衣人疼得嗷嗷叫,“长老说,龙心石藏在黑风寨的地脉龙眼处,拿到它,就能控制整个南方地脉……”
“还有什么?”陈观棋的声音冷得像冰,“天枢支的总坛在哪?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总坛……总坛在黑风寨后山的‘血风洞’……”黑衣人哆嗦着,“长老说……说等煞龙长到第七颗头颅,就……就动手断地脉……大概……大概还有三天……”
“第七颗头颅?”陆九思不解,“煞龙还能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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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用不同属龙人的骸骨拼的……每多一颗头,就多一分煞气……”黑衣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黑血,“我……我都说了……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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