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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刚歇,天边还挂着层灰蒙蒙的云,韩小羽正蹲在陶罐旁检查存水,指尖划过罐沿的水珠,冰凉的触感刚落,指节上的青铜戒突然泛起一阵刺骨的凉意——不是往常吐纳时那种熨帖的温润,倒像是揣了块从冰窖里刚取出来的寒玉,顺着指骨往肉里钻,连带着心口都泛起股冷意。他猛地缩回手,戒面的蓝宝石蒙上层白霜似的雾气,原本清晰的“人道”“工”“武”“智”几个古字像被墨晕染了,渐渐黯淡下去,连带着往日里随灵气流转便能浮现的功法口诀、器物图谱,都像被浓雾遮了去路,在脑海里模糊成一团,怎么抓都抓不住。
“先生,您咋了?”石夯端着木盆从廊下路过,盆里的清水晃出了边,溅在青石板上洇出小水痕。他见韩小羽攥着手指皱眉,指节都捏白了,忙放下木盆凑过来。
韩小羽摇摇头,指尖在戒面上来回摩挲,试图找回熟悉的暖意,却只摸到一片冰凉。他试着调动体内灵气,丹田那团往常随心意流转的暖流竟像冻住了似的,沉在那里纹丝不动,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来。他心里一沉,嘴上却稳着:“没事,许是雨天潮,戒指沾了水汽。”
可接下来的半日,戒指的凉意越来越重,像生了根似的往骨头缝里钻,连带着他的手脚都泛起冷意,指尖甚至有些麻。往日里过目不忘的农耕技巧、冶炼时的火候拿捏,此刻在脑子里竟像隔了层毛玻璃,模模糊糊的。石夯取来几块铁矿样本,问他哪块纯度更高,他盯着石头上的纹路,话到嘴边却卡了壳,半晌才想起最基础的法子:“看色泽,青的比灰的纯;敲一下,声音脆的杂质少。”说完自己都愣了——往常戒指会直接标出含铁量,哪用得着这般费神。
夜里,韩小羽坐在篝火旁,火苗舔着木柴出“噼啪”声,却暖不透他指尖的寒意。青铜戒的温度已低得惊人,贴在皮肤上像块冰,几乎要粘住皮肉。他翻出临行前带的古籍,想找找关于戒指异动的记载,泛黄的纸页上,那些熟悉的字迹竟变得陌生,笔画像活过来似的扭扭曲曲,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连断句都要琢磨半天。木老拄着拐杖凑过来,见他额头冒冷汗,不是热的,是凉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惊道:“咋这么凉?莫不是中了湿气,受了寒?”
“木老,”韩小羽攥紧戒指,指腹都被硌得生疼,声音有些颤,“这戒指……好像不太对劲。”他试着引导灵气往指尖涌,可灵气走到手腕就像撞了墙,“咚”地弹了回来,那里仿佛立着堵无形的冰墙,坚不可摧。
第二日清晨,雨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族人们现先生变了。教孩子们辨认野菜时,他指着田埂边的马齿苋,盯着看了半晌才想起名字;石勇问起炼铁时鼓风的频率,他竟一时说不出具体时辰,只道“烧到铁块红、亮就行”,没了往日精确到“一呼一吸间鼓三次”的笃定。石夯急得团团转,扛起药篓就要往山里跑:“先生,我去采些驱寒的艾叶、生姜,煮水给您泡泡手!”
韩小羽摆摆手,拦下他。这半日他倒摸出些门道——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常识还在:脚踩在田里,能辨出泥土的湿度够不够;耳朵听着柴火的爆裂声,便知窑里的温度合不合适;看着族人说话时眼角的纹路、嘴角的弧度,便知谁心里藏着事,谁是真心欢喜。只是那些依托戒指才清晰的精细口诀、复杂图谱,暂时成了雾里花,看不真切。
“石夯,去把各户的存粮再清点一遍,”他定了定神,声音稳了些,“不用记太细,估个总数就行,心里有个数,别等雨停了慌手慌脚。”
“阿秀,让姐妹们把晒干的草药分分类,止血的、退烧的、治拉肚子的分开摆,标上记号,免得用的时候找不着。”
没有了戒指的“提示”,他反而更依赖自己的眼睛看、耳朵听、亲手摸。蹲在田垄边,用手指戳了戳泥土,感受着黏在指腹的湿度,便知要不要引水;听着陶罐烧制时窑里的声响,便知火候够不够;甚至看石夯编竹筐时竹条的松紧,都能说出哪里容易散。
第三日午后,太阳终于挣破云层,一道金光像利剑似的劈开雨幕,泼在部落的屋顶上,竹片、茅草都泛着暖融融的光。韩小羽坐在晒谷场的石碾上,指尖的青铜戒突然“咔”地轻响一声,像冰裂的声音。那层白霜似的雾气瞬间散去,蓝宝石重新透出温润的光,比往日更亮,“人道”二字尤其清晰,像刚被阳光洗过,泛着淡淡的金芒。丹田的暖流也“嗡”地活了过来,像春溪融冰似的,顺着经脉缓缓游走,带着熟悉的暖意,流到指尖时,与戒指的温度完美相融。
他试着调动灵气,指尖立刻泛起柔和的白光;再回想古籍上的字句,那些扭曲的笔画瞬间归位,清晰得如同摆在眼前,连注解里的小字都看得分明。石夯恰好扛着柴路过,见他眼神亮了,不再是前两日的滞涩,笑道:“先生,您今天看着精神多了!眼里有光了!”
韩小羽摸了摸戒指,戒面的温度正慢慢回升,带着玉石特有的温润。他望着远处河谷的水光,被阳光照得像撒了层碎金,忽然明白——这三天的“冷却”,不是惩罚,是提醒。戒指里的知识再好,终究是外力,像借的梯子;唯有自己亲身体验、亲手实践的东西,才是扎在土里的根,稳当。
就像陶罐要经烈火焚烧才坚硬,人也得卸去依赖,在磕磕绊绊里走一遍,才能真正站稳。他站起身,往新屋走去,步伐比往日更踏实——以后,戒指是助力,是锦上添花,却不再是唯一的依仗。脚下的路,终究得自己一步一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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