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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躯体蜷缩着,银纠缠在脖颈,白皙肌肤上遍布指痕,掐痕,淤青,大腿根与臀部红肿亮,稍动便是撕裂的痛。
“唔……”
凛试图翻身,脊椎刚力,疼痛和酸软就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疼,两腿间火辣肿胀,无法并拢。
我是谁?
恍惚间,裂隙在大脑绽开。
我是林源。
可若是男人,这软糯呻吟从何而来?胸口沉甸甸的累赘是什么?为何一想到昨夜冯伟暴虐的撞击,身体竟会颤抖?
“不……不对……”
凛咬住惨白的唇,泪顺干涸泪痕再滑落。
或许……做只听话的金丝雀,就不会这么疼?
门开了。
冯伟走进来,休闲装整洁,手端温水,脸上挂着让凛毛骨悚然的微笑——像看心爱的宠物终于学会些什么。
“醒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赤裸的凛。
凛本能想拉被子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手刚抬起,便在冯伟冰冷目光中僵住。
不敢动,被扇十几个耳光的记忆还鲜血淋漓。
“主人……”
“真乖。”冯伟满意地坐下,抚弄她月光般的银“昨夜教训很有用,腿还疼吗?”
手顺丝下滑,最后停在伤痕累累的臀上,重重一按。
“啊!!”
凛猛地一弹,灰色瞳孔骤缩,泪夺眶而出“疼!好疼!不要按……求求你……”
“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谁是你的主宰。”
冯伟未停手,反变本加厉在那红肿软肉上揉捏,直到凛哭得几乎背气,才意犹未尽收手。
“起来,今天不出门。”
冯伟起身,语气忽然毫无波澜,“去阁楼,那里为你备了新玩具。”
阁楼?
凛身体剧抖,庄园阁楼一直是禁区,直觉告诉她,那里是比卧室更深的地狱。
“我……走不动……”凛颤声求饶,试图拖延,双腿确在打颤,膝盖软如面条。
“无妨。”冯伟弯腰,如抱轻飘飘的洋娃娃,轻易将她打横抱起,“反正接下来的游戏,不需你脚沾地。”
凛头靠冯伟胸口,听那恶魔平稳有力的心跳,与自己快因恐惧爆裂的心跳鲜明对比,她宛如祭品,被赤条条地送往祭坛。
楼梯一级级向上,温度骤降。
阁楼门被踢开。
冷气扑面,非楼下中央空调的温暖,是刺骨的寒冷。
房间大而空,四壁贴吸音棉,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叫喊,外界也听不见一丝,房间中央只一物。
一个巨大的三角体。
巨大等腰三角形金属支架,顶端是棱角分明的锐角横梁,非为情趣设计的软皮三角马,此物通体未知合金所制,表面光滑如镜,散彻骨寒意,锐角顶端隐约见细小金属触点,连地下电线。
正上方天花板,垂下带滑轮组的绞刑绳。
“这叫低温三角马。”
冯伟将凛放地毯上,如介绍艺术品,“专为总学不乖的小母狗准备。”
凛瘫坐地上,看那恐怖刑具,牙关打颤。
那锐角太尖,若骑上去,全身重量会压在那唯一支点,她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
“不……不要……冯伟……我错了……真不敢了……”
凛手脚并用后退,想逃离冰窟,她宁被鞭打,强暴,也不愿坐上去。
“嘘,你无拒绝权利,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蹲身,抓住凛手腕,那曾是成年男性的腕,如今细如一折即断。
冯伟解下天花板绳索末端——两个黑色皮质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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