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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是你!竟然是你!”裴青山一眼看见我,两颗浑浊的眼珠子快从眼眶里蹦出来!
我又想起那些年他蹲守在我家大门口堵我的情景。
有点歪斜的嘴角垂着长涏,灰色眸子里闪着绿光,贪婪地在我身上来回巡视,像饥饿了很久的豺狼,恨不能将人的衣服撕碎扒光!
就像此刻,细长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鲜红的舌尖舔着干裂的唇角,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又看,似乎想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惊疑道:“墨战!?”
“哈哈哈!”
猥琐的笑声惊天动地,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那人摸着我的脸,狎昵地阴笑道:“你知道京城中有多少人想你想得睡不着?连我也日思夜梦。”
我扭头侧了侧闪避开。
流着哈喇子的人顿时恼羞成怒,瞪着眼睛,凶狠道:“哼!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现在落在我手心里,由不得你!”
“哈哈哈!”山大王狂笑一阵,吩咐两个喽啰,“带压寨夫人去屋里梳洗,本大王今夜成亲!”
裴青山看着裴然,肥胖的脸扭曲地变了形,两眼猩红,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挥着两条肥硕的臂膀,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咧嘴大骂:“贱种!”
裴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裴青山扬起手,铆足了狠劲儿,一连朝裴然脸上摔三记耳光,狂躁暴怒:“说!我娘是不是你烧死的?”
裴然嘴角流血,白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浮出,脸肿了半边,不看他。
那兄长瞬间发了疯,猛然朝弟弟狠踢一脚,冷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让丫鬟放火烧死了我娘!”
说着,猥亵地朝裴然的脖子上摸过去。
一双灰白的眼泛着阴邪又毒辣的光,欺身靠前,直逼得裴然脸煞白,肩膀不可控地抖着,身体往后曳。
阴狠的人甩开手,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子呼呼地扇过去,骂道:“哼!不让我摸?让谁摸?宫里的小皇帝摸吗?”
裴然瞳孔陡然瞪大,脸惨白,眼中尽是屈辱,颤声道:“住嘴!”
“住嘴?”裴青山哈哈大笑,“你和那小皇帝在养心殿里做什么满京城谁不知道?”
裴然浑身发抖。
兄长睥睨而视,细长的眼极冷,阴讽:“睡出来的状元,还好意思天天拿乔作态!”
眼看裴青山那油腻腻的肥手又要伸过去摸裴然的脸,我咳了咳,朝那发火的人眨了眨眼,笑道:“你不是喜欢我吗?”
裴青山灰白的眸子精光一闪,伸着舌头舔了舔嘴角,看着我,道:“你愿意跟我相好?”
“怎么能不愿意呢?如今我想活命还要全仰仗大王你。”我笑着朝他抛了一个桃花眼,那人立即狂扑上来,抱着我猛亲一口,急吩咐喽啰带我至内堂换喜服。
内堂,我坐在床上,笑着对喽啰道:“将人捆着也没有办法换喜服啊!山爷可否松绑一二?”
喽啰犯了难。
我:“今晚我和你们大王拜完堂就是你们大王的夫人,你看你们大王多喜欢我,将来成了夫妻还不听我的。”
他点头,似赞同。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我在你们大王跟前美言几句,让你做个小头领。”
喽啰两眼放光芒,不再犹豫,将我松绑,拿着大红的凤冠霞帔朝我笑道:“夫人请,往后小的全仰仗夫人。”
我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被绑得有些酸疼的手腕朝他笑了笑,道:“夫人?”
喽啰一脸谄媚地笑,讨好地点点头。
我一边靠近他,一边继续笑道:“我是你们的夫人?”
他连连哈哈腰,点头便叫:“夫人……”
“夫你大爷的!本王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当成女人过!”我扬起拳头,一拳打过去,踩着那喽啰的膝盖迫使他跪下去,几个响亮狠厉的耳光扇得噼里啪啦响。
喽啰被一下子打蒙了,这会儿才看出我是个爷们儿,两眼泪汪汪,刚想喊人,我抬手又来几掌,喽啰顿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乖如孙儿。
我坐在椅子上,脚抬起喽啰的下巴,道:“本王问一句,你答一句,敢说一句瞎话,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喽啰点头如捣蒜。
“地牢在哪里?”
“山寨后院的土窑里。”
人答完,我脚下一踩,喽啰昏死过去。
来后院,翻过院墙,见一个半人高的拱形土窑,窑洞口无人把守,心下疑惑:裴青山再怎么放心,外边也应该有个喽啰守着。
洞门很窄,一次只能容纳一个人过,越往里面走,越逼仄狭矮,不得不弯着腰,弓起身体向前。
走了十几步,至拐口处,潮湿的墙壁上挂着一盏青铜獠牙面兽青油灯,荧荧渺渺,照着里面冷冷森森。
一个圆形稍微宽阔的台面,铁栅栏围着,中间是一个令人作呕的臭水坑,几十条黑白相间手腕粗的银环蛇,伸着头,吐着芯子,盘绕在腐烂爬满蛆虫的尸体上。
一阵猥琐阴森的冷笑声从拐口处传出来:“你不是很横吗?怎么?现在害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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