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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骨入手的刹那,陈观棋指尖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垂眸细看,骨缝深处竟嵌着枚鸽卵大的黑珠,珠体流转着暗紫色的光晕,触碰之处,地脉阳气如遇寒冰般节节退散——是渊魇的魂核!难怪血屠能凭半截龙骨引动阴火,这东西根本就是渊魇的本命灵核,与那孽障同气连枝。
“原来如此。”他拇指抵住魂核,正欲运转阳气强行剥离,冰面突然传来“咔嚓”脆响,一道身影从冰缝中旋身而出,毒针如淬了夜露的寒星,直取他手中龙骨。
“谁也别想独吞!”罗烟的声音裹着寒气,蛊丝在她腕间绷得笔直,针尖泛着幽蓝,显然淬了比“蚀心虫”更烈的毒液,“这魂核本就该由天枢支执掌,你一个旁支小子也配染指?”
陈观棋足尖点冰,身形如纸鸢般斜飘出去,毒针擦着龙骨飞过,“噗”地刺入融冰池水面。刹那间,平静的池水如沸锅般翻涌,黑色毒气裹着气泡炸开,池底传来沉闷的嘶吼,像是有巨兽正撞向冰面,整座冰窟都跟着震颤,冰棱簌簌坠落,砸在地上溅起细碎的冰晶。
“你疯了!”陈观棋稳住身形时,桃木剑已出鞘,剑脊抵住罗烟的咽喉,“这魂核与渊魇心神相连,你想用毒针毁了它?一旦核碎,渊魇会瞬间挣脱地脉束缚!”
罗烟却笑了,笑得蛊丝都在颤:“毁了才好!我娘被它拖入冰窟时,谁管过天枢支的死活?”她突然抬手扯散髻,青丝垂落间,露出耳后块月牙形的疤痕——与她母亲画像上的印记分毫不差,“这是渊魇的浊气烙下的,你以为我这些年养蛊,真是为了复仇?”
蛊丝突然转向,不是攻向陈观棋,而是卷住他手中的龙骨。两股力道相扯,魂核的紫光愈炽烈,池底的嘶吼越来越近,冰面已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黑水顺着裂缝汩汩渗出,所过之处,玄冰竟开始消融。
“鹤龄!”陈观棋突然将天枢令掷过去,令牌在空中划出道金弧,“你娘临终前托我转交的,自己看!”
罗烟下意识接住令牌,指尖触到背面的刻痕时猛地一震——那是串细密的星图,与她枕下那半块玉佩能严丝合缝拼在一起。她颤抖着翻转令牌,正面“天枢”二字的凹槽里,竟嵌着片干枯的艾草叶,叶脉间隐约可见几行小字:“魇核需借龙元玉佩的阳气炼化,万不可毁。烟儿若见此令,当知娘非死于渊魇,乃心魔所困。守好天枢,便是守好你我母女的根。”
“不可能……”她猛地攥紧令牌,艾草叶簌簌碎裂,“她明明是被渊魇拖走的,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的是她故意演给你看的戏。”陈观棋的剑仍未收回,语气却缓了几分,“你娘当年现渊魇的魂核藏在龙骨中,怕直接剥离会伤及地脉,才假意被拖入冰窟,实则是以自身精血为引,在池底布下‘锁魇阵’。你养的蚀心虫,是不是总爱在月圆夜往融冰池钻?那是被你娘的血吸引!”
话音未落,池底突然亮起道红光,红光中隐约可见道盘膝而坐的身影,虽被黑水包裹,髻间却插着支熟悉的银簪——正是罗烟母亲的遗物。
罗烟的蛊丝“啪”地断了,她踉跄后退,撞在冰柱上。黑水已漫过脚踝,带着刺骨的寒意,却不及她心头的震颤。原来那些被她视为复仇利器的蛊虫,竟是母亲留在世间的路标;原来她日夜想毁掉的魂核,正是母亲用性命守护的平衡枢纽。
“那现在怎么办?”她声音哑,耳后的疤痕隐隐烫,像是在呼应池底的红光。
陈观棋剑指魂核:“借你的蚀心虫一用。”他突然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在龙骨上,阳气顺着骨缝渗入,魂核的紫光顿时弱了三分,“你娘的阵法快撑不住了,得用蚀心虫的毒性,暂时麻痹魂核与渊魇的联系。”
罗烟没再犹豫,解下腰间的瓷瓶,倒出只通体赤红的小虫。那虫刚落地,便直奔黑水而去,却在触及水面的前一瞬被陈观棋用桃木剑拦住:“往这刺。”剑脊轻敲魂核,“它的毒能蚀心魔,正好克制魂核的浊气。”
赤红小虫像是听懂了,突然腾空跃起,化作道红线钻进骨缝。魂核的紫光瞬间黯淡,池底的嘶吼变得沉闷,黑水竟开始退潮。
“成了?”罗烟看着冰面的裂缝渐渐合拢,有些怔。
“只是暂时稳住。”陈观棋收起桃木剑,指腹摩挲着魂核,“要彻底炼化它,还得靠龙元玉佩。对了,你娘在池底留了样东西,说等你真正放下心魔时再取。”他突然指向池心,那里的黑水退去后,露出块半透明的冰晶,晶中封存着支银簪,簪头的珍珠正泛着温润的光——正是罗烟小时候弄丢的那支。
罗烟的蛊丝突然自动缠向冰晶,将其轻轻卷到面前。她抚过簪头的珍珠,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滴在冰晶上,瞬间凝成颗小小的冰珠。
就在此时,陆九思的声音从冰窟入口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陈哥!龙元玉佩有反应了!还有……白鹤龄说她好像在池底摸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不会是渊魇的爪子吧?”
陈观棋闻言挑眉,看向罗烟:“看来你娘留的不止一样东西。”
罗烟抹掉眼泪,将银簪插回髻,蛊丝再次绷紧,这次却带着明显的笑意:“走,看看去。我倒要瞧瞧,能让白鹤龄叫出声的‘软乎乎’,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两人相携走向入口时,融冰池的水面已彻底平复,唯有那截真龙骨静静躺在冰面,魂核的紫光化作圈淡金的光晕,与天枢令的星纹遥相呼应——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正在将散落的碎片,一点点拼回原本的模样。而池底那道盘膝的身影,似乎微微颔,化作点点金光,融入了地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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