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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发生在出系统很久以后的聚餐。
该来的,能来的人都来了。
曾经大家身为玩家或高级执行官,挣扎循环在系统各处。
当大家回到现实,又都散落在五湖四海。
想要把这么一群人重聚在一起不算容易。
出系统的这一两年时间里,有人在忙着重新适应社会,适应在现实里脚踏实地好好工作的感觉;还有的人在系统内呆的太久,受干涉程度过深,那多少会给大脑神经残余一些病症,需要做长期疗养,定期调理。
而还有一些年纪较小的——比如舒藏小同学这种学生。
学生一回归现实,便惊觉自己的人生还将面临另一桩大事:逃不脱的考试。
“我靠,路哥,岑哥,白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们了!”偌大的包厢里,之前一副自闭模样,抱着张小桌蹲角落的男生猛抬起了头,他听见了熟悉声音钻入屋内的动静,简直一个鱼跃而起,直冲向门。
“你……仓鼠?”难得的,路庭在叫出舒藏的外号时没那么确定。
“是我啊!”小同学连连点头。
岑归也不免拿新奇眼神打量了人一遍。
白一森就直接上手了:“厉害啊同学,一段时间不见,变化这么大!”
不得不说,舒藏的变化确实大。
舒小同学曾经是小队里年纪最小,又一张喜气洋洋小圆脸,属于资深玩家看了他都会觉得毫无威胁,亲和力拉满的那种类型。
但一起打过最终一战,又和同龄人相比有了这么份超群的经历,他的气质到底也是改变了一些,回到现实,会显得比同年龄段学生更沉稳,而且现实学业仿佛不比游戏场过关轻松,把孩子都给学瘦了,圆脸有了一个下巴尖。
“以前是只要还活着,就要不断玩游戏。”舒藏哭丧着脸说,“现在是只要还活着,就往死里学。”
乍一听,宛如什么游戏少年痛改前非刻苦学习的励志故事。
听得周围人都笑了。
“别笑仓鼠了。”还是他白哥比较有良心,龇着个牙,笑归笑,笑完还是给小同学打个圆场,“来,大家都坐,都坐,都好久不见了,坐下聊!”
于是众人在包厢内的圆桌旁入座。
路庭十分轻车熟路给岑归拉椅子,拉完椅子后又捞过桌上的水壶烫了烫杯,将涮过杯底的第一遍水倒掉,再斟上第二遍,然后把杯子就着自己的手拿着,杯沿挨去人唇边:“路上车程这么久,你一口水也没碰,喝点?”
岑归没说话,只一低头,很自然地就着路庭的手喝了。
圆桌上就安静数秒。
秀恩爱还没自知之明的两人一抬头,便发觉自身已然成为视线中心,路庭还要挑眉问:“怎么了?”
白一森服得说不出话,只好代表群众为这二位数了一个大拇指。
最初的四人小队已经聚齐,之后又来了邱天鹤小队全员,再往后,还来了好几位给众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前高级执行官……
这些人今日齐聚,除了是“复苏者首届秘密聚会”,其实也有一件正事。
対于曾经悄无声息登陆人类世界,还连续夺取了数万人意识的系统存在,有关部门必然不会轻易放弃研究。
这么多年,他们一面寻求着从外界去突破它,挽救“沉睡者”思维意识的方式,也是变相地在谋划如何主动进入它。
系统的主体意识已经损毁,系统世界在岑归作为“最后的起点”撤出时,应当是还未彻底分崩离析。
针対系统留下的残余部分,它是否还有害,该如何彻底“清理”。
以及更大胆一些,这份脱离了主意识操控的半截程式,它有概率为人类学习,为人所用么?
这里面有太多的未知,而人类永远也热爱探索未知。
无休止的好奇也是人类前行的动力。
“……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希望能够召集一些复苏者,在保障安全,保障随时能够撤出,做好周全准备的前提下,让人重新回去看一眼,确定系统残存部分的状态。”岑归概述了一下自己收到的文件。
这一份倡议邀请函,最早便也是送给了他和路庭。
比较有意思的是,估计因为路庭一早就把自己登记成为了岑归家属,所以他的那一份,是一并寄给了岑归,并指明请岑归代为转递。
路庭觉得这种还能回去看看的机会挺难得,项目本身也很有意思,他対邀请还算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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