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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桁把刨木头的工具拿出来,闻言道:“这床你可想要个暗格什麽的?藏东西方便,刚问了蔺小子,他说是要寻你,问问你的意见。”
木槿笑道:“若是能做,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辛苦桁叔。”
木桁摆了摆手,“事儿多是你夫君做,我就教教他,不妨事儿。”
木桁老早儿就想收周蔺做徒弟,他就一个儿子,如今在镇上做账房,不喜这木匠的活儿计。
但周蔺从早忙到晚,没空儿,拒了他。
因着今儿周蔺来说要做床,木桁便觉着来了机会,利诱完又利诱,若是他学着自己做,便只收一百文。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周蔺实在是没钱,做床便是自己出木料,好的也得一两银子。
一下子省这麽多,他若是不答应,还真是不知好赖了。
不过,周蔺也下了保证,不会把学的手艺外传,也不会在村里当木匠抢木桁的生意。
木桁无所谓,他的目的可不是只让周蔺做张床。
木槿和木叔麽在一旁聊着天儿,看周蔺在院子里忙活,木云谦在一旁帮他扶着木头。
木叔麽叹道:“你云谦哥不愿意学木工手艺,你桁叔当时气的不成,自打和蔺小子熟了,也不气了,话里话外都是蔺小子在木工上头有天赋,要收他当徒弟,但蔺小子忙啊,入了春,就扎进地里了,就拒了你桁叔,还说要让明小子来学,就没见过这般傻的汉子,後头因着我叮嘱过一番,他估摸着才没和你婆母他们说这回事儿。”
木叔麽不喜周家老两口偏心眼儿,木桁也不喜周明,除了一张嘴,怪是会偷奸耍滑的汉子,後头也就不了了之了。
木叔麽不知想到什麽,笑了笑,“不过你桁叔老想把蔺小子扒拉回家,若不是家里云墨才八岁,他当年都想招他做哥儿婿了。”
木槿失笑,原不知自家相公也是个受欢迎的汉子。
木叔麽看了他一眼,“槿哥儿莫误会,当时也不过是句玩笑话,你是个好的,蔺小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能看得出来,他听你的,抽空儿你劝劝他,这做木匠虽不能大富大贵,但比起村里其他人家,有个挣钱的手艺,日子还是能好些。”
木槿点了点头,“木叔麽,我知道,能跟着桁叔学木工,是他好运,我回头好生劝劝他。”
木叔麽拉着木槿的手拍了拍,“好好,你桁叔知晓了,心里不知该怎麽开心呢。”
木槿心下决定,这木工手艺,等分了家,定要让周蔺跟着学才是。
他本还忧心分家许是分不到几亩田地,日子定要拮据,不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有这麽个好事儿在前头等着。
木槿眼眸一转,叹了口气,“唉,木叔麽,我得回去了,出嫁前,念君哥送了我一匹棉布,我给阿蔺和我一人做了身儿衣服,还绣着我俩的名儿在上头,今儿我翻箱倒柜,都没寻着那两件衣服,还以为丢在了娘家,问了一嘴,孰不知,还把小爹惹生气了,我得回去再找找。”
木叔麽想了想,旁敲侧击道:“你可问了你婆母?她可见过?”
他和周吴氏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两家离得也近,但他打小儿就和她玩不到一块儿去。
这阵子周吴氏名声儿好了许多,他却是一点儿都不信。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不觉得周吴氏突然就能便好了。
偷儿夫郎嫁妆这事儿,她也不是做不出来,小时候,她就偷过自己的饴糖吃,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呢。
木槿摇了摇头,“婆母说是未曾见过,许是我不小心丢哪儿了,我回去再找找。”
木叔麽叹了口气,想说些什麽又闭了嘴。
自己嘴巴一张一合,简单的紧,万一这回冤枉了周吴氏,那就不好了。
“那你回去好生找找。”
木槿点了点头,和周蔺说了一声儿,便回家去了。
他不在的时候,周吴氏里里外外,从上到下,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回。
见他回来,阴阳道:“呦,你还知道回来?日头都多高了,干脆把你爹娘我们饿死算了。”
木槿在门外就把眼睛哭红了,看起来分外委屈。
没回话,直接进竈屋做饭去了。
周吴氏还想再骂,周强多会怜香惜玉,马上道:“娘,别说了,我看书呢。”
“哎呦,幺儿,是娘的错,娘不说了,杯子里茶水可还够?娘给你再倒一杯去。”
周吴氏说着,把快空了的杯子拿了出来,进了竈屋。
“老大家的,快些着做饭,你四弟温书容易饿,误了他的读书,我饶不了你。”
说完,端着水,出去了。
日上中天,积雪消融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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