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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剑派,坐落于南陲东北境的流云山脉。群峰耸峙,云雾缭绕,宛如仙境。然而此刻,主殿“流云殿”内的气氛,却与这仙家气象格格不入,显得有些凝重。
凌墨与苏老被引入殿内,流云剑派掌门流云子端坐主位,须皆白,面容清癯,一身青袍,气息如云海般渊深,正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他两旁坐着几位宗门长老,神色各异。
“晚辈凌墨,赤火宗凌炎之女,拜见流云掌门,诸位长老!”凌墨强压下心中的焦灼,依足礼数,躬身行礼,同时双手奉上那株灵光流转的“地火灵芝”。“此乃家父命晚辈带来的信物,赤火宗遭逢大难,恳请流云剑派念在两宗交情,出手相助!”
流云子目光落在地火灵芝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抬手虚扶:“贤侄女不必多礼。凌宗主与我乃是故交,赤火宗之事,老夫已然知晓,心中亦是沉痛。”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只是……如今三大邪派联手,势大滔天,更有幽冥府主那等人物坐镇,据说其实力已臻元婴中期,凶威赫赫。我流云剑派虽有心,但若贸然卷入,恐……恐引火烧身,将这百年基业,也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一位面容消瘦的长老接口道:“掌门所言极是。凌师侄,非是我等不愿相助,实在是敌人势大。据我们所知,枯骨宗和血煞门也各自出动了元婴期的老怪,如今围困赤火宗的元婴修士,恐怕不下四位!我流云剑派仅有掌门一位元婴,如何能抵挡?”
另一位胖长老也叹气道:“是啊,更何况,幽冥府行事诡谲狠辣,背后似乎还有更深的背景。此时插手,实为不智。不如……劝凌宗主暂避锋芒,放弃山门,保留火种,方为上策。”
凌墨听着这些推诿之言,心如刀绞,娇躯微颤,眼圈瞬间红了。放弃山门?那是赤火宗万载根基,是无数弟子浴血守护的家!她父亲宁战死也绝不会弃宗而逃!
“流云掌门!诸位长老!”凌墨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赤火宗与流云剑派守望相助数百年,昔日贵派遭妖兽潮围攻,我父亲曾亲率弟子驰援,血战三日不退!如今我宗危在旦夕,邪派狼子野心,若赤火宗覆灭,下一个会轮到谁?唇亡齿寒的道理,诸位难道不懂吗?!”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提及旧事,让几位长老面露愧色,流云子也沉默不语。
殿内一时寂静。
一直佝偻着身子,仿佛睡着了的苏老,此时却慢悠悠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瞥了流云子一眼,声音沙哑地开口:
“流云小子,忘了当年是谁在‘黑风沼泽’里,把你从那条快要化蛟的‘幽冥蟒’嘴里捞出来的?要不是凌炎那莽夫拼着硬抗蟒毒,烧了那畜生的七寸,你还有命在这里当什么掌门,讲什么明哲保身的大道理?”
苏老的话如同惊雷,在殿内炸响。
流云子浑身一震,猛地看向苏老,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黑风沼泽之事,乃是他年轻时的隐秘,知晓者寥寥无几,更无人知是凌炎救他!这貌不惊人的老者,究竟是何人?!
“您……您是……”流云子声音都有些颤。
苏老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老头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不能忘本,宗门更不能无义。邪派今日能灭赤火,明日就能踏平流云。你以为缩着头就能躲过去?幽冥府那帮见不得光的东西,最擅长的就是各个击破。”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你流云子修炼几百年,把胆子也修没了,宁愿当个缩头乌龟,看着故友宗门覆灭,道心还能安稳?”
流云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苏老的话句句戳在他的痛处和心魔之上。他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似乎在权衡,在挣扎。
良久,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前的犹豫和权衡尽去。
“前辈教训的是!是流云糊涂,险些愧对故友,违背道心!”他长身而起,一股凌厉的剑意冲天而起,搅动殿外云海,“赤火宗之难,我流云剑派,管定了!”
“掌门!”几位长老还想再劝。
“不必多言!”流云子大手一挥,“传我命令,即刻起,流云剑派进入战时状态!点齐精锐弟子,由本座亲自率领,驰援赤火宗!”
他看向凌墨,目光坚定:“贤侄女,你放心,就算拼尽我流云剑派最后一份力,也定要助赤火宗渡过此劫!”
凌墨看着态度骤变的流云子,又看了看旁边深藏不露的苏老,心中涌起一股绝处逢生的激动与感激,她深深一拜:“凌墨代赤火宗上下,谢过流云掌门!谢过前辈!”
……
是夜,流云剑派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出征事宜。凌墨被安排在客房休息,但她心系父亲和金灵逸等人,根本无法入眠。
窗外月色清冷,夜风带着山间的凉意。
突然,客房外布置的简易预警禁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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