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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蜷在床角,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试图用那点凉意压住小腹深处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
她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周子羽在冲洗。
水流的声音规律而从容,像某种不容置疑的节拍器,丈量着这个密闭空间里所剩无几的时间。
浴室门开了。
周子羽走出来,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上带着沐浴露清爽的木质气息。
他用毛巾擦着头,目光落在她蜷缩的背影上。
随后又走回浴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浸过温水的干净毛巾。
他走过来,掀开她的被子,明亮的光线瞬间驱散角落的黑暗,也清晰地照亮了床单上几点深褐色的、不规则的污渍。
不是鲜红,是一种暗淡的、浑浊的颜色,像枯萎的花汁,渗在浅色的床单上格外刺眼。
他的目光在那污渍上停留了两秒,眸色深了深。
“翻身。”他命令,声音不高,却毫无转圜余地。
乔月没回答。
她把脸埋进膝盖,呼吸在布料间变得短促。
疼痛又来了,这次带着下坠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内部剥离、坠落。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弓得更紧。
床垫凹陷下去。周子羽在她身边坐下,潮湿的手掌贴上她的后颈。乔月浑身一僵。
“乔月。”他又叫了一声,语气里多了丝不耐。
她没动。
那只手滑到她下巴,力道不大却不容抗拒地迫使她抬起头。
乔月闭着眼,不愿看他。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像在检查一件物品的成色。
“我看看。”他松开手,解开了她的睡裙。
乔月猛地睁眼,几乎是本能地并拢了腿。
但周子羽的动作比她更快——他分开她的膝盖,俯身下去。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被打开的容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审视之下。
羞耻感烧灼着她的脸颊,但更强烈的是恐惧——对他即将看到什么的恐惧。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乔月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僵硬的身体,像一株被冻坏的植物,极其不情愿地舒展开叶片。
她转过头,却死死闭着眼,不敢看灯光,也不敢看他。
苍白的脸上泪痕和汗渍交错,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带血的牙印。
时间在沉默中拉长。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落在皮肤上,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狂跳。
“有点出血了。”他下结论,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他转过身,从旁边拿过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塞满了他今天买的的各式药盒和管剂。
他并不是医学专业的,只是把能想到的、有关的都买了回来。
乔月听到窸窣的翻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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