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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些人不着边的话说着说着,还带突然拐弯搞突袭的?
岑归没想到路庭会在这时又提起偷跑的事情,很明显一愣。
在他看来,“偷跑”明明该是个已经结束事件了,就跟他曾经工作列表里的“已完成事项”一样。
被标记为完成,就不用再去管它,古堡里发生的一切都该随着古堡一起被付之一炬。
“聊什么?”岑归想不通,他直接纳闷问,“现在的结果不好么?”
路庭就像被岑归隔空拿什么噎了一下。
片刻后他才说:“好?”
路庭神色介于备受震撼和好气又好笑之间,微表情语言十分复杂,全靠他本身确实长得还可以,五官底子十分过硬,才使得这种过于丰富的神态没在他脸上显得扭曲。
“你偷偷单独行动了两次。”路庭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弯折下去第一根,“第一回是你去找管家,拿到了线索后单独行动,之后还强词夺理,说你根本没答应过我要一起。”
岑归看着路庭的手,忍不住辩解一句:“我确实没有答应,这不算强词夺理。”
“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能算你说的都对。”路庭轻轻将岑归的辩解拨了回去,他很正经人似的看人一眼,“在涉及冒风险和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原则性问题上,我不能无条件支持‘你好看你说的都对’。”
“……”岑归说,“这跟长得好看有什么关系?”
“有你比较容易动摇我的固有观念的关系。”路庭眼睛也不眨地将话说完。
接着,他弯下了第二根手指:“第一件事假如说还可以理解,毕竟管家属于‘玩家友好型’NPC,和他交涉也没有多大风险,那第二件就非常过分了,十分过分,过分到令人发指。”
“……”岑归还在努力思考“好看”跟“固有观念”的逻辑,他总觉得路庭是在用正经语气说不正经的话。
可路庭身上又像有个一键切换按钮,他才疑心有人在假正经,路庭又开始真正经,继续和他说起算账的事。
“你在已经答应接下来一定会一起行动的前提下,还又故意骗了我一……哦不,不对,不只一回,是吧?”路庭的头脑在事件结束后反而更清醒,他能够清晰从事件走向里扒拉出脉络,上面某位先生犯的“罪状”一目了然。
“从你在走廊上忽然要回头再找管家聊聊起,那时候你其实就已经没讲真话,是借着问蜡烛的名义实际上去问了正确的诅咒破除方法。”路庭条分缕析地列岑归干过的事,“接着我们一起回客房,你让我陪你休息,说要测试蜡烛,这是你又一回骗人。”
“再往后是忽悠我去睡觉之前,你说自己负责定闹钟,会记得及时叫醒我——但是结果呢?”
路庭把岑归的行动轨迹基本扒了个遍。
真是不扒还好,一扒某位先生干过的小坏事还真不少。
仅仅一个第二回偷跑事件里,某路姓玩家被岑姓前执行官忽悠的次数高达三次!
还次次都毫无防备的信了!
在这期间岑归的神色变化也十分微妙。一开始,他是真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脸上习惯性没什么表情,看着相当坦然。
……但渐渐路庭把一个香薰蜡烛忽悠人三回的事都翻出来了,岑归听着听着移开视线,抿起唇不再跟路庭对视。
简单来说,他确实有点心虚了。
“怎么回事啊这位先生?”路庭微微偏了下头看人,他口气从算账转为了揶揄,“我还记得睡前有人说,他肯定比我有信誉,请问世界是在我小睡一觉间发生了剧变,有个不知名又胆大包天的小偷将你的信誉偷跑了吗?”
“…………”岑归陷入好长好长的沉默,他为了避开对视移走目光,路庭脑袋一歪,像只把头探过来主动找人眼睛的大型犬,还是又跟他视线对上了。
他倒是真没想到路庭能往前翻旧账翻得这么仔细,还每一个环节都猜得大差不离。
事已至此,能怎么办?
某痛失信誉的岑先生终于动动嘴唇,他说:“……不是用咬人已经抵过了吗?”
难道之前的挨罚不作数?
后面这句话岑归没直接说出来,“违约挨罚”这几个字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心里想一想可以,路庭实际做了也可以。
然而要让他把它们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尤其他还是被罚的那个——他就莫名觉得说不出口。
不过即便他不说,路庭也能心领神会。
“之前的当然作数。”路庭说。
岑归:“那……”
“但那是抵消的你失信偷跑,答应了会带上我却不带这件事。”路庭笑眯眯把人打断了,“这里还有三次骗我,你说该怎么算?”
岑归重新闭上嘴,他当然也想不出该怎么算。
他过了会后问路庭:“你想怎么算?”
路庭露出思索神情:“这个么……”
某人拖了个长音,主要是在掩盖一个暂时不可告人的事实——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算。
岑归总是端着一张冷脸,看起来冷冷淡淡不好接近,做事也都很有自己的主意,心里自有一张不爱被他人打搅的行程表。
可他对路庭的话会听,对自己被抓包后的“罪状”也老老实实会认。
路庭认真看他,都快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他们前执行官滤镜太重了。
明明这么仔细一掰扯,他好像在古堡后半段被人骗得团团转,这人还把“所幸没跟古堡一起消失”的结局就称为好,怎么都很值得这时占据“道德制高点”,将人趁机好好说到说到。
结果对方老实一认,问他想要怎么算,他就意志不坚定地在想:“算什么玩意?怎么算?……要不就算了?”
路庭:“…………”
路庭半天没有下文,岑归等得就也很无聊又糊涂,不知道路庭在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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