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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站在老屋的断壁前,晨风穿过焦木间的缝隙,吹得他衣角翻动。天边灰白渐亮,雨水已停,泥地上的水洼映不出完整的天光。他低头看着掌心,那枚族谱残片紧贴皮肤,已被体温烘得微暖。父亲的手印还在上面,像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
他没再看废墟一眼,转身走进堂屋原址。倒塌的房梁横七竖八,烧尽的木头脆如枯骨。他蹲下身,手指沿着一根断裂的横梁边缘缓缓滑过,指尖触到一处凹陷——那不是火烧的痕迹,是刻上去的。
三道短痕,呈三角排列。
他记得这个记号。小时候父亲曾让他摸过院中石磨底下的暗格,也是这样的三道刻痕。那时他说:“真正重要的东西,不在箱柜里,在看不见的地方。”
陈浔抽出青冥剑,用剑尖撬开横梁下方的碎砖。泥土松动,露出一块被石灰封死的小坑。壳硬如石,他以剑刃刮削,一层层剥落,铁盒渐渐显露。
盒面锈迹斑斑,锁扣早已腐朽。他轻轻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三十六柄铜钱剑,每一柄都与他在屋顶瓦片下现的那把形制相同,只是更为陈旧,剑身布满褐斑,却无一丝裂纹。
他将铜钱剑逐一取出,摆在地上。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这些剑本不该存在——它们不是凡铁所能铸成,也不是寻常人能持有。可它们就在这里,藏在他家废墟之下,等了二十年。
他忽然想起那夜在屋顶布阵时,澹台静在掌心写下的字:依星位,合其形。
当时他不解其意,只觉是布阵指引。如今想来,或许不止于此。
他按记忆中的七星戮魂阵阵图,将三十六柄铜钱剑摆成环形,七组五柄,中央留空。刚放完最后一柄,剑柄忽然微微颤动,随即相互吸引,咔嗒一声连成一体,拼合成一幅完整的星图。
中央凹陷处,浮现出一行篆文:玄剑门藏经阁第三层。
陈浔盯着那行字,呼吸微凝。这不是父亲的手笔,也不是他所知的任何字体。它像是从铜钱剑内部自行浮现,带着某种不可违逆的意味。
天边最后一缕月光斜照下来,掠过剑面。就在光影交汇的瞬间,整幅星图泛起微光,铜钱剑表面竟映出一道人影。
澹台静站在月光下,蒙眼绸带未摘,广袖垂落,身形清瘦。她的虚影极淡,仿佛随时会散去,声音却清晰传来:“去玄剑门,找《七星剑阵》。”
陈浔猛地抬头,四周无人,只有风吹过残墙的呜咽。他再看向铜钱剑,虚影仍在,嘴唇轻启:“你肩上的伤,是他留下的。但你要记住,真正的敌人,不在眼前。”
话音未落,画面骤然扭曲。澹台静的身影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青衫客的脸——冷峻、高傲,嘴角微扬,眼神如刀锋般刺来。
“你以为逃得掉?”他说完这句,影像瞬间崩解,星图重归沉寂。
陈浔僵在原地,手中铜钱剑微微烫。那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那是真实留存于器物中的秘术,是早年埋下的讯息,是她在失去视力之前,就已经为今日设下的后手。
她知道会有这一天。
她知道他会回到这里。
她甚至知道,他会看见青衫客的脸。
他缓缓将铜钱剑星图收拢,三十六柄小剑自动嵌合,形成一枚圆形铜盘,边缘凸起如齿,握在手中恰如一柄微型剑轮。他将其贴身藏入内襟,紧贴心口,那里还压着族谱残片。
风忽然停了。
远处山道上传来脚步声,很轻,但确实有人在靠近。陈浔没有回头,也没有拔剑。他知道现在不能走,也不能躲。货郎的消息尚未传开,镇民还未撤离,若此刻离去,只会引来更多追杀。
他走到老槐树下,拨开焦土,挖出一个深坑,将铁盒重新埋入。盖上泥土后,又拾起几块碎砖压住位置。这不是销毁证据,而是留下标记——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取走真相。
他站起身,拍去手上的泥灰,望向镇口方向。山路蜿蜒,雾气未散,隐约可见一面黑幡挂在远处山脊,随风轻晃。
那是血魔教的旗。
但他已不再慌乱。肩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左臂的紫痕也未完全褪去,可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父亲当年为何截杀圣女?族谱染血意味着什么?青衫客为何说“是为了保护你”?这些问题还在,但他已不再急于求解。
线索已经出现,方向已然明确。
他最后看了一眼老屋残骸,转身走向药铺后巷。那里有条隐秘小路,通向镇外密林。他不会立刻离开,但在离开之前,必须确认一件事。
澹台静交给他的半块玉佩,是否也能触某种机关?
他伸手探入怀中,指尖触到玉佩边缘的刻纹——那是一道极细的星轨图案,与铜钱剑星图上的轨迹,几乎一致。
他正欲取出细看,忽觉背后寒意袭来。
不是杀气,也不是敌意,而是一种熟悉的气息——像是有人在远处注视着他,目光穿透废墟,落在他背脊之上。
陈浔缓缓转头。
山道拐角处,一只乌鸦落在断墙上,歪头看他一眼,振翅飞走。
他收回视线,握紧了胸前的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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