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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州看向谢安宁。
谢安宁板着脸呵斥:“宴辞,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位是你霍叔叔,不准乱叫人,”
谢宴辞被谢安宁这么一吼,当场哭了起来:“我不,我就要霍叔叔当我的爸爸,”
在一旁的张桂兰当场指着谢安宁的鼻子骂:“我辛辛苦苦供养你上大学,你一声不吭走了六年,回来就带了个拖油瓶,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孩子想要爸爸有什么错,你不能给孩子幸福,你当初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谢安宁脸色苍白,脚步连连后退。
她抱着头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刺激一样:“妈我求你别再骂我了!”
霍宴州沉着脸走到谢安宁面前,将她扶去客厅的沙。
张桂兰见状,赶紧领着谢宴辞出门:“走,姥姥带你去市给你买玩具,”
霍宴州转身给谢安宁倒了杯水。
谢安宁委屈的红了眼眶:“对不起宴州,给你添堵了,”
霍宴州坐去谢安宁对面的沙,再次拿出一张银行卡。
霍宴州把银行卡放在茶几上,他说:“安宁,别逞强了,拿着这张卡去买一套房子,剩下的钱足够你们母子生活,”
谢安宁垂眸,视线定格在那张银行卡上。
她心知肚明这张卡里的字数绝对乎她的想象。
但是现在她想通了。
她不要钱,只要资源。
霍宴州越要补偿她,她越要拒绝。
她就是要让他内疚,让他觉得亏欠她。
等霍宴州跟云初那个女人离婚后,霍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
她要光明正大的嫁进霍家,成为京市第一豪门霍家的女主人。
谢安宁愧疚出声:“宴州,这段时间我们母子已经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如果再拿你的钱,我真的没脸再留在这里了,”
霍宴州语气不明:“不要钱,那是想要别的?”
六年前,不管是不是他爷爷逼的,谢安宁拿走他爷爷六千万并对他隐瞒,是事实。
就算调查的结果,她这六年确实遭受了很多磨难。
但还是有必要试探一下。
霍宴州一句话,谢安宁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因为心虚,她瞪大了眼睛,拔高了音量:“宴州,你这话什么意思?”
霍宴州缓缓起身:“如果我妈妈没有跟我提起那六千万,你打算瞒我多久?”
谢安宁眼神躲闪,惊慌失措的走到霍宴州面前:
“宴州,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是被你爷爷逼的,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不想你为了我跟你爷爷起争执!”
霍宴州:“安宁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弯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要钱还是想要‘别的’?”
霍宴州故意把‘别的’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谢安宁脱口而出:“我什么都不要!”
霍宴州:“你确定?”
谢安宁大有豁出去的架势:“我当然确定!”
她坚定的语气对霍宴州说:“如果你觉得我回国是为了你的钱,你大可以放心,钱在你口袋里我抢不走,从今以后我绝不再用你一分钱!”
“如果你觉得我回国是为了你的人,你更可以放心,六年前我配不上你,六年后我更配不上你,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我们分开六年,都各自结了婚,你娶的太太高贵漂亮,比我强一千倍一万倍!”
“我嫁过人,死过丈夫,也生过孩子,我现在只想为了孩子好好的活着,不会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少女梦!”
“我要赚钱养孩子,赚钱给孩子上学,我要养我妈妈,还要交房租,水电费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那么多心机去想算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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