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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日,晏殊弹完了一曲,像往常一样,宇文护静静坐着,晏殊也小心看着他。
“先生身上,有雪松的味道。”他忽然开口,听起来还有几分惬意,“是因为我昨日说雪松香能让人放松吗?”
气氛无端开始变得暧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晏殊轻轻一笑,“将军这话,该让我怎么接呢,您是贵人,我自然要以您为重。”
宇文护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却故意惋惜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先生是特意想让我舒服。”
他特意咬重了“舒服”二字。
怎么个舒服法呢?
“今夜月色这么好,先生做什么要坏了我自作多情的气氛呢?”
“多情不比无情,将军,莫要当真。”
“那当真又如何?”他笑着说,声线带着一□□人的蛊惑,起身,径直走到晏殊面前。
即使有一层屏障,可忽然拉近的距离还是让晏殊不自觉的慌乱起来。
宇文护便是要将他的慌乱一览无余,就这么站着,笑道:“先生此曲高山流水,本将军,已经听了太多遍了。”
“在下不才,将军若是听腻了,大可去别处,找别的琴师。”晏殊声音冰冷,却毫无威慑力。
“高山流水,乃是知音之曲,回回听,回回都能听出个新意来,有什么不好,只是你这一曲,怎么总弹错一个地方呢?”他笑中带着丝戏谑,三言两语就挑破了晏殊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心思,让他如何不慌?
“在下不才,让将军见笑了…”晏殊感到自己有些难堪,不,说是难堪,他觉得更多的是丢脸。
第一次的错误,他是真的以为宇文护听不出来,此后他也放任自己错下去,一开始只是想知道,宇文护到底听不听得出来,慢慢的,他发现宇文护非但听不出来,反而很享受这一点错处。
他放任自己将错就错,这一点错误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个秘密,某种私心,让这一曲,成为了一首特殊的高山流水。
宇文护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打算放过他,邪笑一下,手已然搭在了屏风上,这一点动作让晏殊感到无措,“不才是假,怕只怕是…”
“曲有误,周郎顾[1]!”
伴随他邪魅的气息,宇文护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打破了二人间唯一的阻隔,屏风被他推倒,晏殊的身影终于再一次真真切切的落入他眼底。
他贪婪的注视着这一抹皎洁,多年为将,那高大的身形落下一层阴影,将晏殊包裹其中,压的晏殊喘不过气。
暧昧被推到了明面上,晏殊无处可躲,垂下了眸,哪怕聪明如麒麟才子,也一样有无可控制的领域。
宇文护欣赏着他的无措,漫步走到晏殊身边,在人身旁坐下,晏殊便想移开一点距离,哪知刚一动,腰身就被那人猛的抱住,拉入他怀中。
“你!”晏殊惊呼出声,却始终挣脱不开,羞愧难当,脸颊泛起一片绯红。
宇文护肆意笑着,盯着他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活活吞下,他一手抱着晏殊的腰,夏日里,穿的衣服单薄,那里带来的触感太过奇妙,他不免在那里磨蹭留恋。
“够了…”清冷的声线听起来却有了些低沉的蛊惑,晏殊一手无力的挡在他胸前,企图阻止这疯子的进犯。
“都还没开始,怎么就够了?”宇文护声音哑的不行,怀中人耳根都红透了,白中透着红,天生就是勾引人的颜色。
直看的人垂涎欲滴,宇文护也一点没打算暴露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从晏殊的长袖中探进去,每一处的肌肤相贴,都带来惊人的滚烫。
“上将军,”晏殊还算清醒,自认为有效的提醒了一句:“在下不好此道。”
“我原也不好此道,”宇文护邪笑一声,“可那日在长街,你不是也看我看得出神么?”
“你怕是不知道,本将军夜里射箭,尚能百步穿杨,”一边说着,他一边肆无忌惮的往里探,洁白的长袖被他一路推上,宇文护忍不住笑了一声,好像已经胜券在握,“这一层屏风实在不算什么。”
“我看你看的真切,你没有在躲…”他贴近晏殊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你知道么,你隔着层屏风偷偷看我的样子,看得我每次都石更的不行,想把你撕碎。”
晏殊这辈子没听过荤话,当即要反驳些什么:“你…唔…”
趁他开口的间隙,所有要为自己正名的反驳全被宇文护封在了嘴里,他终如如愿以偿尝到了这抹皎洁的滋味,舌头强势的抵开牙关,继而攻城掠地。
他亲过来实在太强势,吻的晏殊头都往后仰,麒麟才子未经人事,下山也不过一年,根本没经历过这些,在宇文护凶猛霸道的亲吻里气都喘不过来。
可晏殊的气息像一味烈性春药,宇文护欲罢不能,沉浸在这肆意的索取中,缠绵的水渍声响起,愈显暧昧。
等他终于松了嘴,晏殊已经被他吻的满脸涨红,头晕目眩,清冷的双眸中占满了雾气,对上那人兽一般的欲望,宇文护与他额头相贴,轻笑:“不知道换气,是第一次?”
晏殊带着丝幽怨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看着我,是要本将军以为是什么意思呢?”他一边低声说着,便是要注视着他的眼,而后一手探到腰间,轻轻一抽,解开了他的束腰,还怕人多想,负责的说了句:“我也是第一次。”
“不过,我无师自通。”
晏殊此刻哪听得进这些,丝绸滑落的声音在那一刻是那样清晰,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心生慌乱,却只能无力的推拒:“你…等一下…”
上将军就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坏笑一句:“等了这么久,不等。”
说完这一句,他再度吻了上去,动作依旧激烈,却比刚才温柔了些许。
衣衫尽数褪下,那一晚,他终于彻底占有了那一抹遥不可攀的皎洁。
一夜云雨缠绵,晏殊醒过来时,身旁已经凉透了,后来他才知道,宇文护已经出征了,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却一走就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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