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黎华北的出现,如同在沸腾的油锅中投入了一块寒冰,瞬间改变了谷地中的气氛。
他对传扬老祖的许诺不置可否,那双麻木的眼睛里,只有在扫过三名赤砂遗族战士时,才闪过一丝近乎实质的、如同打量猎物般的锐利光泽。那不是仇恨,不是正义,而是一种纯粹的对“战利品”的觊觎。
“古族心火……”他低声重复了一句,仿佛在确认目标。下一刻,他动了!
没有警告,没有废话,身形如同鬼魅般扭曲,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真身已如同撕裂空间的利箭,直接冲向了那名肩胛受伤的遗族领!
快!狠!准!
他的攻击方式与那三名遗族战士大开大合、引动天地之力的风格截然不同,充满了极致的效率与致命的刁钻。手中那枚黑色梭镖不知何时已回到掌心,随着他手腕的抖动,化作一道道肉眼难辨的乌光,如同毒蜂群舞,专攻遗族领受伤的右臂、关节、以及周身灵力运转的节点!
“嗤!嗤!嗤!”
乌光过处,并非简单的皮肉伤,那附着的“蚀空之力”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破坏着遗族领强横的肉身防御与火焰灵力,让他伤上加伤,动作越迟滞,怒吼声中充满了痛苦与憋屈!
“你的对手是我!”另外两名遗族战士目眦欲裂,咆哮着挥动石斧骨杖,引动滔天烈焰,试图拦截黎华北。
然而,黎华北的身法太过诡异!他仿佛能预判到每一次攻击的轨迹,总是在箭不容之际,以毫厘之差避开烈焰的焚灼,身形如同游鱼般在狂暴的攻击缝隙中穿梭。他甚至不去格挡,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闪避与对遗族领的持续攻击上!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种令人心寒的平静,仿佛眼前不是你死我活的厮杀,而是一场早已设定好程序的收割。战斗于他而言,不是热血沸腾的较量,而是获取所需资源的必要过程。他享受的不是战斗本身,而是战斗之后那唾手可得的“果实”!
“哈哈哈!道友好手段!”传扬老祖见状,心中大定,狂笑一声,也重新抖擞精神。他虽受伤不轻,但毕竟修为深厚,此刻见有人扛住主力,立刻在旁施展各种阴毒咒法,幽冥鬼火、蚀魂阴雷,不断骚扰、削弱着另外两名遗族战士,为黎华北创造更好的攻击环境。
一时间,谷地中形成了诡异的局面。黎华北如同最精准冷酷的刺客,死死缠住并不断削弱着最强的遗族领;传扬老祖则如同阴险的毒蛇,从旁策应,牵制另外两人。三名赤砂遗族战士空有磅礴的力量与不屈的战意,却在对方这种高效而歹毒的配合下,被分割、压制,局势急转直下!
岩柱之上,林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黎华北那如同机械般精准、不带丝毫感情的战斗方式,看着他对遗族领造成的、蕴含着“蚀空之力”的持续性伤害,心中的寒意越来越重。
这绝不是他记忆中那个还会为了一株灵草而内心挣扎的黎华北!眼前的这个人,更像是一具被某种冰冷意志驱动的傀儡,或者说,一个彻底沉溺于力量掠夺、利益算计的……战狂!
“他在刻意削弱那遗族领,却不急于致命一击。”耀华凝重的声音响起,“‘蚀空之力’不仅能破坏,更能……污染、同化。他恐怕是想在夺取‘古族心火’的同时,尽可能保持其‘活性’与部分本源力量,以便于他后续的炼化或研究。此子心思之缜密冷酷,对力量利用之贪婪,远常人!”
林轩默然。他看着下方在黎华北连绵不绝的诡异攻击下,动作越来越慢,怒吼声也渐渐带上了一丝虚弱与绝望的遗族领,又看了看另外两名在传扬老祖骚扰下,越来越焦急、破绽渐生的遗族战士。
他知道,这三名赤砂遗族败局已定。他们的刚猛与战意,在黎华北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将战斗纯粹视为掠夺工具的战狂面前,显得是如此悲壮而又……无力。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林轩心头涌动。是对遗族战士的些许同情?是对黎华北堕落的失望?还是对眼前这弱肉强食、冰冷残酷现实的再次确认?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所有杂念压下。无论如何,传扬老祖必须死。而黎华北……这个身负“蚀空之力”、与上古浩劫元凶有关的“故人”,也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带着那所谓的“古族心火”离开。
他的目光,如同最冷静的猎手,开始在下方混乱的战局中,寻找着那个最佳的介入点。一个能同时重创甚至解决掉两个目标的机会。
指尖,一丝混沌灵力悄然流转,【方寸陨灭】的雏形在掌心若隐若现,三相轮转的轨迹中,隐隐带上了一丝针对那“蚀空之力”的排斥与湮灭之意。
他,即将入场。
喜欢方寸之主请大家收藏:dududu方寸之主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觉醒崔雪穿到一本年代文里的脑残恋爱脑身上。原主被人设计陷害失了清白,跳河自杀意外获得一个好老公。却不知道珍惜,非要和渣男在一起,最后横死街头。崔雪沉默了,眼前这英气逼人,一米八大高个的糙汉帅哥,原主不喜欢,她喜欢!渣男知青还想利用她,崔雪一脚踢开,挽着糙汉老公的胳膊,随军享福去了!...
本想着远离远离京城,带着父母到别处落脚。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进了东宫,成了太子的妻。世人都说他爱我,可我知道,他只是对我有兴趣。于是,我放松他的警惕,假死脱身。可没想到,两年后,他还是找到了我。...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着,却是没地方去找答案。不过有一点张文定算是有几分把握了,那就是武云的家长十有是省委的领导,而不是以前猜想的白漳市的领导。至于是省委哪个层面的领导,他就不知道了,甚至都不知道是武云的父亲还是母亲在石盘省委。妈的,难怪那次在白漳打架,那个叫什么嚣张的长见到武云之后恭敬得跟孙子似的!第二天,张文定起得很早,打了套拳,便开着奥迪车出门而去,到外面吃了个早餐,看看离上班还有点时间,便又多绕了几公里路,直等到上班前十来分钟,他才将车开到管委会大搂前的露天停车场里。因为这时候来上班的人是最多的,让他觉得最有面子,今天他开的车可是最牛逼的了。在别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中,张文定手里拿着钥匙,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办公楼,打开...
她快速拆着苏行慎的炸弹,头也没抬,傅庭州,等我送他出去,马上回来救你。傅庭州笑了。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他竟已经不心痛了。拆完苏行慎的炸弹,倒计时只剩二十秒。...
黄药师定居的桃花岛,那就是个神秘的地方,学习系统很强大,出生在岛上的林家旁支弟子林朗学了不少东西,期待着成为新一代的东邪,不想却意外发现自己身处红楼,有个族兄叫林海,那么你能想象牙牙学语,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