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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滔滔,浊浪排空。
暴雨连下了三日,河水暴涨,平日里温顺的河流此刻成了咆哮的巨龙,卷着泥沙树枝奔腾而下,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之物吞噬。
河两岸,一佛一道,两座建筑隔水相望。
北岸金山寺,南岸青云观。千百年来,两家相安无事,偶有往来,大多时候井水不犯河水。直到这个暴雨初歇的清晨。
“阿弥陀佛,这雨总算停了。”金山寺住持慧明法师推开寺门,深吸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踱步向河边走去。洪水虽猛,却冲不垮金山寺门前的石阶——这是历代住持以佛法加持过的。
几乎同一时间,对岸青云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无量天尊,这场雨下得可真够劲儿。”青云观玄清道长拂尘一甩,信步走向河边。道观前的青石台同样完好无损——自然是被道家法术保护过的。
两位老者隔河相望,互相打了个招呼。
“牛鼻子老道,昨夜睡得可好?”慧明双手合十,声音洪亮地越过水面。
“秃驴,你不敲木鱼的时候,老道我自然睡得香甜!”玄清不甘示弱地回敬,花白胡子气得翘了起来。
正当二人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每日的“隔空交流”时,一阵微弱的啼哭声从河面传来。
“咦?”慧明眯起眼睛望向河中。
“什么声音?”玄清也凝神细听。
但见湍急的河水中,一个小小的木盆随波逐流,若隐若现。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那啼哭声正是从中传出。
“是个孩子!”二人异口同声。
下一刻,两位老者同时出手。
慧明禅师大袖一挥,一串佛珠飞旋而出,化作一道金光直射河心;玄清道长拂尘一甩,一道青光破空而去,直奔木盆。
佛道两道灵光几乎同时抵达河心,金光托住木盆底部,青光护住木盆四周。两位老者隔河较劲,都想将木盆引向自己这边。
“秃驴放手!我青云观正缺一个扫地道童!”玄清道长一边力一边喊道。
“阿弥陀佛,牛鼻子才该放手!这孩子与佛有缘,应该入我佛门!”慧明禅师不甘示弱,暗中又加了几分法力。
木盆在河心打转,被两股力量拉扯着,时而向北,时而向南。盆中婴儿似乎感知到了危险,哭得更加响亮。
两位老者都是修行之人,心肠不硬,听到婴儿啼哭顿时软了心肠。
“罢了罢了,先救孩子要紧!”慧明率先撤离。
“正该如此!”玄清也同时收法。
但两人撤离的时机太过一致,失去了法力支撑的木盆瞬间被急流冲得向下游漂去。
“不好!”二人再次同时出手。
这次不再较劲,而是合力施为。金光与青光交织成网,稳稳托住木盆,缓缓引向北岸——只因北岸地势较平,更易靠岸。
木盆靠岸,慧明连忙上前,从盆中抱出一个裹着锦缎的男婴。孩子约莫三个月大,小脸冻得青,哭声却十分洪亮,中气十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明轻轻拍着婴儿,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这时玄清也踏水而过,来到北岸:“让我瞧瞧这孩子。”
说来也怪,那婴儿一到慧明怀中,顿时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光头和尚。
“看来这孩子与佛有缘。”慧明得意地笑道。
“胡说!明明是刚才哭累了!”玄清凑过来看孩子,婴儿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伸出小手要抓道长的胡须。
“你看!分明是更喜欢道家!”玄清也得意起来。
二人正在争执,忽见婴儿裹着的锦缎内缝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王”字,反面则是一幅奇怪的图案,似龙非龙,似凤非凤。
“王?这是孩子的姓?”慧明沉吟道。
玄清摸了摸玉佩,忽然脸色微变:“这玉质地非凡,绝非寻常人家之物。再看这图案像是某种家族图腾。”
二人又检查了木盆,盆中除婴儿外,只有一枚塞在襁褓中的丹药和一个小小的护身符。丹药灵气充沛,一看就非凡品;护身符上却画着佛家真言。
“怪哉怪哉,既有道家灵丹,又有佛家护符,这孩子来历不简单啊。”慧明叹道。
“看来家中既有信佛的,也有修道的。”玄清分析道,“怕是遭了变故,不得已才将孩子放入河中求一线生机。”
婴儿似乎听得懂他们的话,小嘴一瘪,又哭了起来。
“罢了罢了,不管什么来历,总是条性命。”慧明轻轻摇晃着婴儿,“先带回寺中照料吧。”
“凭什么带回你寺中?明明是老道我先看到的孩子!”玄清立刻反对。
“胡说!明明是老衲先听到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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