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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稚退回来,分神对梁砚舟说了句:“谢谢。”
这回,梁砚舟搭话了,裴西稚在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中,听见梁砚舟说他好笨。
裴西稚想反驳一下,却又听见梁砚舟叫了他的名字,裴西稚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后身侧便传来了梁砚舟略带沙哑的声音。
“找个时间手术,把漓珠放回你身上吧。”
你不要跟我分开
对面的广告屏幕亮了起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闪动在屏幕中央,绕过一圈后,蝴蝶一点一点变小,最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乌曼城的地平全貌。
比裴西稚想象中的要广袤很多。
不过,裴西稚从小到大都在实验室里,对外界的事物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也可以理解。
铂金色的地平图不断转动,与多彩的烟花混到一起,显得热闹、繁华。
裴西稚收起手机,茫然地转过头去看梁砚舟的侧脸,忐忑道:“你要离开我了吗?”
天空中叠叠的火光照亮了梁砚舟的侧颜,他的脸还是那么冷淡又克制,裴西稚看不懂脸色,于是很慌地,带着哽咽地又问了一遍:“梁砚舟,你要离开我了吗?”
“不是。”梁砚舟说。他点了支烟,细烟夹在指尖,猩红的一点在漫天璀璨的烟火中暗淡得几乎要看不见。
“那是什么?”裴西稚的手指攥着裤缝,心思早已不在烟花与地平图上。
梁砚舟的眉头微微皱了下,裴西稚还没有看清楚,梁砚舟又吸了一口烟,淡薄的烟圈飘在空中,慢慢融进雾里。
裴西稚还想继续追问,但梁砚舟先牵了他的手,裴西稚便保持了安静。
梁砚舟也偏过脸来看他,眉头皱得明显了些,语气有些像苦心规劝:“裴西稚,我不可能永远都在你身边,把漓珠放回你身上,是最保险的办法。”
“嗯……”裴西稚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梁砚舟说:“你的形态变换得不稳定,如果我不能及时出现的话,你会很危险,有了漓珠就能好一些,你也会更安全。”
裴西稚还是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远方,把跟梁砚舟的手心交叠改成了十指相扣。
大概是看出来了裴西稚的游离,梁砚舟揉了揉他的掌心,说:“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能听懂么?”
烟花停止了,地平图也播放完毕,整个观景台又恢复了黑暗,裴西稚抓紧了梁砚舟的手,说‘听懂了’,又很快说:“但是我不想跟你分开。”
“不是分开。”梁砚舟将烟掐灭,伸手把裴西稚拉到身侧搂着,解释道:“是找一个稳妥的办法。”
“好……”裴西稚答应了,不过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
梁砚舟隐约在一片漆黑中叹了口无奈的气,他回身抱住裴西稚,吻了裴西稚流泪的眼睛,让裴西稚不要总哭。
裴西稚好像也被哄得很好,仅仅是一小会儿,就没有再哭了。
而梁砚舟似乎也在此刻,深刻地明白了裴西稚对他的依赖。
大概是因为很喜欢,所以才会这么草木皆兵。
夜色更浓,气温慢慢降了下来,裴西稚觉得冷,反过身,面对面钻进了梁砚舟怀里。
“梁砚舟。”裴西稚扯着梁砚舟的大衣包住自己,脸贴着他,闷声说:“你不要跟我分开。”
裴西稚也不记得梁砚舟是怎么回答的了,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梁砚舟低下头吻了他的嘴唇。
然后他们在最外侧站了很久,时断时续地聊着手术事宜,直到十点才从观景台下来。
出来以后,两人去乘电梯下楼,正好又遇到了先前差点儿撞到的那名男士。
男士好像还在等电梯下楼,裴西稚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其后跟梁砚舟一起去了梁砚舟在22层的专属休息房间。
一进到房间,裴西稚便想起来了与梁砚舟第一次在这里发生关系的场景。
那时,梁砚舟对待他可以算是粗暴、随意,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管他的眼泪与哀求,但这次却温和得令他意外。
梁砚舟把他抱进浴室,垂头跟他接了一个漫长到忘却时间的吻,一切都进行得顺理成章。
这晚,他们没有再回铭檀。
到第二天早上,裴西稚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
他从睡梦中清醒,看见梁砚舟出了卧房,接着外面响起了开门与说话的声音。
裴西稚在床上缓了缓神,穿好衣服后,下床走到了门口。
他推开了卧室门,探出个脑袋,一眼看见了坐在沙发处的路漾承与周时序。
周时序一如往常地对裴西稚点了个头示意,而一旁的路漾承却一改常态,并没有兴致冲冲地跟裴西稚打招呼,反而摆着一张谁惹谁死的臭脸。
看出他们三人要聊事情,裴西稚没有多问,温声地打了个招呼,快速缩回了房间。
回身进来,裴西稚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青草牛奶,他走过去把青草牛奶拿了起来,随即独自坐到飘窗处,两耳不闻门外事地一边看风景,一边喝牛奶。
而此刻门外脸臭到不行的路漾承,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正刻意压低声音在质问梁砚舟:“你不会是在说认真的吧?”
“追查令都差点撤了。”周时序道:“要是玩笑,砚舟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大?”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路漾承气愤地站起身,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两人,不解道:“你们俩是认真的?”
“航线已经以其他人的名义申请好了。”梁砚舟完全没有回答路漾承问题的欲望,径自拿出一叠资料放到桌面,继续说:“这是新做的资料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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