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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奚泽点下了接收,不轻不重地给了句评价:“倒是挺配合。”
宿封舟笑:“配合你,应该的。”
一句话入耳,不知为什麽却让应奚泽从中感受到了一丝隐约的暧昧。
缓缓地眨了下眼,没再继续说话,而是将文包解压之後,将里面的资料一份一份地查看了起来。
宿封舟说是来借地方休息,但实际上一直躺在沙发上跟组员们有一条每一条地发着消息安排工作,终于结束了工作群里的对话内容,擡头朝应奚泽看去,一眼就留意到了对方显然已经紧拧到极点的眉心:“是哪里有问题吗?”
“恐怕哪里都有问题。”应奚泽缓缓地吁了口气,“听起来答非所问,这段时间平城内部的那些小型飞虫跟往年相比,似乎要有些太多了。”
宿封舟稍稍一愣:“你的意思是,这些虫子是异化感染的主要来源?不能够吧?”
“目前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具体结果还得问过我的老师。不过如果连我都已经看出来了,专家团那边肯定也已经发现了端倪。”应奚泽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机,停留片刻之後恰好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弹出,用馀光扫了宿封舟一周,并没有走开,“安静一点,我先接个电话。”
可能连应奚泽自己都没有发现,最後一句话说出口之後,仿佛有着一种他在自己房间里藏了个男人的微妙感。
宿封舟的嘴角浮起几分,整个人深深地埋在了沙发里,并没有开口揭破。
黑狼在旁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在沙发旁边蜷缩成了一团开始打盹。
随着应奚泽按下接通键,冀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实在不好意思,之前一直在忙,现在才有时间回你电话。”
“没事。”应奚泽站在落地窗前,感受外面阳光在身上的绵薄暖意,问得却是非常直接,“现在城里的情况怎麽样了?”
“有点糟糕,异化者增加的速度多得有些惊人,而且潜伏期的时间也在不断变化。如果像之前的十分钟之内发作也就算了,根据血液样本采集到的情况来看,最久的异化者几乎是在血液发生变化後的一周才産生的明显变异,这让不确定性又明显增加了很多。”冀松说完沉默里许久,面对应奚泽并没有做任何的隐瞒,“目前主要怀疑是有大范围的虫媒传播,现在刚刚下达了灭虫任务,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要不然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如果消查工作进行得不够充分的话,最坏的结果,可能需要我们做好屠城的打算。”
哨兵的五感比正常人要敏锐很多,这样的通话内容显然也只字不漏地落入房中另外那人的耳中。
当说到屠城的时候,应奚泽本以为宿封舟多少会有些反应,结果却是连朝他这边多看上一眼都没有,仿佛在短短几分钟内就真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又或者说,对七组组长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是否屠城也不过是进行消查数量多少的区别而已。
应奚泽想了想,问:“所以有哪里需要我帮忙吗?”
“确实需要你找时间来一趟平城研究院。”冀松说,“今天刚捕捉到了部分的变异飞虫,正在进行进一步的研究,需要你的配合。”
有宿封舟在场,应奚泽并没有询问具体的“配合”内容,应了一声“也好”,直接转移了话题:“另外我正好也有事找您。”
冀松问:“什麽事?”
应奚泽说:“我的一位同事刚检测出来血液异常,刚刚被消查部门的人带去隔离区了。我最後跟她见面的时候暂时还没有发生明显的异化反应,她本人的意愿是如果情况合适的话,希望可以申请成为新的志愿者。”
冀松那边略微地沉默了片刻:“这事,见面详谈吧。”
“好。”
结束通话,应奚泽拿起搁在旁边的外套。
刚转身,便见之前还仿佛完全睡死过去的宿封舟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
隐约间有那麽一瞬,应奚泽觉得这个男人好像试图想要将他看透。
下一秒,他听到宿封舟问:“我怎麽感觉,你对那什麽志愿者的事好像非常熟悉?”
应奚泽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你感觉错了。”
宿封舟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应奚泽那张平静的脸上,意图从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最後依旧只是徒劳。
片刻之後,他将黑狼收回了精神图景之中,也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衫。
随手触碰着手机屏幕发出几条消息後,站起了身:“所以现在是要去平城研究院吗,我送你。”
似乎预料到对方要说什麽,宿封舟说完又不轻不重地接了一句,将应奚泽要脱口回绝的话直接堵了回去:“外面交通到处受阻,你打不到车的。”
应奚泽并没有着急回答,点开打车软件後翻了翻周围的路况,确定宿封舟说的都是事实,到底还是接受了当下这种别无选择的情况:“……那就麻烦宿队了。”
宿封舟笑了一声:“不麻烦,就当是钟点房的房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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