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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奥特里!你……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苏晴晴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身体虚弱而有些颤。
被点名的北地战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他那头粗硬的短,脸上露出惯常的、带着点憨厚的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紧张的气氛:“嘿,这不没事嘛,又没真给出去。我当时就想,要是真能给,换你没事,也挺值。”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话语里的决绝意味,却让苏晴晴眼圈微微一红,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只是紧咬着下唇。
林寻继续讲述,他如何敏锐地捕捉到“解忧堂”这个名字背后的异常,如何冒险试探,询问老婆婆自身的“忧愁”。当他描述老婆婆听到这个问题时,脸上第一次流露出的真实悲伤,以及那声仿佛叹尽了数百年孤寂的叹息时,连王大爷都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加深了。
最终,那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委托被揭示出来——不是索取珍宝,也不是要求杀人越货,仅仅是一封尘封了半个多世纪、未能送出的信。
“……所以,交易最终达成了。我们接受送信的委托,而‘业火莲心’作为报酬,现在是‘定金’,可以暂时压制晴晴的伤势。但要完全治愈她,我们必须先完成送信的任务,拿到完整的‘报酬’。”林寻用这句话作为总结,同时,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己怀中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了那封泛黄脆弱的信件,以及那枚温润的暖玉小瓶,将它们轻轻放在三人中间的小折叠桌上。
灯光下,那封信显得如此单薄而古老,信封上的字迹模糊,却透着一种穿越时光的执着。而那枚小瓶,则散着内敛而纯净的微光,蕴含着治愈的希望。
便利店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王大爷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出有节奏的“笃笃”声,显然大脑正在高运转,消化着这庞大、离奇又沉重无比的信息量。他的目光在那封信和小瓶之间来回移动,眼神复杂。
苏晴晴的视线也长久地停留在那两样东西上。她的右手下意识地覆上自己左手的手背,那里,被衣袖半遮半掩的“因果之钉”烙印,即便暂时被压制,依然传来隐约的不适感。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自己能否摆脱这恶毒诅咒、恢复健康的希望,竟然与一位神秘莫测的鬼市存在长达百年的遗憾与执念紧密地捆绑在了一起。这让她在感到希望的同时,也背负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压力与责任。这不是简单的等价交换,这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感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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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苏晴晴率先抬起头。尽管脸色依旧苍白,尽管身体依旧虚弱,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晰、坚定,声音虽然不高,却字字清晰:
“我们……我们必须帮她。”
她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钉痕,又抬眼看向那封信,眼中闪过一丝感同身受的温柔与深切共鸣:“那种感觉……我可能比你们更能体会一些。作为一个母亲,我能想象,能理解……那种至死都无法将最重要的心意传达给自己孩子的痛苦和遗憾。那真的……比任何肉体的伤痛都更折磨人,是灵魂都无法安息的煎熬。”她顿了顿,声音更坚定了几分,“更何况,这还直接关系到我们‘渡人者’团队能否继续走下去,关系到大家的安危。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也不能拒绝。”
王大爷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听到苏晴晴的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一些,点了点头:“晴晴说得对,是这个理儿。咱们干这行的,讲的就是一个因果承负,信义承诺。拿人报酬,替人办事,天经地义。何况这报酬还是救命的药,是晴晴的指望。”他的语气变得郑重,“只是……”
他的“只是”拉长了音调,目光再次落回那封信上,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和……隐隐的不安。他伸手,用老年人特有的、带着些许颤抖但异常稳定的手指,轻轻捏起那封泛黄的信件,凑到眼前,借着台灯更亮的光线,眯起那双有些昏花的老眼,极其仔细地、近乎一寸一寸地辨认着信封上那早已褪色模糊的蓝色钢笔字迹。
“西郊……月季巷……号……”他一个字一个字,缓慢而清晰地念了出来,声音在寂静的便利店里显得格外突兀,“收信人……林、月、如。”
念到“月季巷号”时,王大爷捏着信封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死结,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汗。而当“林月如”这三个字完全从他口中吐出时,异变陡生!
他捏着信封的手指猛地剧烈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原本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在刹那间“唰”地一下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在灯光下甚至泛着一种骇人的青灰!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被某种巨大的惊骇给冻结、抽干了!老花镜后的那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里面充满了难以掩饰的、近乎本能的恐惧与惊骇!他的嘴唇哆嗦着,张合了几下,才出变了调的声音:
“月……月季巷号?!”王大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破了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那地方……那不是几十年前就彻底荒废了、成了咱们这儿老一辈人提都不敢多提、谈之色变的‘月季庄园’吗?!”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林寻和库奥特里,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熟悉的同伴,更像是在确认某个恐怖传说的关键证据,仿佛要他们亲口证实这难以置信的巧合。
“林月如……林月如……”他像是魔怔了一般,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每念一次,脸色就更难看一分,呼吸也更急促一些,像是陷入了某种尘封已久、极其恐怖骇人的记忆或都市传说之中,“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没错,就是她!我小时候,那得是……五十多年前,还是六十年前?记不清了,反正我还小,刚记事没多久,听我爷爷,还有街上那些老茶客、老邻居们,在夏夜乘凉的时候,神神秘秘、压低声音说起过!那‘月季庄园’最后一任的女主人,林家的夫人,好像……好像就是叫‘林月如’!”
王大爷的声音不自觉地压得更低,仿佛怕隔墙有耳,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东西:
“传说,那位林夫人啊,是那时候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不仅年轻漂亮,听说还读过书,知书达理,是大家闺秀。可惜啊,命不好,红颜薄命。她嫁的丈夫,好像是个跑长途的商人,或者是做其他大买卖的,反正经常要出远门,一走就是大半年。林夫人就一个人,守着西郊那栋挺大的、带花园的庄园,等着丈夫回来。”
“可是等着等着,丈夫没等回来,她自己却出事了!”王大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讲述鬼故事特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感,“突然有一天晚上——具体哪天没人说得清,反正是个没有月亮的阴天——她就那么……人间蒸了!凭空消失在了自己家的庄园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二天,丫鬟(那时候还有丫鬟呢)现夫人不见了,赶紧报官。警察来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连地窖和阁楼都搜遍了,就差把花园的土翻过来,可愣是连一根头丝儿都没找到!没有挣扎痕迹,没有血迹,没有外人闯入的迹象,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她走着走着,突然从这个世界上被‘抹掉’了一样!”
王大爷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但眼中的恐惧并未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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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那‘月季庄园’就彻底没人敢住了,很快就荒废了。但事情没完……更邪乎的还在后头!”他咽了口唾沫,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几乎只剩气声:
“庄园荒了没多久,就开始‘闹鬼’!而且闹得特别凶!附近的人都说,那地方阴气重得吓人,大白天从旁边过都觉得脊背凉。一到晚上,尤其是农历十五月圆的时候,或者起雾的晚上,住在稍远些地方的人,有时候就能隐隐约约听到……从庄园深处,顺着风飘来女人的哭声!”
他模仿着那种声音,出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呜呜……呜呜咽咽的,有时候像是在伤心地哭,有时候又像在喊谁的名字,听得人头皮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多人都听见了,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瞎说!”
“还有更邪门的!”王大爷的眼睛瞪得更大,仿佛亲历者,“有人说,曾经在深更半夜,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路过那附近,壮着胆子往庄园方向瞥一眼,结果就看到……庄园二楼,靠东边那个房间的窗户上,清清楚楚地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穿着旧式的、修身的那种旗袍,头盘着,身段很好。但那影子就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脸朝着外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五官,但感觉……感觉就像在死死盯着外面看,在等什么人回来!”
他打了个寒颤:“还有人说,那影子不是一直不动。有时候,它会非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在窗前……来回踱步。走路的姿势特别僵硬,特别怪,不像是活人走路的样子。看得人汗毛倒竖,腿都软了,连滚爬爬地跑回家,病好几天!”
“出了这些事,谁还敢靠近?连带着‘月季巷’那条路,附近居民都宁可绕远路也不走了。后来城市展,西郊那边也改建,好多老房子老街道都拆了重建,可唯独‘月季庄园’那片地,还有连着它的那条小巷,据说一直没人敢动!开商嫌晦气,政府规划好像也绕着走。就这么一直荒着,荒了几十年,野草长得比人都高,成了咱们这儿最有名、也最邪乎的……凶宅!悬案!小孩子不听话,大人就拿‘送你去月季庄园过夜’吓唬,一吓一个准!”
王大爷一口气说完,仿佛耗尽了力气,靠在椅背上,胸膛微微起伏,脸色依旧惨白。便利店内,陷入了一片死寂,落针可闻。只有墙角那台老旧冰箱的制冷压缩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出单调而微弱的“嗡嗡”声,此刻听来,却更像是一种背景的、令人不安的白噪音。
一股无形的、源自未知和古老恐怖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爬上每个人的脊背,缠绕不去。
库奥特里下意识地握紧了放在腿边的战斧斧柄,指节白。苏晴晴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身体微微抖,不知是因为“因果之钉”的余痛,还是因为这骇人的故事。林寻的眉头紧紧锁起,眼神锐利如刀,大脑在飞分析着这爆炸性的信息。
一个来自鬼市深处、实力深不可测、连“业火莲心”这种宝物都能随意拿出的老婆婆,她心心念念、牵挂百年、甚至愿意用此等宝物换取送信机会的亲生女儿……
竟然与本地流传了过半个世纪、最为着名、最为邪异的那桩凶宅悬案的主角——那位离奇失踪、疑似化为地缚厉鬼、在月夜窗后留下恐怖剪影的“林夫人”,林月如,完全重合!
这两条原本看似位于不同世界、不同维度、风马牛不相及的线索,竟然在此刻,以这样一种离奇、惊悚到令人头皮麻的方式,严丝合缝地、宿命般地对接在了一起!
“看来,这个林月如,当年恐怕并没有真正‘死去’,也未必是常规意义上的‘消失’了。”
林寻打破了持续良久的沉默,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如同手术刀般切割着眼前这团由传说、恐惧和未知构成的厚重迷雾。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专注,仿佛已经穿透了便利店的墙壁,望向了西郊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
“她很可能……是被某种我们目前无法理解的力量,或者陷入了某种极其特殊、极其诡异的‘状态’或‘境遇’,生生地困在了那座‘月季庄园’里。这一困,就是几十年,甚至……可能更久。”林寻缓缓分析着,“鬼市的老婆婆实力毋庸置疑,连她都束手无策,无法亲自干预,甚至无法清晰感知女儿的具体状况,只能模糊感应到她还‘存在’,这说明困住林月如的力量或规则,层次极高,可能涉及到了某种……越寻常阴阳界限、甚至扭曲了正常因果的强大束缚或诅咒。”
能将一个活人(或她的某种存在形式)生生困在原地数十年,令其无法离开,无法与外界(包括身处阴间鬼市的母亲)进行正常沟通,只能以这种“闹鬼”的方式——哭声、窗影——极其有限且扭曲地显现于世……这背后隐藏的东西,其诡异和危险程度,绝对远他们之前遇到过的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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