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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
黎言几乎是颤抖着听完了整个故事,温梨隐去了名字,使用代名讲述了整个故事,讲述奶奶如何棒打鸳鸯,讲述姑姑是多麽痛苦,讲述姑姑重获新生,她发自内心为她高兴。
黎言红着眼尾,颤抖的睫毛显露了她的惊愕,“温梨,你故事中的女孩名字是不是叫温执?”
温梨惊诧,“黎老师怎麽知道?”
黎言得到想要的答案,垂下眼睫,浑身颤抖,隐忍地问,“她是你的妈妈吗?”
算起来年纪也差不多。
温梨急忙摆手,“不,她是我姑姑。”
黎言自嘲般的笑了笑,复杂的神色染上眼眸,带着几分隐晦的心疼,她站起身,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发丝也跟着上上下下,淡绿色的旗袍在她的动作显得像一只绿色的蝴蝶,轻盈又飘逸。
她自顾自的说道:“离开我之後,竟然过的这麽不堪吗?既然这样,当初为什麽不逃开呢?”
长发遮挡住她的脸庞,夕阳遮盖住她的视线,只能看见她纤细的手指紧握成全拳颤抖的身躯。
夕阳照亮了她落下的眼泪,随之消失不见,在地上留下水花,她脱力地跪在地上,跪在泪痕里,掩面痛哭起来。
温梨被吓坏了,也不敢随便去触摸老师,她不明白,她只是希望老师能出出主意,老师就哭成这样,她拿着纸巾蹲在旁边,轻抚老师的背。
重复了几个来回,大概半小时,哭泣声间歇,带着哽咽的声音,“温梨,扶老师起来,我腿麻了。”
“噢噢,好。”温梨神色慌乱地搭上老师的肩膀扶黎言起来坐在凳子上。
黎言接过温梨的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被遮住的脸庞露出来,眼神阴郁又犀利,紧接着锋利的声音传来,“温梨,告诉老师那个男的叫什麽名字?”
“他叫张锐,姑姑走了之後,他来骚扰过我们几次,被骂跑了就再没来过,我和奶奶也才恢复了正常的日子。”
温梨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实在是现在压着怒火的黎老师和之前那个温柔的黎老师不大一样,温梨有点怵,身为长辈发火,小辈只敢低头的那种压迫感。
黎言阴郁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狠厉,和她穿的淡雅旗袍实在大不相符,她拿起手包,“走吧,老师送你回家。”
温梨像一只小鹌鹑似的跟在黎言的身後,努力降低存在感。
黎言按下车钥匙,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迈巴赫接收到信号,车下伸出挡板,温梨踩着挡板安静的坐在後驾驶位子上,黎言面色如常的开车,如果不是眼尾微红,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
很快到了小区,黎言找地方停好车,跟着温梨一同进入小区,温梨捏着书包带眼神迷茫,“老师,你是打算去我家吃饭吗?还是想对我奶奶怎麽样?”
黎言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莫名其妙,只好保证地说,“放心吧,不吃饭,我可是三好市民,有空闲还会扶老奶奶过马路。”
温梨只好带她回家,刚到家,温兰就从厨房走出来边走边说,“饭菜都冷了,怎麽才回来,不是叫你不要那麽晚回家吗?”
看见陌生人,打量了一眼,问道:“阿梨,这是哪位啊?”
不等温梨主动介绍,黎言就开朗地打招呼,“是我呀,奶奶,你这就把我给忘了?”
温兰杵着拐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眼前人,看了半晌,才瞪大眼睛指着黎言,“怎麽是你?”老太太绝对不会认错,这双不肯服输透着韧劲的眼睛虽然爬上几条微不可察的细纹,但她绝不会认错,她就是温执的高中同学,黎言。
黎言逼仄的上前,“怎麽不是我,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到这儿来。”
温兰节节後退,退到茶几的位置。
黎言又嘲讽着开口,“你满心欢喜安排的婚姻,温执可还幸福美满?”
温兰被她嘲的开不了口,只能吞吞吐吐的你你你,随後又叹了一大口气跌坐在沙发上,锤着胸口,“都是我这老太婆的错,我对不起温执,我也对不起你,是我的过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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