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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括号,还没成立的家。”杯子里晃动的爱心奶泡裂成两团浮沫,她盯着看了几秒,突然一仰头把咖啡全灌了下去,动作粗鲁得不像平时。
童舒岚知道,老周还是怪张鑫的犹疑。男人大概都有点这些毛病,女方条件太好觉得匹配不上,条件太差,又觉得帮不上自己的忙。这其中道道,要把女人变成一个量身定做的婚姻模板才算好。
她见证这两人分分合合几次,这已经是恋爱第四年,结或不结,其实就在一瞬之间。
童舒岚对张鑫不好评价,她只能做好身为老周的朋友应该做的。
“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这个恋爱到底在谈什麽?”老周眼里有股铁锈似的冰冷味道,冷不丁又冒出这句颇为悲观的话。
童舒岚是老周的听衆,倾听着她的感慨:“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还是没有放手的勇气,你说,我和他真的合适吗?”
这是个死亡问题。他人战争的火星飘进自家院落,想引燃那些初生的细小枝桠,想让焦味混进晚饭的香气里,想把灰烬僞装成尘埃落尽。
童舒岚不是情感专家,她只是个刚尝到爱情甜头的新手。她的甜蜜在这个当下无法向老周说出口,甚至连带着她的心,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良久,她才问:“你一开始,有没有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她想起自己堂而皇之向陈瑜信誓旦旦的表白,把这个关于永久的信念高挂嘴边,而战士还没有刀剑,她的血肉之躯也许和信念一样脆弱。
“小童,承诺是有保质期的。”
老周无心之下,扔出了一把钝刀,狠狠扎进童舒岚心里。
“谁刚在一起时不是千好万好,张鑫追了我一年哪……可现在呢?”
门被推开了,老周故事里十恶不赦的男主角走了进来,他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他先看见了老周,眼睛一亮,随即又看到童舒岚,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你也在呀!”他勉强笑了笑,声音干巴巴的。
“你管她在不在……”老周语气不善,背挺得笔直,像只炸毛的猫。
张鑫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靠近:“有什麽事情回家再说嘛。”
“有什麽好说的,你爸妈不走,我回去干嘛?又被你们一家人气得七窍生烟怎麽的?”老周的委屈咄咄逼人,说到最後,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张鑫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他看起来那麽狼狈,那麽普通,完全不像当年那个为心爱之人遮风挡雨的人了。
老周突然站起来,把张鑫往外推,口中振振有词:“你快点走。”
童舒岚看见他也红了眼眶,但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麽,最终却只是老老实实的被推了出去。
老周又坐了回来,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咖啡杯里,激起一圈微小的涟漪。
鸟儿的吵闹震醒了窗台的一盆多肉,童舒岚这才发现上面有一团霉斑,她刚才还以为那是它新生的绒毛,她顺着去看,太阳照进来,又发现店里用来当做装饰的吉他琴落满了灰尘,断弦处翘起一根显眼的金属丝,正幽幽生长成一个问号的形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童舒岚的安慰聊胜于无,她看着抽噎着抹着脸的老周,并不知道每个人生活里的波折会把情爱带向何方,她也害怕,她也迟疑,她突然明白了陈瑜回避时的原因。
她快步走向吧台,向店员要了张纸巾和一杯温水。回到窗台,小心地擦拭起多肉叶片上的霉斑。
老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泪咽了下去,问:“你突然发什麽神经?”
“发霉了就要及时处理,”童舒岚头也不擡,像是在回复老周,也像是在提醒自己:“不然整株都会烂掉的。”
她的手指沾上了泥土和霉斑,指甲缝里都是脏兮兮的,可心里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擡头,站起来。
再去看那把断弦的琴,看起来也不再像个问号,倒像是一个等待被完成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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