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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探索河流深处(第1页)

韩小羽把丹田的气稳在四层时,指尖的暖意顺着血脉漫到四肢,像揣了块温玉。他拎起新缝的潜水袋——袋口用桐油浸过,防水又结实,里面装着短刀、火折子,还有块干粮。李三郎早扛着改短的鱼叉在岸边等了,叉齿磨得锃亮,倒钩在阳光下闪着寒芒,他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深潭那处,老一辈总说底下有个石洞,藏着水精的骨头,今儿咱就探探真假。”

河水在山坳里绕出道急弯,积成个深不见底的碧潭。韩小羽往水里扔了块石子,半天没听见落地的响,只看见圈圈涟漪漫开,被阳光染成金晃晃的碎片。陈道长拄着拐杖赶来,塞给他个铜罗盘,盘面刻着简易的水流图,边缘都磨亮了:“顺着西岸的石壁往下三丈,有股暗流,贴着壁走能避开,别贪深,气不够就赶紧上浮。”

韩小羽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时,那股暖意突然涨了涨,像被吹鼓的皮囊。他往水里一纵,冰凉的河水立刻裹了上来,却被丹田的气轻轻推着,没渗进衣襟里,反倒觉得温润,像浸在初春的溪涧里。睁着眼往下看,阳光透过水面,在潭底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碎金铺在青黑色的石板上,游鱼从光里穿过去,鳞片闪得人眼花。

游到两丈深时,水草渐渐密了,像绿色的绸带在水里飘。韩小羽伸手拨开水草,指尖触到片滑腻的东西,缩手一看,是块巴掌大的河蚌壳,内壁泛着珍珠似的虹光。他往袋里一塞,继续往下沉,耳朵里嗡嗡响,却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和丹田的气一起轻轻跳。

到三丈深时,果然撞上股暗流,像只手推着他往东侧漂。韩小羽蜷起身子,让丹田的气慢慢转了个圈,借着那股劲往西岸靠,指尖终于摸到了石壁。石壁湿漉漉的,覆着层滑腻的青苔,指尖按上去,能感觉到细小的凹痕,像是被水流啃出来的。

他顺着石壁摸索,果然在一处凹陷里摸到片柔软的水草,像帘子似的挡着什么。拨开草钻进去,洞里比想象中宽敞,能容下两个人并排游。洞顶的石缝里渗着水,“滴答、滴答”落在水里,在寂静中格外清响,回音在洞里荡开,像谁在轻轻敲碗。

韩小羽往深处游了游,气在丹田缓缓转,闭气的时长竟比往日稳得多。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才觉胸口微闷。洞底散落着些白骨,有的像兽骨,断面齐齐的,有的却带着鳞甲的痕迹,边缘还闪着暗绿色的光——想必是陈道长说的水精遗骸。他捡起块带鳞的,揣进袋里,指尖触到鳞甲上的纹路,像刻着细小的波浪。

突然,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滑溜溜的,还在往腿上绕。韩小羽心里一紧,借着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光低头看,竟是条手臂粗的水蛇,鳞片泛着青紫色,眼睛像两粒绿豆,正死死盯着他。他屏住气,反手抽出潜水袋里的短刀,气沉丹田时,手臂的力道突然涨了三分,一刀劈在蛇头上。水蛇猛地松开,蜷成一团沉了下去,血在水里散开,像朵暗红的花。

韩小羽摸了摸脚踝,没破,只是有点麻。他定了定神,继续往洞深处游,石壁上的青苔渐渐少了,露出些模糊的刻痕。他凑近一看,刻痕歪歪扭扭的,像鱼又像蛟,尾巴处还刻着个叉形——和他们新做的鱼叉惊人地像。韩小羽赶紧掏出火折子,吹亮了照,火光在水里晃,把刻痕映得更清了。他摸出块炭条,在带来的麻布上拓了个印,小心叠好放进袋里。

往回游时,丹田的气还很稳,数到两百下才觉得憋。浮出水面时,李三郎正举着火把等在岸边,火把的光在水面上抖,他见韩小羽上来,赶紧递过布巾:“咋去了这么久?我数到三百下,还以为你被水精拖走了呢!”

韩小羽抹着脸上的水,把拓印展开:“现个石洞,还有这玩意儿。”布上的刻痕在火光下清清楚楚,李三郎凑过来瞅,指着那叉形:“这不是咱的鱼叉吗?老祖宗早会这招了?”

陈道长也赶了来,捻着胡须点头:“这是河伯的图腾,看来以前有人在这祭拜过,洞里的遗骸,或许是祭品。”他摸了摸那带鳞的白骨,“这水精啊,说是龙种,其实就是大些的鲶鱼精,老一辈说它会兴风作浪,看来是被前人镇住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又探了三次。第二次去,韩小羽在洞底的石缝里摸到半块锈迹斑斑的铁牌,上面刻着“镇河”二字,边缘都烂透了,却还能看出字的力道。李三郎说这是镇水的符咒,宝贝得不行,用布包了三层揣在怀里。

第三次去时,韩小羽现洞壁上有道窄缝,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他游进去,里面竟是条暗渠,水流平缓,能容下鱼群通过。顺着暗渠往前游了半里地,竟漂到了浅滩——正是青鳞蛟常来觅食的那片芦苇荡。“把暗渠堵上一半,”韩小羽在河域图上画着,笔尖蘸着桐油,在麻布上留下清晰的印,“留个小口,安上带倒刺的铁栅,妖物进来就别想出去。”

老石匠听了,立刻带着徒弟凿铁栅,栅条上的倒刺磨得比鱼叉还尖,密密麻麻的,看着就怵。韩小羽去看时,老石匠正抡着锤子敲,火星子溅在他黧黑的脸上:“放心,这栅子,就是水牛也撞不开!”

第三次探洞回来,韩小羽的闭气时长竟数到了四百下。浮出水面时,李三郎拍着他的肩笑:“你这气够在水里睡一觉了!”他望着深潭,水面像块绿琉璃,映着天上的云,丹田的气缓缓散开,暖得像晒过的阳光。

夜里的火塘边,韩小羽把刻痕拓印铺在石碾上,族人们围着看,七嘴八舌地猜。二柱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里画那叉形:“我看是鱼仙显灵,教咱咋叉鱼呢!”张婶抱着孩子,指着那像蛟的刻痕:“我娘说过,水里的精怪都怕叉,老祖宗早懂这个理儿!”

韩小羽往火里添了块柴,火星子窜起来,映着拓印上的叉形,突然明白:不管是图腾还是刻痕,都是前人在水里闯过的证明。如今轮到他们了。深潭的水依旧碧绿,只是岸边多了座简易的了望台,守着的人手里握着鱼叉,丹田的气随着呼吸轻轻动。韩小羽知道,探索不是冒险,是为了把根往深处扎,像潭底的石,任水怎么冲,都立得稳稳的。

李三郎把那半块“镇河”铁牌挂在了望台的木柱上,风吹着铁牌“叮当”响,像在跟水里的东西打招呼。韩小羽摸了摸丹田,那股暖意还在,比往日更沉,更稳。他想,往后再探更深的水,气定能撑得更久——毕竟,这河藏着的秘密,才刚露出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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