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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荣年轻的鸡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屄肉里里,想着母亲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屄儿——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
陆子荣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
王媚那紧缩的屄儿,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和无穷无尽的幻想。
——年轻而钢强的鸡巴在妇人温柔的屄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子宫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子荣此时虽是在日着王媚的骚屄,其实在心里他却是在日着自己母亲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还远比正在日着的妇人更要温柔,更要淫贱。
诸多的回忆,涌上子荣的心头,母子之间的无边细节,历历在心,因此,当子荣每次日进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彷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他过去与母亲微妙调情时的雪雨风霜。
忽然,子荣再从王媚的老穴里抽出鸡巴,准备再日王媚的屄里时,王媚屁股却一扭,闪了开去,子荣操了个空,不由问道:“我儿,你怎么了?”
王媚用手捂着下身,拨动着上面沾满淫水的阴毛道:“李爷,你日淫妇时,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个李柔倩,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哼——吃醋了?”陆子荣从幻像中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妇的乳房,竭力掩饰。
“刚才我听你念到柔柔时,日得格外狠。”
子荣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受不了?”
王媚道:“谁说受不了?爷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烂,也由着你呀!”
子荣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来,乖肉儿,李爷我温柔些就是了,换个姿势吧!”
话音未落,王媚便换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着凉席,像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屁眼和骚屄都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子荣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鸡巴对着屄儿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王媚将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爷,再使劲点日呀——再快一点——淫妇要来了。”
子荣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日的力量,道:“媚儿,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王媚头散乱着,卖力地耸动屁股,浪叫着道:“对——爷——你使劲日操——日烂它吧——嗯,淫妇来了,哦,来了——”
子荣见妇人要丢,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妇人的长,疯狂地抽送。
妇人犹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声,屄里一股淫精,白色乳状,从鸡巴与屄之间直喷而出,射到了子荣的肚子上。
妇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荣摸着妇人白净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鸡巴,顶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顶,把个龟头硬生生地日了进去。
妇人哎哟一声,眯着眼醒了过来,回头一笑,媚艳十分:“爷,淫妇有幸与你欢爱,今日就让爷玩个痛快,也好叫爷不要将淫妇丢在一边不管,嗯——好痛——来,让淫妇躺下,淫妇要让爷在淫妇身上烧一烧。”
陆子荣一楞,不明白妇人的话。
王媚挣扎着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回屋里拿出一根蜡烛,走到陆子荣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肉儿,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爷,淫妇被爷日得好爽快,淫妇想嫁给你,可惜光阴不再啊,淫妇一想到伤心处,想到淫妇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爷一定对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没明朝,淫妇没那个福气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来吧,拿这个插在淫妇里面,淫妇要爷给烧一烧。”王媚递给子荣一根粗大的红蜡烛。
说话之间,王媚仰面躺在了凉席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陆子荣不晓得妇人要弄什么,把蜡烛插进了屄里。
“爷,你记着,淫妇只让爷一个人烧,爷,你起个誓,不要忘了淫妇。”
“哪能呢,我儿,乖肉儿,乖心肝肉儿,我给你十万八万,让你下辈子坐在家里享清福。”陆子荣抚弄着妇人的长,想着母亲的云髻,悠悠地说。
“嗯——”王媚又哭了起来,“嗯——淫妇不要爷的钱,只要爷的心——淫妇要嫁给爷。”
陆子荣有些为难,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妇呢,说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
然而陆子荣又有些心动,老婆死了,家里是要补充一人,也好帮着主持家政。
妇人见陆子荣没有马上答应,说:“爷,点火吧,我让爷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陆子荣恍然大悟,拿出火机,颤抖着点燃了蜡烛,心想我陆子荣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何止千万,但也没见过这样讨男人喜欢的妇人。
蜡烛燃烧起来,很快就出了蜡油,蜡油很快沿着蜡烛慢慢地往下滑——陆子荣盯着眼前的妇人,心里直毛,既希望那蜡烛油很快滴到妇人的屄上,又怕妇人受不了这苦——嗯若是在母亲身上这么一弄——嗯——爽死人了。
烛油终于滴在了妇人的屄门上!
妇人蹙了蹙眉,隐忍着,对子荣说:“淫妇好难挨呀,爷,把淫妇的两条腿绑在架子上,然后插进来,奴心只在爷一个人身上。”
蜡烛油越聚越多,碰到屄边的淫水,出吱吱的声音,这声音如擂鼓,撞击着陆子荣的心扉。
“绑——绑在哪里?”
“死人——哎哟——死人,快一点。”
陆子荣连忙站起来,从顶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来两根青藤,将淫妇的两条腿绑了,挂在了架子上。
妇人这时被半吊着,头与背着凉席,眼睛媚媚地看着子荣,屄里的蜡烛断续流着烛油,很快,妇人的屄边就凝结起了一大块白色的晶状物。
“日进来呀,日淫妇的屁眼,淫妇也好这桩子事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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