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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的风沙裹着驼铃的脆响,打在陈观棋的斗笠上,簌簌落了满地金粉似的沙砾。他勒住白马的缰绳,望着远处月牙泉的方向——那里的天际线泛着诡异的暗红,像是被血浸透的绸缎,连掠过的飞鸟都绕着圈子避开。
“不对劲。”白鹤龄的黑马打了个响鼻,她抬手按住腰间的短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按牧民说的,血教每三天才献祭一次,今天本该是间歇期,怎么会有血气冲天?”
陈观棋摘下斗笠,露出被风沙吹得红的脸颊。他从怀里摸出镇邪令,令牌上的血龙纹路正泛着灼热的红光,比在玄枢阁时亮了数倍,连边缘都烫得有些灼手。“不是献祭,”他指尖划过令牌的纹路,声音沉得像块石头,“是有人在强行催熟血龙丹。”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翻身下马,将坐骑拴在附近的胡杨树上。白鹤龄从背包里掏出个巴掌大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死死指向月牙泉中心:“水下有阵法波动,强度是普通锁脉阵的三倍,而且……”她顿了顿,眉头拧成个疙瘩,“这波动里掺着生脉玉的气息。”
陈观棋的心猛地一沉。生脉玉是地脉灵核,除了他怀里这块,龙门墟的另一半还在陆九思那里妥善保管,怎么会出现在西域的祭坛里?除非……血教找到了别的地脉灵核,或者,他们掌握了仿造灵核的法子。
“走。”他将镇邪令揣回怀里,摸出秦风给的“避水膏”——那是用龙血草汁混合蜂蜡熬的,涂在皮肤上能隔绝水流半个时辰。
月牙泉的岸边散落着些零碎的白骨,被风沙打磨得亮。陈观棋蹲下身,捡起块沾着暗红痕迹的胫骨,指尖刚触到骨头,就被一股阴冷的煞气刺得缩回手。“是被活生生抽干了精血,”他看着骨头上细密的针孔,胃里一阵翻涌,“血教用的不是普通的法器,是‘蚀骨针’。”
白鹤龄正往掌心画符,闻言动作一顿:“玄枢阁的禁术榜上排第二的蚀骨针?用活人指骨炼制,专吸灵脉生机的那个?”她往泉眼处望去,月光洒在水面上,映出层薄薄的血色,“看来这血教的教主,对玄枢阁的禁术很熟悉。”
陈观棋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涂抹避水膏的度。生脉玉在怀里烫得厉害,像是在预警,又像是在呼应着什么。他想起《地脉活解》里的记载:“血龙丹需以地脉灵核为引,辅以九九八十一名龙命人精血,丹成之日,方圆百里地脉枯萎,生机断绝。”
若血教真的找到了灵核,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潜入泉眼时,水底比想象中暖和。避水膏在皮肤上形成层透明的薄膜,水流从身边划过,带着股淡淡的腥甜。白鹤龄掐了个“分水诀”,指尖的银光亮起,前方的水流自动向两侧分开,露出条幽深的通道,岩壁上嵌着些着绿光的夜明珠,照亮了通道尽头的祭坛轮廓。
“是‘锁灵坛’。”白鹤龄的声音透过水流传来,带着些微的失真,“坛基用的是昆仑寒玉,能锁住血气不外泄。你看那些符文,与镇邪令上的血龙纹是配套的,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陈观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祭坛的石壁上刻满了扭曲的龙纹,每道纹路里都嵌着细小的骨头渣,在夜明珠的光线下闪着惨白的光。祭坛中央躺着个少女,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件破烂的红衣,胸口插着根半尺长的血玉针,针尾连接着根透明的管子,管子的另一端垂入坛下的血池,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管子缓缓流淌。
“她还活着。”陈观棋的心跳漏了一拍。少女的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只是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起皮,显然被抽走的精血已经过了极限。
白鹤龄刚要上前,却被陈观棋拉住。他指了指少女手腕上的银镯——那镯子上刻着个小小的“枢”字,与玄枢阁弟子的信物一模一样。“她是玄枢阁的人。”
这个现让两人都愣住了。玄枢阁的弟子怎么会被当作血龙丹的祭品?难道血教已经渗透进了阁内?
就在这时,祭坛的石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道缝,几道穿着红衣的人影走了进来,为的是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脸上戴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条滴血的龙。
“时辰差不多了,”老者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把最后三位‘药引’带上来,今日务必让血龙丹成型。”
两名红衣教徒押着三个孩子走进来,孩子们吓得浑身抖,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出呜呜的哭声。他们的手腕上都系着红绳,绳结的打法与少女红衣上的结一模一样。
陈观棋的指尖按在腰间的桃木剑上。那是他用玄天宫废墟的枣木新做的,剑身缠着龙血草编的绳,秦风说这绳子能引阳气。他看向白鹤龄,对方冲他点了点头,指尖的银光亮得更盛,显然已经准备好了偷袭。
“等一下。”老者突然抬手,青铜面具转向血池的方向,“血池的血气有点乱,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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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将生脉玉紧紧贴在胸口,试图用灵核的暖意掩盖自身的阳气。水底的夜明珠突然闪烁了几下,光线变得忽明忽暗。
“教主多虑了,”旁边的红衣教徒躬身道,“锁灵坛的结界完好无损,就算是玄枢阁的人来了,也得被寒玉冻成冰块。”
老者冷哼一声,没再追问,只是指着少女胸口的血玉针:“这枚‘引龙针’是用墨无常的指骨磨的,果然比普通玉针好用。等血龙丹炼成,别说玄枢阁,就是地脉支的余孽来了,也得跪下来求我。”
陈观棋的瞳孔骤然收缩。墨无常的指骨?难道这老者认识墨无常?甚至……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白鹤龄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先按兵不动。
老者走到血池边,伸手蘸了点池中的液体,放在鼻尖嗅了嗅:“还差最后一步。把那三个孩子的血也引进去,用他们的龙命生辰补全‘九宫缺’。”
红衣教徒刚要动手,祭坛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血池里的液体开始翻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池底钻出来。老者脸上的面具晃了晃,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成了!血龙丹要醒了!”
就在这时,少女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她似乎恢复了些意识,眼角滚下颗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血玉针上。奇异的是,泪珠碰到玉针的瞬间,针尾的管子突然炸开,暗红色的液体溅了老者一身。
“找死!”老者怒吼着抬起脚,就要往少女胸口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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