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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眼神一厉,对门外侍卫道:“将此女拿下,即刻备马,押送回国都,交予皇后娘娘处置!”
侍卫领命上前,拖走了挣扎不休的明女史。
瑾瑜扶着还在抽泣的杨盈坐下,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殿下莫怕,我先为您上药。”
她动作轻柔,一边用温水擦拭针孔,一边低声安抚,“这种细针最易感染,以后再有人敢伤您,便告诉宁远舟大人,或是告诉我,我们都会护着您。”
杨盈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却生得明眸皓齿、神态从容的姑娘,被瑾瑜温声细语地哄着,又上了药不再疼痛,她渐渐止住了哭,小声道:“瑾瑜妹妹……你真好。”说罢,竟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了瑾瑜的衣角,像只寻求依靠的幼猫。
屋外,宁远舟、于十三、元禄等人围坐在庭院石桌旁,借灯笼光议事。
“杜长史那边如何?”宁远舟问道,语气带着一丝疲惫。
于十三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之前按您的吩咐去问过,说是殿下的骑射、策论、甚至安国风俗礼仪……皆是一塌糊涂。杜长史还说,殿下性子太怯,怕是难当‘大梧礼王’的重任。”
元禄皱眉:“如此下去,进了安国皇宫,岂不是羊入虎口?必须找个能镇得住场子,又懂安国规矩的人来教殿下。”
宁远舟沉默片刻,目光投向驿馆外沉沉的夜色,忽然道:“我知道一个人。”
“谁?”于十三和元禄同时问道。
宁远舟眼神略有深意,嘴角轻轻勾起,吐突出一个和他风马牛不相及的称呼:“表妹”
事不宜迟,宁远舟当即决定,由他亲自带队,于十三、元禄等六道堂精锐即刻出,去寻找任如意的踪迹。
“瑾瑜留下。”宁远舟最后吩咐道,“殿下身体虚弱,又受了惊吓,你医术好,且细心,留在驿馆调理她的身体,等我们消息。”
瑾瑜在屋内听到动静,送杨盈回房安歇后,来到庭院领命。
月光下,元禄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万事小心,我尽快回来。”
瑾瑜颔,指尖飞快地塞给他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是金疮药,比市面上的好用。”
瑾瑜看着他眼中带着关切“你要当心,路上别冲动。”
元禄咧嘴一笑,伸手想揉揉她头,却在触到梢时想起场合,又悻悻收回手。
瑾瑜不忍见他眼底那抹失落,趁他指尖尚未收回的刹那,素白足尖轻轻踮起,整个人如蝶翅轻颤般凑向那方温暖掌心。
雪色面庞蹭过他掌纹时,乌亮眼瞳里全然盛着元禄的影子。
元禄只觉掌心被那温软触感蹭得心头一酥,指腹微颤后便轻柔摩挲她顶,指缝间泄出的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
待那抹欢喜自胸腔漫至眼角,才低笑一声转身,跟着宁远舟等人翻身上马,马蹄声渐远,消失在夜色之中。
晨曦微露时,驿站的青石板还凝着夜露。
一阵急促而有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瑾瑜正扶着杨盈在廊下散步,闻声抬头,只见宁远舟等人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处,为的马车上,垂落的青色帷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车厢里走出的女子身着赤色劲装,面容清丽,眼神却如寒潭般沉静。
她身姿挺拔如松,步履间带着久历江湖的利落,正是任如意。
瑾瑜眼前一亮,松开扶着杨盈的手,快步迎了上去:“姐姐!”
任如意闻声望来,冷艳的面容柔和了些许。
她昨夜在城郊密林与朱衣卫紫衣史交手,对方袖中淬毒的软鞭刁钻狠辣,虽被她以匕格挡,左臂仍被鞭梢扫过,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当时血流如注,是元禄想起瑾瑜给他的金疮药,慌忙取出敷上,那药粉竟带着奇异的清凉,瞬间止住了血,连毒性都被压制下去。
此刻隔着衣料,仍能感觉到伤口被药膏滋养的舒适。
“小丫头,”任如意看着跑到近前的瑾瑜,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竟难得地主动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因跑动而泛红的脸颊,“几日不见,倒更水灵了。”她的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意外地温柔。
瑾瑜被她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察觉到她动作间左臂的微不可察的僵硬,关切道:“任姐姐可是受了伤?我带了伤药……”
“已用了你的。”任如意收回手,指了指元禄,“你给那小子的金疮药,倒是救了我半条命。”
元禄跟在后面,闻言立刻挺起胸膛,像是自己立了大功:“那是!我家乖乖的药,自然是最好的!”
宁远舟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转向有些紧张地躲在瑾瑜身后的杨盈:“殿下,这位是任如意,往后便由她教导你礼仪、骑射,以及……在安国皇宫安身立命的本事。”
杨盈偷偷打量着任如意,她从未见过如此气场强大的女子,明明只是静静站着,身上那股历经杀伐的凛冽气息却让她下意识想往后缩。
但她看见任如意对瑾瑜笑得温和,又想起这是远舟哥哥亲自带来的人,便鼓起勇气,攥紧瑾瑜的衣袖往前蹭了蹭,细声细气地唤道:“任、任姐姐好。”
任如意的目光落在杨盈身上,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透人心,但在触及小公主怯生生的模样时,又微微敛去了锋芒。
她知道这便是六道堂拼死要护的“梧国礼王”,一个被深宫磋磨得胆小怯懦的姑娘。
“殿下不必怕我。”任如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教你的,是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王爷。”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瑾瑜,“你这小伙伴倒是个有胆识的,跟着她,你也该学学如何挺直腰杆。”
杨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见任如意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又看她对瑾瑜十分亲近,心里的畏惧便去了大半,甚至悄悄松开了攥着瑾瑜衣袖的手,小声道:“任姐姐……我会好好学习的。”
宁远舟见气氛融洽,松了口气,对任如意道:“此地不宜久留,收拾一下,我们辰时出,赶在日落前穿过流沙泽边缘。”
还有两个时辰休整,完全够时间让他们用完瑾瑜炖了一晚的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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