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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退去后的金山寺,迎来了难得的平静。但王二小却平静不下来——他的头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原本只是微微泛金的左半边头和微微泛黑的右半边头,现在彻底变成了半金半黑,中间还泾渭分明地形成一条直线,活像被人用尺子比着染过色。
“这让我怎么见人啊!”王二小对着铜镜哀嚎,“看起来像个西瓜成了精!”
慧明和玄清对此也束手无策。
“按理说,佛元滋养应该让毛更加光泽,但不该变色啊。”慧明捻着王二小的一撮金,百思不得其解。
玄清则对那黑更感兴趣:“魔元确实可能改变色,但如此均匀地只变半边,闻所未闻。”
最让王二小崩溃的是,这头不仅颜色怪异,还各有各的脾气:
金那边,每天早上会自动梳理得整整齐齐,根根顺滑有光泽,甚至隐隐散檀香;
黑那边,则永远桀骜不驯地炸着毛,怎么梳都不服帖,偶尔还会无风自动,仿佛有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我脑袋里住了两个和尚!”王二小向小师兄们抱怨,“一个规规矩矩,一个疯疯癫癫!”
小沙弥们倒是很感兴趣,经常围着他研究:
“二小师兄,能让我摸一下金吗?听说摸一下考试能过!”
“黑能借我一根不?我想试试能不能让先生的戒尺自己飞走”
王二小成了金山寺和青云观的焦点人物,走哪都有人行注目礼。这让他十分不自在,索性整天躲在藏经阁里,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躲藏经阁也躲不出清静。
这日,他正翻阅一本《禅宗心要》,金那边突然无风自动,书中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化作金色小字飘入他脑中。
“咦?”王二小一惊,现整本书的内容瞬间牢记于心,甚至理解了深层的禅意!
他不敢相信,又试了试道藏。当拿起《道德经》时,黑那边微微震动,经文中蕴含的道家至理如流水般涌入脑海!
“这”王二小惊呆了,“我的头成精了?能自动学习?”
兴奋之下,他尝试同时看佛经和道经——结果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宕机。金和黑仿佛在脑子里打架,痛得他龇牙咧嘴。
“看来不能太贪心。”王二小揉着太阳穴,“得一个一个来。”
于是他开始了诡异的修行方式:上午让金学习佛经,下午让黑研读道藏,晚上尝试将两者融合。
效果出奇的好!原本晦涩难懂的经义,现在如同喝水般简单。短短一个月,他就掌握了别人需要数年才能理解的经典。
慧明和玄清现后,既惊喜又担忧。
“如此进境,前所未见!”慧明检查着王二小对《楞严经》的理解,现比自己钻研几十年还要深刻。
玄清则看着王二小写的《道德经注解》,惊叹不已:“这见解,说是百年老道写的我都信!”
但二人也现了一个问题:王二小对理论理解极深,实际运用却一塌糊涂。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慧明一针见血,“理论懂了,但缺乏实践,无法真正化为己用。”
玄清点头:“好比读遍菜谱的名厨,从未下过厨,照样做不出好菜。”
于是,王二小的训练重点从理论学习转向实践应用。
然而实践过程比理论学习困难多了,也搞笑多了。
练习佛门金刚掌时,金那边运转佛元十分顺畅,但黑那边的魔元总会偷偷掺和进来,结果本该庄严威武的金刚掌,打出去带着一股黑气,看起来邪魅无比。
练习道家御剑术时,黑引导道元本应流畅,但金那边的佛元总会横插一脚,结果飞剑在空中时不时来个“急刹车”外加“阿弥陀佛式转弯”,看得玄清胡子直翘。
最惨的是练习控制魔元。每次试图引导魔气,金就拼命抵制,仿佛在说“使不得啊使不得”;而黑则兴奋异常,恨不得把所有魔气一次性释放出来。
结果往往是:王二小站在原地,一半脸宝相庄严,一半脸邪气凛然,整个人如同精神分裂般左右互搏。
“这样不行。”玄清看得头疼,“得想办法让两种力量和谐共处。”
慧明沉思良久,忽然道:“或许我们可以从日常生活入手。让二小在平常小事中学会平衡两种力量。”
于是,王二小开始了“平衡训练”:
早餐喝粥时,要用佛元保持粥的温度,用道元让米粒均匀受热,还不能让魔元把粥变成奇怪的颜色;
扫地时,要用佛元让尘埃不扬,用道元让扫帚自行移动,还不能让魔元把扫帚变成飞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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