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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剑横在身前,陈浔后退一步,脚跟已触到断崖边缘。碎石滚落,坠入下方深谷,久久不闻回响。他呼吸微沉,左肩旧伤随心跳隐隐抽痛,像是有根锈铁丝在血肉里来回拉扯。
青衫客站在五步之外,嘴角还挂着那抹未干的血迹,眼神冷得像冻了十年的井水。他没有再逼近,只是缓缓抬起右手,软剑自袖中滑出,如蛇信吐信,悬于胸前。
“你逃不掉。”他说。
陈浔没答话。他左手探入怀中,铜盘贴着胸口,尚存一丝温热。他猛地一抖,三十六柄铜钱剑倾泻而出,叮当落地,在断崖边摆成半圆星图。剑尖入土三寸,排列有序,却缺了两处方位——乾位与坎位空荡,灵机不通,阵势残破如裂网。
青衫客轻笑一声:“靠这残阵?”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动。软剑化千丝万缕,如雨幕压来,直取咽喉。
陈浔咬牙,青冥剑横斩迎上。金铁交击之声炸响,火星四溅。他借力后跃,足尖点地,顺势将两柄主剑插入乾、坎二位,但角度未定,阵法仍无反应。铜钱剑仅泛微光,如同将熄的炭火。
风起。
一道声音穿林而来,清冷如霜,却清晰入耳:
“乾位补离火,坎位引坎水。”
陈浔心头一震。
是她。
澹台静的声音自远处山风中传来,不带一丝颤抖,也不见丝毫迟疑,仿佛早已算准这一刻。他来不及细想,右手疾出,调整两剑角度,使其斜指东南与正北。指尖一划,割破掌心,鲜血滴入阵心凹槽。
刹那间,三十六柄铜钱剑齐齐震颤。
幽蓝火焰自剑尖燃起,顺着无形连线蔓延,勾勒出完整星轨。火线交织,竟在空中织出一幅流转的北斗图纹,光芒映照断崖,连风都凝滞了一瞬。
青衫客瞳孔骤缩,急退半步。
还不等他反应,火焰猛然汇聚,凝成一头展翼丈余的凤凰虚影。其形似由烈焰雕琢,双目灼亮,羽翼舒展时带起滚滚热浪,长鸣一声,直扑青衫客。
软剑如帘卷向凤,触及凤羽刹那,竟如枯草遇火,焦黑崩断。数段剑丝飘落,还未落地便化为灰烬。
青衫客闷哼一声,右臂衣袍着火,急忙挥袖扑灭,却被一股巨力掀得连退三步,靴底在岩面划出两道深痕。他站定之时,脸色已变。
“这……不可能!”
他死死盯着那头盘旋于空的凤凰虚影,眼中次浮现惊惧。这阵法的气息,分明是完整的七星戮魂阵,可眼前明明只有三十六柄铜钱剑,且布阵之人不过是个少年!
凤凰虚影盘旋一周,尾羽扫过崖壁,岩石瞬间龟裂剥落。随即,火焰渐弱,光影模糊,终因灵力耗尽而缓缓消散。
陈浔单膝跪地,拄剑喘息。冷汗顺额角滑下,混着左肩渗出的血水,在青冥剑柄上留下一道暗红痕迹。他喉咙甜,强行咽下涌上的腥味,抬眼望向对面。
青衫客立于断崖另一侧,衣袍焦黑,右臂微颤,手中软剑只剩半截残柄。他未曾倒下,也未再攻,只是静静看着陈浔,眼神复杂难辨。
“你从何处学得此阵?”他问。
陈浔没回答。他只觉体内真气几近枯竭,经脉如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牵动旧伤。但他仍握紧青冥剑,指节泛白,不肯松手。
风卷残焰,吹动他额前碎。铜钱剑阵余温未散,蓝火在剑尖跳动如萤,忽明忽暗。
青衫客缓缓抬起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巾,擦拭嘴角血迹。动作从容,仿佛刚才受创的并非自己。他低头看了眼手中残剑,又抬头看向陈浔,忽然笑了。
“你以为,这就赢了?”
他脚步前移一步。
陈浔撑地欲起,左腿却一阵酸麻,几乎无法力。他咬牙,以剑为柱,硬生生将身体拔起,重新站直。
两人隔阵对峙,中间是尚未冷却的星轨残火,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青衫客目光扫过铜钱剑阵,低声喃喃:“乾位补离火,坎位引坎水……这不是口诀,是圣女密语。她竟能隔着十里传音,精准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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