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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手,将一截断裂的兽角狠狠划向自己的左肩胛骨下方!
“嗤——”血肉被划破的声音在风中格外清晰。
摧信迅回眸,下意识上前一步,却并未真正阻止。
因他看清了殷无烬的动作,那位置选得刁钻,避开了筋骨要害,却足以制造出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浸透了华贵衣料。
殷无烬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
但那双眸子却亮得惊人,翻涌着一种狩猎成功的兴奋与计谋得逞的快意。
那种异香加血腥气,有诱使野兽疯狂之效,有什么能比林中的畜牲更合适作杀人的刀?如今再制造出伤势,将自己也置于受害者的境地,能更好地洗脱嫌疑不是吗?
他任鲜血蜿蜒滴落在地面枯草上,与青骢马留下的血混在一处,声音微哑却不容置疑。
“立即撤离,往西边密林走!”
已经有一批兽潮聚了过来,不出半刻便会波及到他们这边,到时候想走怕是难了。
指令清晰,目标明确。
摧信的眼神瞬间沉静,先前因破山而起的刹那波澜被压下,仿佛从未存在。
他从未忘记自己此刻的身份。
既是殷无烬的侍卫,自当听从他的调遣。哪怕对方要做出更为疯狂的举动,他也得赴汤蹈火,共他沉沦。
摧信动作迅捷却不失沉稳,一手扶住殷无烬未受伤的右臂,一手迅撕下一块干净布料,精准而利落地按压在其肩伤口上,用巧劲缠绕数圈,暂时止住血流。
“三殿下,忍一忍。”
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公事。
殷无烬借着他的力道站稳,侧头看了一眼他专注的侧脸,那神情动作,仿佛刚才那场精心策划的杀戮与他无关。
这极致的冷静,反而像一根刺,扎在了殷无烬此刻高涨的情绪里。
他忽然觉得根本看不透摧信。
“好。”殷无烬应了一声,任由摧信半扶半架着,迅离开溪畔,没入西边更为幽暗深邃的密林。
身后,谷地里的兽吼、人马的惨嚎、兵刃的撞击声渐渐变得模糊,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帷幕。
而眼前,光线昏暗,古木参天,藤蔓虬结。
摧信带着他在崎岖不平的林间穿行,避开可能的兽径和开阔地带,动作迅捷而无声,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留下的痕迹。
殷无烬虽负伤,却并未拖慢度,他紧抿着唇,目光扫视着四周。
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巨树根系形成的天然凹陷处,摧信停下脚步,将殷无烬小心安置坐下。
他再次处理起伤口,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瓶中倒出些气味清苦的药粉,撒在伤口周围,动作轻柔却专业。
“伤势虽无大碍,但失血不少,三殿下需静养些时日。”
他的声音在寂静林间显得格外清晰。
殷无烬靠坐在树根上,感受着药粉带来的清凉刺痛,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摧信脸上。看着对方做完这些,他眼中的兴奋渐渐沉淀,酝酿起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
他开口,声音带着失血后的沙哑,“这出戏,可还精彩?”
本来,他尚可以将自己掩藏起来,不让疯狂残暴的本性这么快显露,恰如那夜未完的棋局。
可当二皇子和周猛用那般态度轻辱摧信时,他心中的恶念悄然失控,恨不得化为利爪将其全然撕碎!
这都是别人自找的,不是吗?
谁若触碰到他的底线,那他便要对方受到翻倍的反噬。
这便是殷无烬的作风。
摧信处理完伤口,缓缓直起身。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收好药瓶,动作一丝不苟。
林间的风穿过枝叶,出沙沙的低语,远处传来羽林军的号角声。
就在这短暂的无言过后,摧信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不是侍卫的恭谨,也没有影的凌厉,而是恢复了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直视着殷无烬。
这有点不寻常,让殷无烬的心没由来地微微一颤。
下一刻,摧信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响起。
“羽林军不久便会寻来,待此事了,我会去向陛下请辞。”
“属下无能,难侍三殿下左右,甘受责罚!”
“也恳请三殿下恩准,容属下卸去贴身侍卫之职,另择良才。”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殷无烬脸上那点残存的快意消失,如同被冰水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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