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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府船队过境后,客船又耽搁了三日才复行。
往北愈深,寒意愈烈,直至到了京畿地区时,那江南残留的几分秋暖彻底消散,河面渐起薄冰。
早晚朔风割面,岸边草木枯槁,萧疏的枝干更显凄凉。
待到客船终于驶近京城码头,明明才初冬,都已是天寒地冻,下了船的柳闻莺裹着厚实的棉袄,鼻尖冻得红,道路两边枯草满是霜白。
吴幼兰帮着丈夫和女儿仔细拢了拢衣帽,扭头望着远处巍峨的城门,眼底满是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
不过,他们刚下码头,阿才刚说他去找马车时,就见码头入口处有一行人人快步走来。
为者身形壮实,穿一件酱色绸缎棉袍,外罩狐皮坎肩,头戴瓜皮暖帽,腰间还系着玉带,面色红润,瞧着气派十足,倒像个家底殷实的小地主。
对方热切上前,一开口便道:“哈哈哈哈,柳大哥,哦不,该称呼一声‘柳举人’了。”
柳闻莺一家一眼认出是胡大海,当即笑出声,来人居然是胡大海。
只是这胡大海蓄起了胡子看着比她爹显老多了,上来喊一声柳大哥,边上周晁都明显被他这称呼吓住了。
柳致远嘴角一抽,想说什么,最终默默咽了回去,只是依旧如往日一般喊了一声“胡老弟”,听见柳致远这样称呼胡大海的心里暖得烫。
他知晓柳致远如今已是举人,前途无量,却仍愿这样称呼,未摆半分架子,这份体恤让他格外感念,然后他便听着柳致远关心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这不是知道你们要进京么?王……”
正说着话,胡大海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脸好奇的周晁,顿时改口道,“这不是太太知道了,要我这几日在这等着么?反正秋收时了,庄子上的事情也不多,我这亲自迎一下你们”
胡大海这里的“太太”指的肯定不是苏家的人,尽管称呼改了但是柳闻莺一家依旧听出来这事是苏媛授意的,柳闻莺一家心底十分感动,不过胡大海这话里的内容似乎也有些多了啊。
“大海叔,你现在这是到庄子上做管事了?”
柳闻莺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在她的认知里,跟在主人家身边的下人和只在庄子里干活的,哪怕是管事,那地位也是完全不同的。
柳闻莺的声音不算大,胡大海听了却笑的眉眼舒展:“唉对,如今我们一家帮着太太老爷管理东昌县那边的庄子和铺子呢”
胡大海说完,对上柳致远和柳闻莺他们惊讶的目光,他那在胡子衬托下越白皙的牙齿恨不得全呲出来表示自己的开心。
原来不是一般的庄子,听着这话大概率是皇庄啊
周晁在旁也渐渐认出来了胡大海,这位之前每年都会去宁越那边,当时介绍的是柳家的远房亲戚,现下他看着怎么不太像呢?
面对周晁好奇打量,柳致远笑着将二人再相互介绍一番,本来在宁越彼此也都是有过数面之缘,现下倒是不不尴尬。
“马车什么都准备好了,这边请。”
胡大海带来了两辆马车和两架拉行李的牛车。
众人分乘马车,柳闻莺与吴幼兰坐一辆,雪里红就跟在柳闻莺的马车外一块走。
车厢内铺着厚绒毡子,暖炉烧得正旺,一进入便驱散了站在码头上沾上的满身寒气。
柳致远则与周晁、胡大海、阿才同乘另一辆,碍于有周晁主仆在侧,胡大海未多提京中琐事,只与柳致远细细说着宅子的情形:“宅子选在城东的毓秀巷,离贡院不远,小三进的院落,收拾得干净敞亮,炭火、粮油都已备足。”
柳致远听了颔致谢,倒是一旁的周晁听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不是,这房子“租的”未免也太好了吧?
城东,三进,距离贡院近……
这几个词随便放出来一个这房租就不得少。
之前坐船上的时候,周晁还听柳致远说等进了京城他们得抽空去见见张野,又道张野租的小院在城南角落里,距离贡院多远他不好说,但是出城贼快。
在柳致远问话和周晁震惊的过程中他们的马车已缓缓驶入京城。
一入城,柳闻莺便按捺不住好奇,悄悄掀开马车暖帘一角,目光扫过街上景致。
平整气派的中央大街比起宁越府府城又宽了数倍不止,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行人皆裹着厚衣,步履匆匆,一派繁华又清冷的京城景象。
柳闻莺正看得出神,忽然听见前方传来阵阵吹打声,锣鼓喧天,唢呐高亢,热闹非凡。
她探头望去,只见一支迎亲队伍正沿街而过,红绸引路,彩轿高悬,随行仆役皆穿红衣,簇拥着前方披红挂彩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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