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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瑜悬了大半天的心先是猛地一坠,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
他目光定定地望着邬翀,积攒了七个多小时的疲惫此刻如山般压下,腿脚软得几乎撑不住自身重量,却仍强撑着,一步一步迈向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
邬翀转身就走,大步回到包厢里,两手抱在胸前靠在小吧台旁,脸色阴沉地看着温伯瑜。
包厢灯光不算亮,光线只够最基本的照明,即便是只隔了两米不到的距离,依旧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调酒师夹在他们中间,调制好的酒水通过滤网,发出流畅而连续的“簌簌”声。
“邬先生,您的破冰。”
邬翀没心思细品,端起来一口灌下去大半杯。
温伯瑜上前一步,冰凉的手指搭在邬翀腕上,沉声劝道:“别喝了。跟我回去。”
邬翀抽回手,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拖着步子走向包厢中心,顺势往后一倒,躺在沙发上,表情轻蔑地望着温伯瑜。
“你用什么身份来叫我,昂?我凭什么听你的。”
温伯瑜没有回答,脸色一阵泛白,身体即将透支到极点,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单臂扶上吧台强撑着,这才没倒下去。
你也知道自己理亏,连走前来的胆量都没有。
“哼!”
邬翀冷笑一声,高抬酒杯一口饮尽。身体后仰,两条长腿架在茶几上,闭上眼睛叫道:“服务员!现在几点了?演出开始了没?”
包厢角落,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小跑过来,毕恭毕敬地汇报:“邬先生,现在是晚上七点二十八分,演出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这么晚了?!
邬翀陡然睁眼,瞥了瞥温伯瑜,嗯了一声,拿着酒杯的手一抬,指着对面说:“屏幕。”
“好的。”
大屏瞬间亮起,主舞池灯关闪烁,几个衣着潮流的年轻人站在舞台中央,聚在一块捣鼓什么。
服务员问:“需不需要为您添酒。”
邬翀举起酒杯,“满上。”
经过片刻的歇息,温伯瑜身体稍稍缓过来一点,轻吸一口气,慢慢走到沙发边,在邬翀旁边半米远的地方坐下。
邬翀晃了晃酒杯,示意服务员,“给咱温大少爷来一杯。”
服务员弯腰要倒,温伯瑜抬手拒绝,背过舞台炫目的灯光,盯着邬翀看了许久,等到邬翀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准备开口呛他时,温伯瑜才用不大的声音叹道:“等你喝够了,我带你回去。”
邬翀捏紧酒杯,心中猝然窜起一团火,太阳穴突突跳,坐起来怒道:“什么意思?我和你很熟吗?”挥臂大喊:“滚!闪一边去,别挡着我看美女。”
不管邬翀说什么,温伯瑜皆无动于衷,只当是小孩子耍脾气。垂眸轻轻靠在柔软的皮革沙发上,左手虚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大腿。
他不回应。邬翀满腔的火气就像落在冰水里,一时竟是噎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演出进入预热期,台下人头密集,乐队准备就绪,沉寂许久的氛围渐渐活跃起来。包厢里的大屏犹如铜墙铁壁,将外界的一切欢快激情隔绝在外,音响吵闹不堪,到他们两个人耳朵里却好似禁了声。
温伯瑜愣愣发着呆,侧颜在灯光交替中显示出柔和的轮廓,微微低垂的眼睫每一根都清晰可见,浅粉色嘴唇在暗光的衬托下展现出往日没有的饱满。
邬翀嘴上说着要看美女,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温伯瑜,从进来到现在就没在人身上挪开过。
温伯瑜眨了眨眼,注意到邬翀灼热的目光,稍稍偏头过去看着他。
两个人你盯着我我打量你,就这么对视了许久。突然!演出开始,舞台灯光大亮,将整个包厢照的亮如白昼。
也是在同一刻,邬翀看清了,看到了温伯瑜眼中毫不掩饰的怜悯。
他是在可怜我吗?他是觉得我可怜没人要,所以才来找我吗?
邬翀鼻子一酸,心里一阵刺痛,巨大的失落感冲袭脑海。交易,利用,我不需要这些虚情假意。邬翀脑子一热,不由分说抬腿一脚踹中温伯瑜的裤脚。挑衅似的对他说:“坐在这里干什么,特意来看我笑话?温伯瑜,你真他妈虚伪。”
温伯瑜来不及躲,浅色的裤子上瞬间一个硕大黑鞋印。他弯腰看一眼裤子,抬头面带愠色。
“邬翀,你不要太过分。”
邬翀跳起来,毫无顾忌地破口大骂:“我过分?我能他妈的有你过分?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我在你眼里他妈的就是一条哈巴狗!”
温伯瑜被他这么一吓,连忙再往里坐了一些。
“……你喝醉了。”
邬翀冲过来,两只大掌抓住温伯瑜肩膀,将人往沙发里按,“老子没醉!你少他妈的转移话题。温伯瑜你告诉我,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温伯瑜反握住邬翀手臂,额头轻抵在邬翀袖口,虚弱地说:“放开我,这里太闷,我要喘不过气了……”
邬翀固执地大叫:“老子不放!”晃动温伯瑜肩膀,单膝跪上沙发,欺身压下去,脑袋埋进温伯瑜颈窝,发出闷闷的哽咽:“你为什么要回来找我?你凭什么又跑回来找我……”
浓重酒气喷袭而来,很快将温伯瑜身上原有的味道掩盖。湿热鼻息喷在颈侧,惹得他不住耸起肩膀,脸唰一下涨得通红,耳尖几欲滴血,两只手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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