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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他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我的样子。那双眼睛里,有风霜,有疲惫,有歉疚,唯独没有半分虚假。
罢了。
周文轩的话,京城的婚约,那些像毒蛇一样啃噬我内心的猜测……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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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满眼都是我。
这,便够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灿烂的笑。
“好得很,”我故意说得轻快,“每日练剑,诵经,给师父的菜园子除草,日子过得不要太充实。”
他静静地听着,眼神却渐渐柔和下来,像是月光下的溪水。
“是么?”他低笑一声,“那为何,我方才瞧见一只小花猫,眼睛哭得像熟透的桃子?”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谁……谁哭了!”我梗着脖子嘴硬,“那是……那是夜里风大,迷了眼睛!”
他也不戳穿我,只是笑,那笑声低沉悦耳,在小小的书房里回荡,震得我耳根都有些烫。
我有些恼羞成怒,正想寻个什么话头反击,却见他又从行囊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巧的锦盒。
“这是什么?”我有些好奇。
“赔礼。”他将锦盒递给我,言简意该。
我迟疑地接过,打开。
盒子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绛紫色软缎。软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对耳坠。
那耳坠,是用极通透的紫水晶雕琢而成,被打造成了两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兰花。烛光下,晶莹剔透的紫色流光溢彩,几乎要晃花我的眼。
我认得这花的样式。
是南屏山的兰花。
我自小在南屏山长大,最熟悉这山间的一草一木。山里的兰花,不比别处名贵,花瓣小巧,颜色也淡,只在初夏时节,幽幽地开在无人问津的崖壁上,却自有风骨。
他竟……将它做成了耳坠。
“路上在一处城镇瞧见的,”他看着我,声音比方才还要轻柔几分,“看到它,就想到了你。清透,坚韧,不惹尘埃。”
他说:“觉得像你,就买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软与甜蜜,彻底淹没了。
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翻山越岭,历经艰险,心里却还记挂着,要给我带一件这样微不足道的礼物。
也从未有人,会用这样美好的词句,来形容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怕他看见我那不争气的,又开始泛红的眼眶。
指尖抚过那对冰凉的水晶兰花,那凉意,却像是带着一股暖流,一直沁入我的心底。
“你……”我憋了半天,才闷闷地挤出一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净会乱花。”
他听了,又是低低地笑。
他伸手,从我手中拿起一只耳坠,温热的指腹擦过我的掌心,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过来些。”他说。
我不明所以,下意识地朝他凑近了些。
他抬手,撩开我耳边的碎,微凉的耳坠,轻轻碰触到我的耳垂。我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地想往后躲。
“别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
我便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颈侧,带着些许清冽的竹木香。我能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过我的耳洞。
我的脸,烫得几乎能烙熟一个鸡蛋。心跳,更是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比我们第一次在溪边拥抱,还要让我心慌意乱。
“好了。”
他终于松开手,退开些许距离,目光落在我耳垂上,细细地打量着,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满意与欣赏。
“果然很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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