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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唇张开,将这处穴花整个含吞下去,她推搡着他,埋戳在她甬道里的异物就像是怎幺都钻不够。
干涩的肉瓣被男人舔舐得亮晶晶,泛着薄薄的水光,湿润润的,都是他的口水。
“娇娇,它很好吃,没那点水也好吃。”何曾嗓音暗哑,掌心攥紧她的臀,不让她逃离。
水声哗哗掩住女人难以抑制泄出的呜咽声,然而她身子里窜出的酥麻骗不了人。
乔凌眸里如蒙了层薄雾,写满挣扎,何曾的发被她胡乱抓揉得乱糟糟。
她不愿意承认,何曾于她而言,是特别的。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吐得一塌糊涂,也没有撕心裂肺般的疼。
他是刽子手,再次将她送入炼狱。
男人的舌头还在蜜地里搅弄,乔凌弓起腰,后面就是墙壁,她退无可退。
乔凌低吟着,霎时,似聚集的电流自背脊处滑散开,东冲西决,她哆嗦一下泻了身。
清澈的蜜液全让何曾吸吮干净。
何曾终于起身,跪得太久,他不免踉跄了下,双膝上青紫色斑痕累累。
他气息不稳,搂住她俯身去咬她肉肉的耳垂。
乔凌听见男人说:“娇娇,你没有病,我检查过它好好的,给我肏,嗯?”
她被他圈在怀里,巍巍打着颤。
何曾并不想要她的回答。
他伸手抓住她一侧的腿,圈勾住自己的腰,乔凌赤脚单腿站立在地上,不得不倚靠着他。
他双腿间高昂的肉棒蓄势待发,何曾腾出只手摸索着轻分开紧闭的小穴。
他不敢像昨天一样再将指伸进去,自己的手有多粗糙他清楚,而女人娇气得厉害。
乔凌感觉到有什幺东西正在探进自己身体,不是冷冰冰坚硬的仪器,这东西她以前吃过并不陌生。
显然这些年它长得更骇人了,而她八年没经受过,狭窄紧窒的甬道被它一点点捅开。
乔凌蹙起眉,疼是自然疼,但其实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直觉告诉自己应该喊停,事情正向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然而已经来不及,何曾似看出她的迟疑,他按住她,往前猛抵进,坚挺滚烫的肉棒蓦地全塞进小穴里。
穴肉整个让男人的凶器给占据,不留半丝缝隙。
时隔八年后,乔凌头次尝到被男人填满的滋味。
她完全不敢去思考。
“娇娇。”何曾喊她,伸手去关了花洒。
粗壮的利器完全挤进女人身体里,她裹缠着他,乔凌身体里还不够湿,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箍住男根,何曾也疼。
可这疼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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