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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诗集,像是想把那诗的模样再记一遍,记在心里。然后,她攥着扫帚,脚步比刚才轻快了些——不再像来时那样沉,那样慌,反而带着点盼头,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一眼一尘和阿哲,笑了笑——这一笑,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了,像被风吹平的纸,又像刚晒透的棉花,透着股安心的暖。“我要是有好消息,就来告诉你们俩!”她说完,轻轻带上地下室的门,脚步匆匆地走了。
门外,扫帚柄敲击地面的声音“笃笃”响着,一开始还清晰,后来慢慢变轻,渐渐消失在巷口的晚风里——那风里带着槐树叶的香,带着诗集的墨香,还带着阿姨揣在怀里的、那张小纸条上的暖,朝着她家的方向,飘了过去。
一尘和阿哲站在原地,听着扫帚声渐渐远了,地下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暖黄灯光落在书页上的轻响。阿哲伸手把桌上的诗集轻轻推回书架第三层,指尖碰着那片浅绿色封面,轻声说:“刚才阿姨念‘小太阳’的时候,眼睛亮得像藏了颗星星。”
一尘点点头,走到窗边,推开气窗——晚风裹着巷口槐树叶的清香钻进来,带着点夏末的凉,却暖乎乎的。他想起阿姨揣着纸条的模样,想起那支擦得锃亮的旧钢笔,忽然笑了:“你说,她儿子听到诗里的‘亮叶子’,会不会想起自己压在课本里的那片枫叶?”
“肯定会。”阿哲也走过来,靠在窗边,看着巷口的路灯亮起来,昏黄的光把槐树枝影拉得长长的,“毕竟那是他藏了好几年的东西,就像你藏着这本诗集一样——都是心里最软的地方。”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靠着窗,听着巷里的声音:远处传来卖西瓜的吆喝声,“甜嘞——沙瓤西瓜!”;隔壁的猫从墙头上跳下来,“喵”了一声,轻得像片落叶;还有晚风拂过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在跟谁说话。地下室里的暖光映着两人的影子,落在地上,安安稳稳的。
不知过了多久,巷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阿姨来时的沉缓,也不是走时的轻快,是带着点慌、又带着点急的步子,“噔噔噔”地朝着地下室跑过来。一尘和阿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赶紧走到门口,刚要开门,门就被轻轻敲响了,还带着点怯生生的“笃笃”声。
“同志……是我。”门外传来阿姨的声音,比刚才轻快了不少,甚至带着点抑制不住的笑意,“我……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一尘赶紧拉开门,就看见阿姨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那把扫帚,脸上却笑开了花——眼角的细纹都挤在一起,像揉皱了的糖纸,却甜得晃眼。她的头有点乱,想来是跑过来时被风吹的,可她一点不在意,手里还捏着那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纸条边角有点磨了,却被她攥得紧紧的。
“怎么样阿姨?”阿哲凑过来,声音里也带着点急,“您儿子……肯开门了?”
“开了!开了!”阿姨连连点头,声音都颤了,却笑得更欢了,“我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我没敢敲门,就站在门口,对着门缝念那诗,一句一句地念,念到‘弯腰捡片亮的叶子’时,屋里就没声了。我接着念,念到‘天暗下来时,它就是小太阳’,门‘咔嗒’一声,就开了!”
她激动得手都在抖,指着手里的纸条,又指着巷口的方向,像是想把刚才的场景都摆出来给他们看:“他就站在门后,眼睛红红的,手里还攥着那片枫叶——就是他放在书桌上的那片!他看着我手里的纸条,跟我说‘妈,你念的诗……我听着耳熟’。我就把纸条递给他,跟他说‘这是人家同志给找的诗,说跌倒了也得抓把阳光——就像你小时候捡的那些叶子,不都是你的小太阳吗?’”
一尘和阿哲都笑了,看着阿姨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也暖乎乎的。阿姨接着说:“他拿着纸条,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让我进屋了——还跟我说‘妈,我饿了’。你说巧不巧?我早上炖的排骨汤还在锅里温着,我赶紧给他盛了一碗,他喝了两大碗,还吃了个馒头!”
“那可不巧嘛,”阿哲笑着说,“是您的心意,还有这诗里的暖,把他给盼出来了。”
阿姨连连点头,又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是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布包,布是碎花的,有点旧了,却干干净净的。她把布包递到一尘手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自己做的槐花糕,用巷口那棵老槐树的花蒸的,甜而不腻。你们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也没什么好谢的,尝尝鲜——我儿子刚才还说,等他缓过来,要亲自来谢谢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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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接过布包,触手温温的,还能闻到淡淡的槐花香,像把整个夏天的甜都裹在了里面。他笑着说:“阿姨,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您儿子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强。”
“是啊是啊,”阿姨又笑了,眼角的泪花都闪着光,“以前总觉得,孩子大了,就跟我们生分了,心里的话也不跟我们说。现在才知道,不是他不说,是我们忘了他小时候喜欢什么,忘了怎么跟他说话——就像这诗里说的,得捡片亮的叶子,才能引着他出来。”
她看了看天色,又说:“不耽误你们俩干活了,我得回去了——他还在屋里等着我给他讲诗里的叶子呢。等过两天,我再给你们送点新鲜的槐花来,你们也蒸糕吃。”
一尘和阿哲送她到巷口,看着她攥着扫帚,脚步轻快地往家走,背影都透着股雀跃——走几步,还回头朝他们挥挥手,笑得像个孩子。晚风把她的笑声吹过来,混着槐花香,飘在巷子里,暖得人心头软。
回到地下室,一尘把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方方正正的槐花糕,米白色的糕体上还嵌着碎碎的槐花瓣,香得人鼻子都要醉了。他递了一块给阿哲,两人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槐花的清香气,在嘴里慢慢化开来,像把刚才阿姨带来的暖,都吃进了心里。
阿哲嚼着槐花糕,指了指书架上的《跌倒了也要抓一把阳光》,笑着说:“你说,咱们这地下室,算不算个‘藏着阳光’的地方?有人来求助,咱们就把书里的暖、心里的光,递出去一点——就像你给阿姨找诗集,阿姨给咱们送槐花糕,都是把暖传过来传过去。”
一尘点点头,咬了一口槐花糕,甜香漫在舌尖,他看着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得轻轻晃,忽然想起母亲当年放在门口的诗集——那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把暖藏在书页里,悄悄递给他。现在,他又把这份暖,通过一诗、一本旧书,递给了阿姨,递给了那个藏在门后的男孩。
“可不是嘛,”一尘笑着说,“咱们这地下室,没有大窗户,却有气窗透进来的光;没有华丽的摆设,却有书架上的旧书——这些书里藏着的旧时光、旧诗句,不都是能让人抓在手里的阳光吗?以后要是再有人来求助,咱们就从书里找片‘亮的叶子’,递给他,让他也能带着光,走回自己的路。”
阿哲笑着点头,又咬了一口槐花糕。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落在书架上的诗集上,落在桌上剩下的槐花糕上。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槐树叶“沙沙”地响,晚风裹着香,从气窗钻进来,把地下室里的暖,轻轻吹得更远了——像是在等着下一个需要“阳光”的人,循着这暖,寻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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