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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我听说隔壁班的转学生从w市过来的,现在有人推他为校草。”张水水一脸八卦回头,却看到舒歌盯着秋赤西的位子不放,“怎么了?”
舒歌收回目光:“没事,你刚才说什么?”
“那转学生你认识吗,长得挺帅。”张水水气势如虹,“我要去追他。”
“没戏,他是我的。”舒歌脚踢在前桌的椅子上,惬意往后靠去。
张水水一脸吃惊:“你已经有了宁景尘!”
舒歌嗤了一声:“我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过,谣言你也真信?”
“这怎么是谣言,我亲眼看见的。”张水水站起来转了个身,面向舒歌,“宁景尘就和你一个人走得近。”
“你看见什么了看见,我们是牵了手还是亲了嘴?”舒歌翻了个白眼,她今天心情不好。
“这……”张水水被后桌言语的粗暴震惊,半天才道,“我也没见你否认过。”
“好了,别在其他人面前说这件事。”舒歌看到门口的人,立刻推开张水水放在自己桌面上的手臂。
舒歌替宁景尘挡桃花挡习惯了,向来不会否认这件事,谁让她现在有看上的人呢。
昨天夜里章明卉一直喊难受,这里痛那里疼,秋赤西一晚上没怎么睡觉。今天白天到学校,浑身的气场又阴沉了几度。
坐上位子,秋赤西正要把书包塞进抽屉,却摸了一小块东西。她皱眉将东西摸了出来,是一块巧克力,和那天宁景尘给的一模一样。
秋赤西盯着手里的巧克力,不由往旁边看,目光和躲闪不及的舒歌对上。
“看什么?”舒歌心虚哼了一声,抬起左手撑着自己的脸,将后脑勺对着秋赤西。心里嘀咕,可不能让宁景尘知道上次的巧克力被自己给吃了。
说来好笑,宁景尘待人向来温和,成天一抹笑挂在唇边,其实舒歌打小内心深处有点怕他。
秋赤西收回目光,一把将抽屉里的东西全摸了出来,还回来的试卷上面还贴了张小字条——谢谢。
后面还跟了一个笑脸。
秋赤西脑中不由浮现出宁景尘浅浅笑着的模样,她在心里嗤了一声:贵公子做派。
撕下字条揉成团扔进了抽屉深处,秋赤西顿了顿,将一看价格不菲的巧克力也随手扔了进去。
旁边一直用余光观察的舒歌,看见这幕忍不住拿出手机,侧身给宁景尘通风报信。
舒歌:【那位没吃你的巧克力,直接扔进了抽屉。】
宁景尘没回信,舒歌也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有空就和前桌传纸条,里面净是些关于哪个班有什么类型的男生。
“我们两节课测试,同学们把桌面上的书收起来。”化学老师刚一进教室便道,“班长过来帮我发一下试卷。”
舒歌站了起来,去讲台拿起一叠试卷开始发放。
理科a班在学校里成绩是最好的,同样的各大家世盘根交错,班长人选自然最好是家世最好,成绩也好的舒歌,何况她人气也高。
高二还没有理综,几门课程都是分开考试的,题量也多,两节课时间其实不够一场正规考试的时间,得加上两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
秋赤西拿起试卷,填上自己的名字,对着试卷发了一会呆,最后用一节课的时间写完。
揉了揉眼睛,秋赤西皱眉趴在桌上睡着了。
“……”舒歌笔一顿,僵硬地转过头,一股浓重被碾压的滋味油然而生。
刚才秋赤西翻页的时候舒歌还在做第一面,以为秋赤西只是翻过去看看题型,结果老半天都没听到翻试卷的声音,只有笔尖触在纸上的沙沙响声,舒歌甚至怀疑她有没有看题目。
在一干埋头苦算的学生中,秋赤西趴下的举动相当显眼,化学老师从讲台座位上直起身看了半天也没见她起来,忍不住走了下来。
秋赤西一写完便趴了下来,压着试卷一大半,还有一大半垂在桌沿旁。
化学老师走到她旁边,正打算把人叫醒,目光先落在了那一半试卷卷面上——是后面的填空题。
这张试卷化学老师提前做过,自然知道正确答案。他一眼扫过去,没有任何问题,隐隐约约可见的后面大题似乎也填满了。
吸了口气,化学老师重新走上了讲台,没将人叫醒。
他自己做这套试卷花了多久?反正超过了四十五分钟。
理科a班的试卷有很多,学校统一发的试卷,一般老师会提前给答案,做完自己对答案,或者交给课代表改一下就行,老师不会讲,更不会拿出两节课时间来专门考试。各科老师会买其他难度更大的试卷发给学生考试,这种题目才会拿出来讲。
宁景尘到了a班才知道他们在考试,想好的借口没办法用上,干脆当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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