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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川垂眸端详。她漂亮的玩物,不知道折腾自己的人就站在眼前,一身伤痕,被刺穿的脚踝浮出坏死的淤色。几天来她一直喂卿芷维系生命的药与使她目盲失力的毒,这人疼了,不喊不叫,甘心受着,就因她会吻她、会与她交欢。若非身体强韧,早死去活来、形如活尸。
刚见面时狠话不少,她走了,却痴痴等在原处。
她这几天等在外面。若卿芷真的出来,她不会留她的命。
偏偏,她留下来了。
靖川有了别的想法。
“你身上好多咬痕。”靖川明知故问,“谁要吃了你么?”
卿芷脸微微酡红,声色却平稳:“不是。”
倒也是吃。凶狠地咬,不高兴了咬,痛了咬,舒服了也咬。尖尖的牙齿,一口可以咬断她的喉咙,却含住一小块肌肤,柔情厮磨。情动、发怒,才肯刺下去,留道湿漉漉的印子。咬狠了还舔一阵。
是只猫。
太舒服,也会忽的狂躁,挠她一下。
靖川不多问,托起连着卿芷肩膀的链子,为难道:“你打算拿这个怎么办?”
她身后的女人始终抱着臂,没有要多关注的意思。外头黄沙的热气铺面,熏得伤口火烧火燎。卿芷听见铁链子响的声音就微微颤抖,咬紧牙关,艰难说:“扯出来就好了。自个会断,劈开吧。”
靖川睁大眼睛:“你对自己真心狠!我来帮你吧。”
她手一挽,刷刷两把短刀出来。一把递给卿芷,叫她咬着。
“免得你把自己舌头吃了。”靖川轻笑,“这是我最宝贵的刀,别让它掉地上了,嗯?”
卿芷点点头。她知道这是为了防她待会儿太痛。靖川指尖窜出一团火——金光发亮,光彩耀目,呼一下擦过她手里那把的刀刃。下一刻,滚热的铁便利落地到卿芷肩上,一划拉,坏死的皮肉呲呲响。
再划。娴熟得像剥皮去骨,每一刀痛得深入骨髓,却恰到好处,刀刃离开死肉分离,便不那么痛了。
她如剜着一只羊。肉筋骨血,淤死的挤出来、剔掉,直至刀刃变冷,白的成了红的,收刀,洁白的牙齿叼住血刃,手一使劲!
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里,锁链极快地滑出来。森森白骨,随滴答滴答流淌的鲜血露出。卿芷一声不吭,脸色更白,幽深的眼睛看见血迹斑斑,一眨不眨,冷得明亮。
如置身事外。
靖川发觉自己担心多余,心想之前还那么爱喘、爱叫,现在装起来了。她使点坏心,处理另一侧时故意稍慢,刀锋柔情万千割过去,故意陷进两分,只见女人抬了抬眼皮。她对她的坏心知肚明似的,无奈地开始颤抖、轻哼,应了靖川的期许。靖川把这当自己赢了,得意,又要敛住眼底笑意,刀又快起来。
扯链子时叼着刀,刀上沾的血涂染唇瓣,渗进齿缝,又甜又腥。
卿芷定睛看她。
看她凭空生出的火光,看她朦朦胧胧中最鲜明的赤眸。摇曳成一束金花,金花后面是红月。红月弯起,勾出少女的笑意。
锁链去了,灵力恢复少许,她眼前更清明几分。少女擦净刀,收回腰间,一身白袍洁净,长裙严严实实,边沿滚金线,佩珠戴玉。
两条手臂优美,一动一静,薄薄的肌肉生动地起伏,健康,漂亮至极。
卿芷站起身,趔趄一下,却躲开少女要扶住她的手,开始找寻。靖川说对不起姑娘,刚刚来就没看见别的东西,也许是被贼偷走了。
“不过,我会多帮你找找。”
女人垂着眼,认真听她说完。她有一双分外干净的眼睛,眼角略下垂,往里收,睫毛浓密,有了神采后光泽盈盈,恍若时刻悬着细细泪滴。
“多谢靖姑娘好意。”卿芷抿唇一笑,清冷的气质便散了,柔和一瞬。
忽又肃杀。
她抬手转腕,五指虚握,低唤:
“含光。”
剑啸一刹震得鼓膜发颤。
银光刷地破开深深沙土,似疾电游蛇,归回卿芷手里。路上抖落全部沙尘。
一尘不染。
冷光阵阵。卿芷将它背好,气息虚浮,还是郑重抱拳道谢:“再谢两位解救。其他财物,丢了便随它去吧。我要返回中原了。”
虽现下定已被那女人掠到西域腹地,但要张地图就好。
靖川听她要走,背手靠近,手搭在卿芷肩上,轻轻拂过。
“你受了伤,遇到只豹子就会丧命。”她温柔又俏皮地为卿芷拢好长袍。
“不妨休养几日再走。还是有心上人在等着?”
讲到心上人,卿芷心跳又漏一拍。对了……那个女人,到底去哪了?若非几日来身上残留的感觉与铁链提醒着她,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场荒淫的梦。那女人,也只是梦里的一道影子。
煎熬的痛苦里,她迷迷晕晕、痴痴狂狂。现清醒过来,不管是起初说过要杀她,还是后来一闪而过的想见她,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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