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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扭断傀儡皇帝的脖子,一卷草席裹了是最应当的做法。
折辱一个旧王朝的皇帝罢了,他王狰什么不敢做。
但如此作为,未免过于卑鄙,应当禀明父亲,由父亲做决断,无论是罚是责,他都该受着。
但若禀告父亲,傀儡皇帝一定会死。
王狰拧着眉头,第一次难以决断。
要了一个人,应当对他负责,偏偏这人必须是个死人。
王狰的手摸摸雾真的额头,好烫,不管不顾,这人也要死了,这下也不用左右为难。
可……
王狰咬牙,大氅裹住雾真,将他抱了起来。
王狰给雾真戴上面纱,秘密地叫来府中大夫。
药熬好后,王狰尽量不粗鲁地灌下去,又用热帕子擦了一遍雾真的身体。
许多痕迹,青青紫紫,王狰回想一遍昨夜,确认是自己做的。
他的手劲一向大,使刀拉弓是好手,在床事上头一回,忘了收敛。
曾经看过的春宫图又一次浮现,和昨夜场景一一对照,王狰的脸坦率地羞红。
他不得不承认,他挺喜欢跟傀儡皇帝做这件事。
等小皇帝醒了,他再去禀告父亲,让一切归于正途。
情玉二字,不得耽搁了父亲的大事。
雾真在午后清醒过来。
王狰又要喂他药。
雾真说,自己能喝,他把药碗接过来,却又摔了碗。
王狰道:“我再去熬。”
雾真把地上的碎瓷片捡了起来,他捡得很小心,不想划伤自己的手。
他笑:“我不让你为难,阿弟,你过来。”
王狰做好雾真用那碎瓷片杀他的准备,雾真却只是摊开王狰手掌,将瓷片递给他。
“就用这个杀了我,”雾真微微失神,半晌才继续说,“我给自己选好,就不用你操劳啦。”
雾真说着温和地笑起来。
笑完,又无力地落下泪来:“我做了什么啊。”
他还是这样的愚蠢,又把自己送上去让人折辱。但既然已经做了,就要物尽其用才行。
雾真道:“杀啊,你要杀我,我成全你。”
王狰把碎瓷片放到一旁,大手抚上雾真的脸,给他擦了擦眼泪。
王狰道:“你不想死,就勿口是心非。昨夜的事……就当狰失了智。”
王狰还没说完,雾真就将碎瓷片紧紧攥在手里,这下他不怕伤到自己的手了,果然太小心翼翼,是打动不了人的,还是得付出些血肉来,才能动人心啊。
雾真笑:“我真愚蠢,真蠢啊。”
雾真抬起瓷片,直直往脖颈戳下,王狰始料未及,只能伸手挡住。
碎瓷刺破王狰小臂,血流汩汩,王狰拧着眉将瓷片夺过,直扔进远处窗台,入木三分。
雾真笑着看他,说他活该,眼泪却流下来。
王狰静静地凝望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望着他把眼泪流下,又擦去,笑着。
他的手受了伤,擦脸就带了血,王狰卷起袖子给他擦,小臂上的血润湿了衣袖,就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越擦越脏。
王狰说:“狰得想想,才能安置你。”
“倘若……”王狰心神恍惚着,说出了背叛父亲的话,“你做我妻子——”
王狰眼神忽然清明起来,他思绪波动着,但一个傀儡皇帝,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天下已尽在父亲掌握之中,傀儡皇帝的生死并不重要。
只要他看管好雾真,绝不会坏父亲的事。
这样苍白柔弱的一个人,他难道无法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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