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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清甜的白桃香气漫出来,她又转头看向鹿衿。
那人正乖乖地坐着,用小勺舀起一小块送进嘴里。
那一刻,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软得像被温水浸过。
可没等这感觉蔓延开,鹿衿就皱着眉把小勺放下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满。
阮舒也跟着蹙起眉,以为是蛋糕不合她口味。
下一秒,就听见鹿衿拖着长音,带着点委屈又像在撒娇似的抱怨:“不对……这个味道不对……”
她的眼神飘向阮舒,带着醉后的茫然,仿佛在问这“幻影”:为什么不是记忆里的味道呢?
阮舒站在原地,看她蹙着眉嘟嘴的模样,忽然觉得又气又痒。
气她醉酒后的不设防,痒她这份连幻觉都不肯放过的依赖。
她缓步上前,指尖捏起那块被嫌弃的蛋糕,奶油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
心头那点悸动忽然清晰起来,这哪是蛋糕不对呢。
阮舒抬手,指尖轻轻蹭过鹿衿发烫的脸颊,随即俯身。
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着天然的压迫感,阴影将鹿衿完全笼住,像鹰隼圈住了自己的猎物。
校庆那晚的记忆突然撞进来,也是这样的姿势。
只是此刻怀里的人醉得迷离,眼尾泛着红,反倒比清醒时多了层勾人的靡丽。
“你是想尝尝我的信息素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蛊惑的哑。
呼吸拂过鹿衿的耳廓,温热的,像羽毛搔过心尖。
眼前的alpha明显颤了一下。
酒精麻痹了理智,却剥去了所有伪装,最本能的渴望顺着毛孔往外冒。
鹿衿的睫毛湿漉漉地抖着,像被雨打湿的蝶翼,然后,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动作轻得像片雪花落在掌心,却重得让阮舒的心跳漏了半拍。
阮舒低笑出声,眼底翻涌着暗潮。
她又想起那晚被沉默冻结的问句。
平生第一次,她想把机会再一次递过去。
她凑得更近,近到鼻尖几乎要撞上鹿衿的额头。
白桃味的信息素忽然漫出来,不是浅尝辄止的甜,而是带着侵略性的浓。
像浸了蜜的酒,缠缠绵绵地裹住鹿衿,往她呼吸里钻。
“那你,”阮舒的唇离她只有寸许,气息交缠,每一个字都带着信息素的甜,“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
鹿衿眼中的喜悦与迷恋几乎要漫出来,像被月光浸过的泉水。
清澈得藏不住半分虚假。
可那点光亮只闪了一瞬,就被骤然涌上的纠结与痛苦掐灭了。
“我我不”她的声音发颤,带着被信息素缠得喘不过气的闷。
字眼碎在喉咙里,像被揉皱的纸,怎么也展不开。
阮舒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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