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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你絮哥带你回去睡觉去。
江临笑侃道:“确实矫情。还没喝醉呢就说真心话了。”
裴絮说:“既然开了头,那我继续?”
江临与他碰瓶:“董事长,您请继续。”
“领取公司营业执照那天的喜悦,我至今记得。满仓农业公司关联着你们的名字,有一种被法律承认的爽感。”
江临洋溢着笑容,说:“领证了呗,绑在一起了。”
“那是。没有你们压根不会有今天。学历高不代表一个人干什麽都会成功,农活枯燥辛苦,我未必能坚持,或许也会在质疑声中放弃,然後去北京整天呆在研究室里,过着别人眼里体面的生活。”
江临说:“北京城那麽大,我们未必会遇见。”
裴絮与他碰瓶,说:“谢谢你们自投罗网到我们裴家村。”
今夜无月,院中的谈笑声不断。
酒过三巡,地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裴絮微醺道:“但是,你们很快就要离开裴家村了。”
江临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拿酒,脸颊在酒精的催化下已微微通红,眼神迷离地举起酒瓶,问道:“已经开始
舍不得我......们了是吗?”
裴絮与他碰瓶,闷声喝酒。
微凉的晚风拂过热烫的脸颊,江临趴在桌子上,裴絮伸手抚摸他的後脖颈,柔声问道:“江临,醉了?”
“没醉。”江临嘟囔道,发出浓重的鼻音。
裴絮不禁宠溺地笑了,俯身把他的手搭在肩膀上顺势扶起他,温柔地哄道:“小醉鬼,你絮哥带你回去睡觉了。”
温热的侧脸贴在裴絮的脖颈处,意识不清地挥手喊道:“我还能喝。”
“我们不喝了。”裴絮垂眸注视着他紧闭的双眸,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令人泛起遐思。
并肩的两道身影踏进了屋内,江临猛然推开他,迷糊地寻找卫生间,嚷嚷道:“我要洗澡。”说着,突然快速地脱下上衣。
“诶。”裴絮着急地回身拽起床上的薄被子披在他身上,说道:“等会着凉了就老实了。”
江临眼神涣散地看着裴絮,似个孩子般撒娇道:“热!”
裴絮替他搭好被子,步伐急切地进了卫生间,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毛巾被冷水打湿後用力地拧干水分,江临撑在门框上看着他。
裴絮正欲替他擦脸散热,却被江临拽进了卫生间。
“别闹。”裴絮试图挣开他的禁锢,醉酒的人力气较平日更大,薄被子被江临甩在地上,猝不及防地打开淋浴花洒。
“诶!”裴絮急忙地上手欲关掉,江临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喝道:“不许动。”
裴絮的双手被他禁锢,与他对视,试探道:“江临,你喝醉了是不是?”
江临身形不稳地往前踉跄了两步往裴絮的方向倒去,顺势地把裴絮抵在墙上。
水声淅淅沥沥,江临的手撑在裴絮的耳侧旁,两人的距离近得清晰地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声。
江临眼神迷离,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的坏笑,渐渐逼近他。
裴絮别过脸,局促地试图推开他,厚实的胸膛似一堵难以移开的墙,江临岿然不动。
“别闹了,听话。”裴絮目光温柔地哄道。
温柔化作了激情的催化剂,江临只觉愈发燥热,用力地抓住他抵在胸膛上的双手。
“江......”裴絮瞬时从微醺中彻底清醒过来,瞪大了双眼。
滚烫的软唇覆盖上他的唇,全无半点温柔,霸道地展开攻势,将他的双手向上禁锢在墙上,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薄唇。
熟悉的记忆袭来,裴絮的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怒意,躲开了他的攻势,江临微微张开双眸寻找着令他着迷的地方,裴絮的手加大了力道努力地脱离地禁锢,猛然地推开他。
他伸手在淋浴花洒下接了水抹去了他残留在唇上的味道。
江临反手撑着墙稳住了身形,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地盯着他的猎物,裴絮的动作惹怒了他,他再度发起了攻势,裴絮与他厮打在一起。
“喝醉了撒酒疯,薄情的混蛋!”裴絮给了他一拳。
江临吃痛的同时本能地燃起了男人的胜负欲,他用力地将裴絮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恨不得将他揉碎。
“江临,你要疯是吧?”裴絮挣扎着,眼底泛起了几分怒意,夹杂着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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