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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青铜牌边缘滑落,在泥地上砸出细小的坑。
陈浔蹲在尸体旁,指尖还沾着青衫客的血。他没看那具僵冷的躯体,只盯着手中这块沉甸甸的牌子。古篆“澹台”刻得极深,像是被人用恨意一笔一划剜进去的。残剑在背上微微震颤,不是敌意,也不是警示,而是一种近乎悲鸣的共鸣。
他低头看了许久,忽然起身,几步走到澹台静面前,将青铜牌递出。
她站在原地,湿透的衣袖垂落,手指微动。神识扫过牌面,指腹轻轻抚过那两个字的刻痕,动作缓慢,像在触摸一段被埋葬的记忆。
“这不是族徽。”她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如同刀锋划过石面,“是罪证。”
陈浔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剑柄。
澹台静缓缓开口:“二十年前,我确实该死在天下山的祭坛上。他们说那是传承,是荣耀,是长生一族延续的唯一方式。可真相是——所谓传承,不过是把圣女当成活祭,以血脉为引,抽取生机供养长老们的寿元。”
她的语气没有起伏,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每一代圣女,都要在满月之夜被割开手腕,让血流入地脉。她们活不过三十岁,有的甚至撑不到二十。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只是……第一个逃出来的。”
陈浔喉头一紧。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他终于问出口,声音沙哑。
澹台静摇头:“我说了,也没人信。连我自己,也曾以为那是使命。直到那天,我在祭坛上看见自己的血顺着沟槽流进石缝,听见那些长老低声念诵‘新血已至,旧命可延’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不是圣女,我是祭品。”
风忽然停了。
雨也不再落。
乌云裂开一道缝隙,一线天光斜照下来,落在她蒙眼的绸带上。那布条早已湿透,贴在她脸颊两侧,颜色暗,却依旧干净。
她抬手,将绸带缓缓扯下。
空洞的眼眶对着陈浔的方向,没有焦距,却有光。
“我流落人间,失明,失忆,挨饿受冻,被人当作瞎子驱赶。可你知道吗?那时我才真正活了过来。”她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是你把我背回屋檐下,熬药喂我,叫我名字。是你让我记得,我叫澹台静,不是什么血脉容器,不是什么献祭工具。”
陈浔站在原地,左手仍握着青铜牌,右手搭在剑柄上。他想说什么,却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救她,是在护一个无辜的女子逃离宿命。可现在他才懂,她早就挣脱了枷锁,是他后来者,执剑而立,成了她身后的一道墙。
而她,从来就不需要被拯救。她只需要一个愿意并肩的人。
“所以你剜目断忆,是为了彻底斩断他们的感应?”他低声问。
“是。”澹台静点头,“眼睛是神识枢纽,记忆是血脉烙印。我毁去双目,封存过往,只为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我以为躲进这小镇,就能换来一世安宁。可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逃奴,哪怕我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圣女。”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青衫客不是第一个来抓我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是一人。
是许多人踩着泥泞奔跑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低语。
货郎从巷口冲出来,浑身湿透,脸上全是汗与雨水混在一起的痕迹。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看清陈浔和澹台静后猛地站定。
“陈兄弟!”他气喘吁吁,“又有青衫人来了!这次……这次不只二十个!我数不清有多少,全穿着那种青色长衫,手里拿着旗幡,正往镇口来!”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青衫客的尸体,又看到断裂的折扇和插在地上的残剑,脸色瞬间白。
“你们……已经杀了一个?可他们还在往前走,一点都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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