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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赶紧好好享受这美好的夜晚吧!”说着就爬上床去抓今安,今安吓得胡乱挣扎,手脚并用去打他。裴卿一边去抓他挠人的手,一边去压他乱蹬的腿,跟那烟花巷柳人猥琐下流的恩客似的对今安笑道:“宝贝儿,你就从了爷吧~啊啊,你属狗的啊!”裴卿胳膊被今安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他哇哇直叫。他抓过被子,把今安当春卷一般团吧团吧,边团边大声说:“被爷看上的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劝你好好伺候爷,伺候好了,有的是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我就把你手脚打断了,丢外面行乞去!”裴卿看着被卷成一条蝉蛹似的人,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大声说:“这样才对嘛,以后都这么乖乖的,爷不会亏待你的。”今安被裹得动弹不得,一想到这人要对自己做那般事,就害怕地哭出来。裴卿看着他,突然放低了声音,玩味道:“他都这么对你了还要为他守身,你可真够痴情的。”又叹:“自古痴情多被辜负啊!”他吹熄了蜡烛,支着胳膊撑在今安上方,低声威胁道:“不准哭,再苦爷就真的办了你!”今安吓得赶紧闭上嘴巴,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接着,裴卿就做出了让今安目瞪口呆的举动。他一边抓着床柱把床摇得吱呀作响,一边说出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听得今安脸红了白,白了又红。约莫半个时辰后,裴卿停了下来,一副累得要死的摸样躺今安旁边,说道:“累死爷了,以后你可得让那姓霍的好好报答我这个恩情。”今安还处于震惊中,懵懵的。裴卿翻了个身侧对着他,调侃道:“也幸得你是个哑巴,不然就以你这脸皮薄得跟蹭纸似的性子,肯定露馅。”今安还是没反应。裴卿直接伸手就着被子把他抱着,今安开始有反应了,咿咿呀呀地嚷嚷。裴卿凶道:“闭嘴,再吵爷立马办了你!”今安赶紧闭嘴。裴卿说:“那姓霍的不让我碰你,我偏不,我就碰,气死他,谁让他帮着那姓景的欺负我!”今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今安不敢动。今安害怕。但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今安没有想到自己能睡个安稳觉,在那个随时都可能“欺辱”自己的人身旁。他醒来的时候,裴卿已经没有在床上了,但他一下床出了里屋就看到那个轻浮却俊美的男子坐在桌前吃早膳。他十分熟稔灿烂地喊道:“早啊,小安安,昨晚爷把你累坏了吧,快来吃早膳。”虽然没有的事,但今安还是忍不住脸红了,慢腾腾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裴卿边吃边说:“快吃,吃了等会儿大夫来帮你看看你的哑疾。”今安疑惑地看着他。裴卿感慨:“这床榻间的爱语浪声乃是房事一大乐趣之一,你个小哑巴昨晚一个调子也发不出来,属实让本世子有些失兴致,所以我准备找人医好你的哑疾,好让本世子跟小安安的房事更欢乐些。”今安震惊地睁大眼。裴卿笑眯眯:“怎地如此看着本世子,是不是也觉得本世子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天人之姿?”今安垂下嘴角:好不要脸!裴卿哈哈哈直笑。-来给今安看病的大夫先是检查了他身上的伤痕,说小公子调养得好,这些伤恢复得不错,只不过伤太深可能留疤,得需雪花玉露膏日日涂抹,裴卿立马让人去购买回来。今安不知道他昨晚明明没有看过自己的身子,为何知道自己身上有伤,难道是嬷嬷给他洗澡时告诉他的?大夫写了疗养身体的药方后又给他看了哑疾。他说,今安的哑疾是并不是先天导致的,是因为主观压抑导致受制,能治好,只不过需要耗费数月。裴卿大手一挥,说治治治,治好了重重有赏!今安心想,这个裴卿确实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对他这个才带回府男妾就这般挥霍无度。大夫走后,裴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姓霍的补品钱没白花啊,就你这小身板被打成那样,竟然还能安然活下来。”今安总听到他说“姓霍的”怎么怎么样,可今安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姓霍的人,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此后,大夫日日都要上侯府两个时辰给今安疗伤治哑疾。今安没有想过自己能再说话,但是如果能说话的话,少爷就不用费心地学手语来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己被冤枉的时候也能立刻辩解,他还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仔仔细细地说与少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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