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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棋脚尖点地,踩着那些鬼手腾空而起,桃木剑横扫,金光劈断了数只手,却见更多的手从地里冒出来,像潮水般涌来。他心里清楚,硬拼讨不到好,眼珠一转,故意往鬼市深处退去:“有本事跟我来!”
老者果然中计,挥着拐杖追上来:“追!别让他跑了!”
陈观棋边打边退,专挑那些摆着阴物的摊位跑,时不时掀翻个装着骨灰的坛子,或是踢倒插着招魂幡的架子,引得周围的虚影躁动起来——这些虚影虽不敢惹紫袍人,却能拖延他们的脚步。
跑到鬼市中心的戏台时,他突然停下脚步。戏台上演着一出《钟馗嫁妹》,台下的观众一半是人一半是影,咿咿呀呀的唱腔里,钟馗的扮演者突然摘下头套,露出张布满黑纹的脸——竟是个紫袍人!
“抓住他!”紫袍人一声喊,台下的“观众”瞬间变脸,虚影们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活人们则抽出腰间的短刀,形成合围之势。
陈观棋背靠着戏台柱子,看着步步紧逼的敌人,突然笑了。他摸出陆九思的半块玉佩——刚才匆忙中竟带了出来,又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块,拼在一起。“老东西,你以为我真的在逃?”
两块玉佩贴合的瞬间,金光再次迸,比之前更盛,戏台顶上的灯笼“噼啪”炸开,火光映得整个鬼市如同白昼。那些扑上来的虚影被金光一照,顿时惨叫着消散,活人们也被金光逼得连连后退。
“不可能!龙元怎么会认你?”老者的独眼里满是惊恐。
“因为墨氏守护的从来不是龙骨,是龙元。”陈观棋举起合二为一的玉佩,金光中,他腰间的伤口正在愈合,“而龙元认的,是守护之心,不是血脉!”
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当年墨老爹将龙元封入玉佩,一半给了儿子,一半托付给我,说若遇天枢支作乱,便交给他的后人……”原来,他手里的这半块,是墨老爹托付的!
老者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瓷瓶,拔开塞子就往嘴里倒——那瓶子上画着个骷髅头,正是子母煞的解药!陈观棋眼疾手快,桃木剑脱手而出,正中黑瓷瓶,药水泼了老者一脸。
“啊——”老者捂着脸惨叫,脸上的蛇纹迅溃烂,“我的脸!我的煞功!”
趁他混乱,陈观棋抓起玉佩,转身就往祭坛跑。身后传来老者的怒吼:“陈观棋!我不会放过你!祭坛上,我要让你们叔侄相残!”
叔侄相残?陈观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陆九思作时喊的“杀了他”,指的不是自己,是……祭坛上的人?
他不敢多想,脚下加劲,金光劈开浓雾,祭坛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远地,他看到丙九正按着挣扎的陆九思,而祭坛中央,一个戴银锁的男人背对着他,手里举着把匕,对准了陆九思的心脏。
“九思!”陈观棋大喊着冲过去,却见陆九思突然挣脱丙九,眼睛翻白,不知从哪摸出把短刀,疯了似的扑向那男人:“杀了他!杀了他!”
戴银锁的男人猛地回头,脸上满是痛苦:“九思!我是你三叔啊!”
陆九思的刀停在半空,黑血从眼角涌出,喉咙里出痛苦的呜咽,像是在挣扎。陈观棋趁机冲上前,将玉佩按在他头顶,金光注入的瞬间,陆九思“啊”地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多谢。”三叔瘫坐在地,看着陆九思,眼眶通红,“我也是没办法……当年我被天枢支抓住,他们用九思爹娘的魂魄逼我下煞种……每月十五引他作,就是想逼他来祭坛,用龙元解我的控制……”
陈观棋这才明白,笔记本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指的是谁。他看着昏迷的陆九思,又看了看满脸悔恨的三叔,突然想起那页被墨涂掉的药方——药引,恐怕就是“亲人泪”吧。
祭坛外传来警笛声,是丙九偷偷报了官。三叔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我跟你们走,子母煞的解药,我知道在哪。”
陈观棋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陆九思的脸颊,他脸上的黑血正在褪去,呼吸也渐渐平稳。月光透过云层照在玉佩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笑。
他知道,这场风波还没结束——天枢支的长老没死,鬼市的阴影还在,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明白了,所谓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就像陆九思的爹娘,像师父,像三叔,像每一个在黑暗里举起微光的人。
陆九思的笔记本从怀里滑落,风吹开最后一页,那片被墨涂掉的地方,不知何时渗出几滴水痕,晕开了墨迹,露出底下的字:
“药引:至亲泪,三钱。”
远处的戏台上,《钟馗嫁妹》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只是这一次,台下的观众里,多了两个相视而笑的虚影——那是陆九思的爹娘,他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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