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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灯把每个人的影子暖灯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铺着旧地毯的地板上。地毯是奶奶生前用碎布拼的,红的、蓝的、黄的布块被一针一线缝在一起,像把无数个小日子都缝进了里面。此刻,影子落在布块上,随着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朵朵慢慢舒展的花,在时光里静静绽放。
阿哲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转身从书架最下层拖出一个纸箱。纸箱的边角有些磨损,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写着“孩子们的诗与画”,是一尘的字迹。他打开纸箱,里面整齐地叠着一沓沓画纸,有的是孩子们用蜡笔涂的诗社全景,有的是用铅笔描的一尘和他整理书架的背影,还有一幅画着满纸星星,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这是诗社的字变的,晚上会光”。
“上次跟你说要给孩子们办个小展览,现在刚好把这星期新写的诗也加进去。”阿哲把画一张张小心翼翼地铺在桌上,指尖避开纸上未干的彩笔痕迹,像是怕碰坏了易碎的梦,“等周末的时候,我们把这些画贴在墙上,再在天花板上挂些彩色的小灯笼,灯笼里点上小蜡烛,孩子们进来肯定会觉得像走进了星星堆里。”
小周蹲下来,拿起那张“星星诗”,忍不住笑出声,声音里满是温柔:“你看这个小朋友,把‘温暖’两个字画成了两个抱着的小太阳,连笔画都带着温度,好像能从纸上跳下来,暖乎乎地贴在人心里。”她轻轻摸了摸画纸,指尖能感受到蜡笔留下的凹凸感,那是孩子用心的痕迹。
小林也凑过来,指着一幅画着银杏叶的画,眼里闪着光:“这个是浩浩画的,他昨天还跟我说,秋天的时候,巷口的银杏叶落在诗社门口,不是被风吹来的,是想进来听我们读诗,所以自己‘走’过来的。你看他画的银杏叶,每一片都朝着诗社的方向,像小鸭子跟着妈妈一样。”
一尘站在一旁,看着这些画,眼眶微微热。他突然想起奶奶以前总把他的涂鸦贴在厨房的墙上,不管画得有多歪,都像宝贝一样仔细地用胶带粘好。有一次他问奶奶:“我画得这么丑,为什么还要贴起来呀?”奶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不是丑,是家里最珍贵的画。每一笔都是你心里想的东西,贴在墙上,就像把你的心意挂在家里,看着就开心。”
他伸手拿起一张画着自己的画,画上的人穿着蓝色衬衫,手里捧着一本书,身边围着几个小孩,头顶上还飘着“诗社的风是香的,像桂花”几个歪扭的字。画里的他嘴角上扬,眼里带着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响,“笃笃”两声,又停了,像是有人在门口犹豫,想敲门又怕打扰。
“会不会是隔壁的张奶奶?”小宇抬起头,耳朵尖儿动了动,像小兔子一样灵敏,“昨天我在巷口遇到她,她还问我,诗社能不能让她来听诗呢。她说自己年轻时也喜欢读《诗经》,还背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呢!”
一尘走过去开门,门外果然站着张奶奶。她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袄,鬓角的白被夜风吹得微微翘起,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色的保温桶,桶身被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水渍。看到一尘,张奶奶脸上露出笑容,皱纹都舒展开了,像秋天里晒干的菊花:“孩子,没打扰你们吧?我刚在家煮了点银耳羹,想着你们在诗社待久了会渴,就端过来给你们尝尝。这银耳是我女儿从外地寄来的,煮得糯糯的,甜而不腻,孩子们应该会喜欢。”
一尘连忙接过保温桶,桶身还带着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里。“张奶奶,您太客气了,快进来坐。外面冷,您先进来暖暖身子。”他把张奶奶让进屋里,给她搬了把椅子,又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张奶奶打开保温桶,清甜的香气立刻漫了开来,像春日里的梨花落在舌尖,带着淡淡的甜意。孩子们闻到香味,立刻围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保温桶,像一群等着吃糖果的小馋猫。张奶奶笑着拿起勺子,给每个孩子都盛了一碗,银耳羹里还加了红枣和枸杞,红色的红枣、黄色的枸杞和白色的银耳放在一起,像一碗小小的彩虹。
“慢点喝,小心烫。”张奶奶看着孩子们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眼里满是慈爱,“这银耳羹能润嗓子,你们读诗读得多了,喝这个正好。”
小宇捧着碗,仰着头问张奶奶:“张奶奶,您也读诗吗?您会读《小蜜蜂》吗?我读给您听好不好?”
张奶奶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碗沿,声音里带着岁月的温柔:“以前读呢,年轻时还背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现在老了,记性不好,好多句子都忘了。可每次听到你们读诗,就觉得心里亮堂,像打开了一扇窗户,外面的阳光都照进来了。”
一尘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诗经》,书页里夹着一张干枯的芦苇书签,是去年秋天在河边捡的,芦苇的穗子还保持着蓬松的样子。他把书递给张奶奶:“张奶奶,您要是喜欢,以后常来。我们一起读诗,您教我们背《诗经》,我们教您读孩子们写的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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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奶奶接过书,指尖拂过书签,眼里泛起光,像落了星星:“好啊,好啊!以后我每天都来,还能帮你们看看孩子,你们整理书的时候,我就陪孩子们读诗,这样你们也能安心些。”
夜色渐渐深了,巷口的路灯亮了起来,橘色的光透过诗社的窗户,和屋里的暖灯交织在一起,像一层温柔的纱,裹着整个诗社。孩子们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小宇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本儿童诗选抱在怀里,说要晚上读给妹妹听,还要把张奶奶的银耳羹分给妹妹一半。
小周和小林帮着收拾碗筷,她们把碗洗得干干净净,还细心地把保温桶擦好,放在门口,方便张奶奶带走。张奶奶则坐在窗边,借着暖灯翻着《诗经》,偶尔轻声念两句,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带着对文字的热爱,像一古老的歌,在诗社里轻轻回荡。
阿哲把孩子们的诗稿整理好,用夹子夹成一本,放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摆上了那盆小宇送的多肉。多肉的叶片胖乎乎的,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像一个个小小的翡翠。“以后我们每个月都整理一本诗稿,等攒多了,就找个印刷厂,给孩子们印成小书,让他们也有自己的‘诗集’。书的封面就用他们画的诗社,这样他们翻开书,就能看到自己的画,多有意义。”阿哲看着那本诗稿,眼里满是期待。
一尘点点头,想起白天去旧书市场时,老板说有一批旧的牛皮纸,质量很好,问他要不要。他当时就想着,以后给孩子们印诗集,用牛皮纸做封面正好,既结实又有质感,还带着旧书的味道。“我明天就去把牛皮纸买回来,先试着做几本手工书,给孩子们当样品。他们看到自己的诗变成书,肯定会很开心。”
小周和小林要走的时候,一尘从书架上拿了两本书,一本《汪曾祺散文集》给小周,一本《北岛诗选》给小林。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枫叶书签,分别夹在书里,枫叶是上次和孩子们一起去山上捡的,被压得平平整整,颜色鲜红。“这是上次和孩子们一起捡的枫叶,压了好久,送给你们,就当是诗社的‘纪念票’。以后你们看到这张书签,就会想起诗社的暖灯、孩子们的诗,还有张奶奶的银耳羹。”
小周接过书,指尖摸着书签,笑着说:“以后我每次读这本书,就会想起诗社的日子。不管我以后走到哪里,看到这张枫叶,就会觉得心暖暖暖的,像有人在身边陪着我一样。”小林也点点头,把书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份珍贵的礼物:“我会把这本书放在床头,每天睡前读几页,这样连做梦都会梦见诗社的灯光。”
送走小周和小林,张奶奶也起身要走。一尘送她到门口,张奶奶突然转身,拉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感慨:“孩子,你奶奶要是知道诗社现在这样,肯定会开心的。她以前总跟我说,想让更多人喜欢诗,喜欢这种暖暖的日子。现在你做到了,诗社里有这么多喜欢诗的人,有这么多温暖的事,她在天上看着,肯定会笑的。”
一尘点点头,看着张奶奶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她的脚步虽然有些慢,却很坚定,像在追寻着什么。巷口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和诗社的灯光连在一起,像一条小小的光带,照亮了她回家的路。
回到诗社,阿哲还在整理书架,他把新到的书一本本摆好,书脊朝着同一个方向,整齐得像一排等待检阅的士兵。偶尔拿起一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页面,轻声读两句,声音很轻,却带着对文字的敬畏。
一尘走过去,和他一起整理。暖灯照在两人身上,影子叠在一起,落在铺着碎布地毯的地板上,像一朵盛开的花,在时光里静静绽放。“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在替奶奶‘传火’?”一尘突然问,指尖拂过一本旧书的书脊,书脊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清书名——《爱的教育》。
阿哲笑着点头,手里拿着那本夹着枫叶的《晚饭花集》,叶片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算啊,当然算。我们把奶奶的温暖传下去,把诗的光传下去,就像传火人一样,手里的光连成线,照亮更多人的路。你看,现在诗社里的光,已经照亮了孩子们、小周、小林、张奶奶,以后还会照亮更多人,说不定整个巷口,整个城市,都会被这束光照亮。”
一尘看着阿哲,又看了看满架的书、桌上的诗稿,还有窗外偶尔闪过的星光,突然觉得,心里那束从奶奶手里接过的光,越来越亮,不仅照亮了诗社,还照亮了整个巷口,照亮了好多好多人的心里。那束光里,有奶奶的心愿,有他的坚持,有阿哲的陪伴,有孩子们的期待,有小周和小林的热情,还有张奶奶的善意,这些光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束更亮、更暖的光,像一颗小小的太阳,在诗社里燃烧着,永不熄灭。
他想起白天在巷口看到的那棵老槐树,虽然叶子落了,枝干却依旧挺拔,像一个守护者,默默守护着这条巷子里的温暖。而诗社,就像这棵老槐树,虽然不大,却能为喜欢诗、喜欢温暖的人遮风挡雨,能让传火人手里的光,一直传下去,连成一条长长的线,永远不会熄灭。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巷口桂花的甜香,拂过书架上的书,书页轻轻晃动,像在低声诉说着温暖的故事。诗社里的暖灯依旧亮着,橘色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巷口的石板路上,像一条长长的光径,等待着更多追寻温暖的人,沿着这条光径,走进诗社,走进这束永不熄灭的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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