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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间凌晨两点十五分。
玩家路庭显而易见就是岑归的第一嫌疑人,岑归已了解过对方胆大敢莽的行事风格,也无声旁观了这人一些着实乖张的行径。270号游戏场本轮起始玩家共100名,路庭毫无疑问是其中最出挑、也最惹人注目的那个,如果说别人只是在常规求生,那路庭的前面就还要加上一个“挑战极限”。
这人屡屡挑战极限,又屡屡幸存,怎么看都像系统怀疑的那个涉嫌钻漏洞的人。
岑归谈不上对这种类型的玩家有任何想法,他的工作是维护系统秩序,修正错误、处置违规也都是他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他按部就班完成工作,很难因此出现情绪起伏,也几乎从不在工作里夹带个人偏好与私心。
高级执行官似乎就不该拥有偏好和私心。
但看见这样的画面,仍是岑归没有预料到的——
今夜的黑湖怪物也是凌晨一点出门,离开了位于湖底的巢穴,顶着刺骨风雪爬上岸穿行在庇护所间。
岑归看见黑湖怪物敲响了路庭所在的庇护所的门,但和湖怪以往登门时的情形不太一样,那间庇护所里没人惊慌失措地尖叫,也没人为不幸降临自己头顶而绝望嚎啕。
太安静了。
湖怪沉闷而有力地敲了三下门,随即破门而入,“嘭”的一声巨响在夜晚本该传出去很远,又被即刻卷进漫天风雪间,好像破门声仅仅只是一声雪暴带来的呼啸。
黑湖怪物滑腻的触手滑进了屋里。
……然后不动了。
发生了什么?
岑归一开始并没有进到屋内,他站在一个足够俯瞰所有庇护点的位置,确保所有玩家的活动范围尽收于他眼中。
湖怪的反常让他选择朝屋内靠近,他需要更近的距离来查看详情。
随即拉近距离的他看见,屋内,湖怪的身体在探入门中后竟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个精心制作的机关以奇妙的角度拦住湖怪去路,将怪物暂时封锁在门、墙壁及机关形成的夹角间。
湖怪在发现屋内有人时就该愤怒,被“不速之客”袭击后更该暴跳如雷,怒火加倍,可奇异的,湖怪居然也安静着,仿佛一时对现状没有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湖怪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用机关卡住了的路庭就站在湖怪跟前,没有戒备拉开距离,也没有趁着湖怪行动受限乘胜追击。
路庭在湖怪的触手间拣了拣,然后拉起了其中一条,好像是把那当作湖怪的手,郑重其事地握住了。
湖怪:“……”
高大英俊的玩家以一种堪称绅士的姿态,认真地说:“给我变。”
湖怪:“…………”
一片神秘的寂静。
户外还在雪风呼啸,大敞的庇护所门板在暴风吹动下窣窣作响,湖怪墨汁一样浓稠黏滑的身体上裂出了两只大黑豆般的眼睛,和诚恳注视祂的玩家两相对望。
生平罕见,岑归陷入了一阵十分哲学的思考,他久违的在工作中有了其他情绪,对所见感到迷惑。
并且紧接着,迷惑里还多出了一点别的什么。
因为他想起来,上午的黑湖湖岸,路庭对着湖说过一句——“总不可能是你吧?”
“总不可能是你吧”,这话难道真是认真的?
……竟然真有人能在说这种话时是认真的?
岑归不能理解。
幸好现场不能理解的听众并不仅他一个。
湖怪终于回过神,后知后觉当前场景哪一个情节都不对劲,祂骤然爆出一声嘶吼,两颗黑豆眼珠下随即挣开一张狰狞巨口,密密麻麻的螺旋状尖牙遍布口腔,被路庭握在手中的触手反绞上人类手腕,首先就要把这只冒犯自己的手拖进嘴里嚼碎——
这一系列变故仅发生在转瞬间,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里,岑归注视路庭,发现这人表情不见慌,只叹了一口气。
路庭说:“唉,看来不是你。”
岑归:“……”
如果以普通人的眼力,恐怕根本看不清路庭是如何脱困的,但岑归看得分明,路庭在极短时间内用技巧翻出了手腕,又顺势借力,自己抽手的同时将湖怪触手往前送——于是湖怪一口咬上了自己触手。
玩家在这一刻简直翻脸无情,不久前那触手还被他郑重地握着,转眼就被塞回湖怪利齿遍布的嘴里,他抽身时还甩了甩手,仿佛挺嫌弃。
机关的限制效果是一次性的,根本阻拦不了一个正式发怒的湖怪,在重新动起来的怪物身周破损机关发出崩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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