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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邈几乎要坐到他的小腹上,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上他身下有些凸起的轮廓,秦以珩扶住她的腰,本能地起了反应,他往后仰着头喘息,“妙妙,你不是晕吗?”
“现在好多了。”周今邈的动作幅度愈发的大,她拉着秦以珩的手往下,摸到腿心湿润那处,抬起臀往他手指上蹭动,“你别不动呀。”
手指隔着内裤抚上湿热的阴阜,秦以珩的呼吸骤然收紧,咬了下唇抽出手,“不行,妙妙,今晚不行。”
“为什么?”周今邈追问,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气息温热,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轻轻喘息着。
秦以珩根本不敢去看她红扑扑的脸颊,喉结上下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掌在她腰侧微微收紧稳住她,“你和简腾年赌气来我家只做这种事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我觉得我们可以做其他事情。”
“做什么?”周今邈问,她的身体还残留着些许空虚感,此刻眉头轻拧着,嘴微微撅起。
秦以珩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环在自己颈后的手腕,掌心温热,带着点克制的力道,目光终于稍稍抬起,落在她轻蹙的眉心上,声音放缓了些,“我们可以聊聊天呀,或者看电影,要不然……我帮你煮点蜂蜜水,你胃里会不会不舒服?”
周今邈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带着点促狭道,“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了,不愿意说,在这儿找借口呢?”说着用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没有,”秦以珩捉住她作乱的手,拉过来,轻轻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我说真的,我也很难受,但是,今晚不是好时候。”
周今邈挑了挑眉,看了他几秒,泄了口气又捏了下秦以珩脸颊,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帮我把裙子拉链拉一下。”
“嗯?”
“我要洗澡,才不和你扯皮了。”
周今邈没有秦以珩思考得那么多,她确实想和简腾年作对,但这不妨碍她和秦以珩做爱啊,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泾渭分明的事,不存在任何联系,更何况,她都睡他两次了,怎么还能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道德观念忍住自己,明明他下面都硬成那样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秦以珩,微低着头,伸手去拨在身后的头发,露出纤细的背脊和卡在后腰上方的拉链头,裙子面料柔软,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
秦以珩的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拉链头时,轻轻地顿了一下。
在遇到周今邈之前,他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好少年”,每天就是学习、运动或者看看比赛和玩玩游戏,他对恋爱这回事可以说一窍不通,甚至觉得那些为情所困的朋友或者是文艺作品都存在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多余情绪。
那时候他的世界还是干燥有序的,就像是一本按照目录编排整齐的参考书一样无趣,没有潮润的褶皱和那些偏离航道的注解,厄洛斯的金弓没有将他选为靶心,那些在这个年纪不该做的事,对他来说,遥远得像另一个维度的知识,知道它存在,却从不认为自己该在这个时候学习。
然后周今邈出现了,爱欲的箭头瞄准了他,就那样懵懂的,跌撞着被她牵引,把那些不该做的事,一件件都发生了,甚至让他一点点迷恋上。
今晚,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道理,周今邈在这里,她想要,而他拒绝,仅仅是因为觉得今晚不该这样,他在吃着不该吃的醋,而周今邈还在和别人闹着脾气,这让秦以珩觉得,她的心里不完全是他,还想着其他人,和他做爱也仅仅是为了发泄情绪,不是真的喜欢他而和他做。
这样有点迂腐的坚持让他自己都有些烦躁。
——作话——
其实就是优柔寡断的别扭,想要妙妙全心全意想着他爱着他,但是妙只想睡他。
写到这里的时候想到一段话“我想和你谈文学、生命、理想……你却说,看看腹肌”
嗯对,与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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